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把行李放下我再带你去走走,彭总经理下午放我假,中村弥已要他让你先休息熟悉一下环境。”
薜斐今不舍的放开秋馨,他很想一直抱着他,但是也不能一直这样赖在机场里不回去,而且他很想吻秋馨,又不能在众目暌睽下这么做,得回到家里才能好好吻他。
“斐今,你不先吻我吗?”秋馨有些失望,难道他猜错了吗?薛斐今在意别人知道他们在交往?拥抱可以是很普通的行为,亲吻才是恋人间专属的行为。
“可以吗?旁边这么多人你不会生我气吗?”薛斐今的心脏猛跳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秋馨,他刚才第一次只喊他的名字不再连名带姓的喊,他真的肯让他在大庭广众吻他?
“你是我的恋人,找为什么要生气?”秋馨的失望一扫而空,原来薛斐今是怕他生气,而不是在意有人知道。
“我当然是你的恋人,我很爱你,可是我还是不敢在这里吻你,我现在情绪很兴奋,轻轻一吻满足不了我;要是吻得太激烈我怕我万一冲动起来会很难看,到那时你不会希望在厕所外面等我解决完才离开的。”薛斐今贴近秋馨耳际轻声说着。
这么久没见不是一个吻就能满足的,他想要抚摸、想要拥抱、想要深深占有。
“先去你家。”秋馨脸颊微微泛红,薛斐今的意思是想跟他做爱吗?
“亲爱的,我家就是你家,我们现在是要回家。”薛斐今开心的在秋馨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晚上秋馨应该肯跟他上床吧?他得撑到晚上再问他,他不想让他误会他的目的只有他的身体,他想要的是全部的他。
“嗯。”
秋馨唇边泛出笑意,继而让薛斐今牵着他的手一同离开机场,他现在有些能体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的意境,那不仅意味着两人相伴一生,还有着深浓的情感。
他希望自己跟薛斐今能牵手走入那样的意境,就此共度一生!
**凡◇间◇独◇家◇制◇作**
秋馨瞪大眼望着眼前的景象,他似乎有种回到自己家的错觉;他的意思不是指家具还是摆设相似,而是整齐干净的程度跟他家不相上下!
“亲爱的,怎么了?”薛斐今笑着由秋馨身后拥住他,他想秋馨应该会满意这个环境吧。
“别这样叫!”秋馨脸红起来,薛斐今这么叫让他感到难为情,刚才在机场还不觉得,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他忽然觉得好肉麻!
“为什么呢?你本来就是我亲爱的情人啊,我好想你,能见到你我好开心,能抱着你我就觉得好幸福,几个月前这些对我而言都还只是奢想,好不容易能够拥有我会好好珍惜一辈子。”
薛斐今的唇瓣在秋馨颈侧轻轻摩挲着,他好想念亲吻、抚摸他身躯的感觉,他那个前男友说错了,秋馨在床上根本不冷感,是他自己不懂怎么触发他的热情,越是温柔的抚触越能挑动秋馨的反应,粗鲁的举动才会让他抗拒不反应。
“斐今……”秋馨身躯颤了下,薛斐今还没给他一个吻却这样撩拨他,是想现在跟他做爱吗?
“亲爱的,我可以吻你了吗?”薛斐今将秋馨的身躯转过来面对自己,他想秋馨对他的挑逗有反应,那晚上跟他求爱应该没问题才对。
“就说了别这么叫,你这样闹,万一习惯了在公司脱口而出不就很尴尬!”秋馨脸泛红埋怨的瞪着薛斐今,要是在中村弥已这种很熟的朋友面前也就罢了,要是在其他人面前薛斐今也这样,他会不好意思面对他们。
“我可不是在闹,我只这么叫过你,亲爱的这三个字不能随便乱叫的,亲亲爱人只能有一个!”薛斐今笑着辩解,他很希望秋馨可以是他亲爱的老婆,那表示自己能完全拥有他?
“你以前的交往对象呢?”秋馨不是想探问薛斐今过去的情史,只是他的性爱技巧好得让他觉得他交往过很多对象。
“从四年前我开始约你的时候就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而且工作忙,情人通常也留不住。我有几个朋友在有需要的时候,只要单身便会彼此充当性伴侣,也有像我这样有对象追不到的或是单恋没结果的,我们都有共同的默契,只要有人有了对象就不会再邀约他。因为彼此的目的只有性,彼此有默契,就不会有骚扰的问题发生。”
薛斐今坦白对秋馨明说自己纾解性欲的管道,他对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不想隐瞒他任何事更不会欺骗他,他是真心真意想跟他共度一生。
“那要是有人彼此看对眼呢?”秋馨有点好奇,真的有人能纯粹只当性伴侣而不动情吗?
“那他们就得退出团体,自己去发展,破坏规则会被永久驱逐。大家都不是纯情派的,都有遵守规则的默契。我念大学的时候,一个学长带我进入那个团体,那里是发泄性欲不是找伴侣的地方,多年来成员来来去去,我们都会为找到伴侣的人祝福,我也被祝福过了。”
薛斐今笑望着秋馨,他一答应成为他的恋人,他就立刻宣布这个消息,还接到不少祝福电话呢,谁教他连续在那里混四年没中断,像他这样的人其实也不多。
“我从来没答应过你的邀约,你怎么不跟别人交往?”秋馨心里有着莫名悸动,薛斐今不会等着他四年吧?
“我不死心啊,我喜欢的是你怎么能跟别人交往,而我要是有交往对象又约你,岂不是很对不起交往中的对象,对你也很失礼,我可不是抱着好玩的心态随口说要跟你约会,我是真的想约你,有了交往对象就不该再跟别人约会,在外面乱来妈妈会骂!”薛斐今轻轻抚着秋馨的脸,他什么时候肯让他吻呢?
“关你妈妈什么事啊?”秋馨笑出来,薛斐今又不是未成年,他妈妈还管得住他吗?
“我是老幺,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姊姊,我们兄弟姊妹都相差两岁。我念国中的时候我大哥在念大学,有一次礼拜天有两个女生同时来找我哥,还都自称是我哥的女友,光想像两个女人互瞪就知道那种气氛有多紧张,偏偏我哥那个当事人不在。
“那时我妈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上门是客,她就两个都留下来喝茶等我哥回家,那天我哥回到家马上风云变色,因为两个真的都是他的女友,而他那天出去是跟第三个女友约会。
“我妈一气之下抄起扫把就开扁,根本不顾那两个女友还在场就痛扁我哥一顿。那天真的吓死人了,还害我们晚上没饭吃。
“这还不是最惨的,我们三兄弟还被我妈隔离教训了两个多小时,饿着肚子还得跪着听训。我最无辜,才十四岁竟也被牵连进去,连抱怨的权利都没有。我妈的理由是我早晚会长大,同样的话她只想说一遍,一次只能有一个女朋友,以后要是还有人敢再犯就不是打一顿能了事。这个教训我们兄弟可是铭记在心。”
薛斐今笑了起来,他想那件事对他大哥也是好事一件,至少他不必烦恼怎么跟那两个女友分手,她们都让他老妈吓跑了,毕竟没人想要这种“恶婆婆”,至于他大哥那第三个没目睹施暴现场的女友现在是他大嫂了。
“你们都长大了,她还能怎么样?”秋馨不以为男孩子会在乎母亲这种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