恩~~~~那个,我悄悄的想,反正屋里没人,我借用一点东西应该没问题吧。
我推开窗子,进了屋里,留了二两银子在显眼的地方,应该够了吧,然后坐下来大块朵颐桌上的食物。不愧为宫里的点心,够好吃,我不禁吃了好多,吃的多了,就口渴,我抓过旁边的茶壶,(恩~~~~~现在想起来它长的的确和一般的茶壶不一样)壶里的茶是辣的,宫里的东西就是怪,我咕噜噜的都喝进了肚子里。
打了个饱嗝,起身想要离开,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好困~~~~~~我就着那张床睡了起来。
呃~~~~~二两银子连吃饭带住宿应该够了吧。
当我再次忽悠悠睁开眼睛,我发现我的头顶上有一张陌生的脸,是个年近三十的壮年男子的脸。
那是什么呀?我麻木的大脑想不出答案。
“恩……”我呻吟了一声,动了动有些须僵硬的身体,想要坐起来,那个人却将我又按了回去,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天呀……我慌了,我的身上没有衣服,就没法出门,那我怎么当天下第一啊……
“……天下第一……”我口齿含糊的说。
“天下第一?”那个人皱了皱眉,(其实他长得也挺好看的,)“朕就是天下第一啊……”
呃?他是天下第一?那……“我要,我要……”我要买……
“没问题,小美人,”那个“朕”痛快的回答道,“莫急,朕这就给你。”
说完,伏在我的身上,舌头在我的身上走来走去,所到之处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
“真是个可人儿呢,”他抱着我的身体,双手上下摸索着,“让朕瞧瞧,娇躯暖玉温香,细腰不盈一握,媚眸风情万种,这身子,别说朕后宫的三千佳丽要望尘莫及,恐怕穷尽天下也再找不到这样的美人啊~~~~”
他的嘴附在了我的嘴上,拼了命的吸取着我口里的津液,紧合的四片嘴唇,不留一点空隙,我根本喘不过气,我摇头想要逃走,但好象我的动作让他更加顺利的将舌头送进我的口腔,他的舌一下缠绕着我的舌挑逗着它,一下又细致的舔舐着我的牙齿和口腔里每一个角落。一双大手在我胸前的两颗突起上用力地搓揉着。
终于,在我以为我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放开了我,银丝缠绵的挂在我俩刚刚分开的嘴角,我想逃,但是突然一股莫名的感觉冲上我的身体,让我四肢无力。
“看,光是这样你就有感觉了,真是敏感呢,”他一手抓住了我胯间的突起。
“恩~~~~你放手啊~~~~我~~~~”感觉到它的涨大,我又羞又惊。
“啊?……呵呵……”他坏心眼的笑,“不用紧,就在朕的手中解决吧……”
他逗弄着它,很快就让我“解决”了。
我还没来得及哭,他就扯开我的腿,撩起自己身上明黄色的袍子,将一个灼热的物体送进了我后身的穴中。
“哇~~~~~”我终于大声哭了起来。“不要……不要……”
当天下第一这么疼吗?那我不要了……师父,我对不住你老人家了。
“别哭,别哭……”他轻声安慰着我,“很快就不疼了……”
他一双大手细细揉掐着我的粉臀,让我不自觉的摇摆起腰身。
“恩……小妖精,你可真是让朕销魂……”
他大力的撞击着我,我拖着哭腔呻吟着,不知道他究竟在我体内释放了多少道灼热的液体,也不知道我在他的手中和口中“解决”了多少回,总之,在他终于肯放开我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蒙蒙的泛起了鱼肚白。
我朦朦的睡去,又幽幽然的醒来,我正蜷缩在他的怀里,他精壮的身子整个包住了我的身体,强健的手臂搂着我的身子,结实的腿缠在我的腿上,手还留恋的摩挲着我身上光滑的肌肤,好象在鉴定一件宝物般细致。
他没有发现我醒过来,低声叫道,“富全——”
一个人立刻推门而入。
“昨晚伺寝的娈童朕很满意,(什么是娈童?-_-!!……)重赏……恩……还有,他叫什么名字?”
那个人立刻跪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回……回皇上(哎?他不是叫“朕”吗?什么时候改名了)昨晚,昨晚没安排伺寝啊……”
“呃?”他的手一松,我从他怀里滚了出来,头撞上床角的柱子,顾不上装睡,我疼的叫了出来,他慌忙搂过我的头,轻揉着我头上的包,“那……那他是谁?”
跪在地上的人一看见我,就象见了鬼一样吓的浑身乱颤,“皇上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他怒吼,不过手上的力度到没什么变化,还是轻柔的如三月春风般和煦,和煦,听听,多深奥的词啊,换你你会用吗?
“皇上饶命……”地上的人噤若寒蝉,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我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我——燕清池,一代大侠(不算吹牛吧),只是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没和你打招呼而已,可我有留钱给你啊,你不会那么小气生气了吧……”我还要向你讨天下第一呢。
“生气?怎会?”他玩味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旋即笑嘻嘻的说,“管你是谁呢,朕很中意你,疼还疼不过来呢,又怎会生你的气,富全你下去吧。”
地上的人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我看到他偷偷的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牙齿打颤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
他把我揉进怀里,用嘴蹭着我的脸,“你叫燕清池是吗?”
“恩……”
“清池,好名字啊……”
“恩……喂,朕,你真的是天下第一吗?”
“呃……我的名字不叫朕……-”
“那是皇上吗?”
“……也不叫皇上……”
呃?……我搞不懂了。
“你叫朕宣祁就行了,郑宣祁。”
我彻底糊涂了。
“……算了,先更衣沐浴,吃早餐再说吧。”
他从外面叫进来人,拿了衣裳,备了澡汤,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坐在床沿上穿衣服,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和衣领上的扣子较劲,他低声笑着,蹲下身,抓过我纤细的足踝抱在怀里,细细的替它们套上袜子和鞋,我看到站在一边伺候着的几个人(后来我知道他们叫做太监)脸色变成了青紫色,真好玩,原来会变脸的不只师父一个人啊。
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那个,也不知道我的二两银子够不够用,万一他又要我加钱付帐,我可没那么多银子了),他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向我解释“朕”“皇上”和“郑宣祁”之间的关系。
其实不是我笨,你打出生起就在深山里住个十七八年,不问世事,师父不讲,师兄不提,你也不知道,看,我只用了一个上午就搞懂了,原来宣祁就是天下第一大的官,天下人都得听他的,而朕就是皇上就是郑宣祁,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搞不懂,他说天下都是他的,可我家就不是他的,因为我家师父说了算,其次就是我说了算,为什么说是他的呢?
最后宣祁终于让步,承认我家不是他的,看,吹什么牛,早承认不就好了。
“那我也可以当天下第一的‘朕’了?”
“这个,恐怕不能……”
“啊……”我撅起了嘴。
“但是你可以当天下第一的‘本宫’啊……”
“那是什么啊?”
“……呵呵……就是在朕的心里你是天下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