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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晚亭也该醒了,这个给你,别让人发现你还敢偷偷溜上白水涯来,你现在还是逃离教主职务的通缉犯。”

  掂量过了新任情人的旧情人的数据,觉得多少对自己今后开展攻心战还是有所帮助的之后,精于男色之道的原无极门门主燕孟然这才把一个小暗朱色盒子扔了过去,里面的内容不言而明。

  “哈哈,哈哈,恩同再造!”

  大喜的樊易拿起那盒子就二话不说地返回密道。



  说起来他们这对狼狈为奸的无极门新旧两任教主,可真都是令众人头痛的人物。

  燕孟然眯起眼睛看他隐没入深长的地道里,心早寻思着:什么时候也该透露一下口风让四大护法知道他的下落了!老人家还在情路上艰辛地披荆斩棘的时候,最看不得年轻人卿卿我我。

  对了,晚亭也该醒了,作为一个温柔体贴的初夜情人来说,他是很应该待在床上,温情脉脉地注视着他醒来——当然,前提是昨夜终于酒后失身的何晚亭是不是肯让自己活着跟他同睡在一张床上,还有待商榷。

  蹑手蹑脚地回到还隐约弥漫着情色气息的房间,半暗的朦胧光线下,不知道最后到底是昏迷还是终于睡过去的何晚亭尤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侧卧于榻上,粉白的肩在一室幽暗中仿佛发着荧光般的柔顺润泽,这般尤物,实在是叫人我见犹怜。

  轻轻揭开被褥,燕孟然小心地查看他昨夜收容了自己的那紧窘细致之处,虽然昨天夜里上手时才惊觉他竟是从未经此道而有所保留,仅仅进了一个头进去聊做风流,可仍担心自己天赋异凛、有异于寻常男子的对象到底还是把他伤了。

  那初承恩露的地方可怜兮兮地向外微翻着,粉色的嫩肉因磨擦得狠了,微微地带了艳丽的朱红血色,因开口处增大而里面仍未遭开拓,形成了外张内敛,象喇叭花筒似的奇妙景观。



  给这纯然美丽的风景加上了诱惑感的是从内里泄漏出来的一线银白色的黏丝,是他先前注进去的东西,现在因为那开口处顿失阻塞,并且合不拢,因而倒流了出来,这淫猥的场景让燕孟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终于还是无法忍耐,伸出手指来探入那微红的洞穴,将自己的精液引出后,就着那点润滑,又一挺身将自己胯下雄起的阳物弄了进去,不过可惜仍是只能进入到昨夜开拓过的部位,还有大半柱身在外直撅撅怒指菊穴,可惜到底还是不忍伤了他,被主人硬生生地按捺下来、被摒弃在龙潭虎穴之外——当是在取暖好了,他实在不舍得离开那温热湿润的爱巢。

  燕孟然伸手将昏睡未醒的人揽到怀里,心想他醒来何反应?

  昨夜聊天的气氛很好,在他一时不察之下把加料的酒也灌了不少,可是在那人的心目中,自己终究只是个长得像他念念不忘的情人的替身吧?

  算了,放下戒心是他的不对!而且本来就一心想要将他全身心都接纳过来的燕孟然也不打算对自己做出这等行为后悔,唯一比较吃惊的,就是原以为他已经这般年纪,加上又有过男性情人,那身子应该惯于**才是,显然勉强一点也当可承受住自己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的阳物才是,却怎么也未料想他竟然对此事不通之至,那紧紧小小的后穴全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害他本想一畅风流的变成了初征战士,虽然欲火未畅,却对这洁身自好至此的男子有了一种分外的怜惜与敬重。

  何晚亭,真是人如其名。傻子才会舍得放他孤独这么多年而未近他的色香呢!

  不安分的手指滑过到现在仍挺立的胸前蓓蕾,感觉他沉稳的心跳。

  一下、两下,手掌下有规律的轻微跳动透过单薄的胸膛传出,暖暖的气氛氲氤着,害开始还满心绮念的燕孟然也昏昏欲睡起来。

  说起来,这次樊小子回的时机不太好,害他昨天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劳动了大半夜后一早就得爬起来,还真是有些困了呢。

  燕孟然如是想着,把脸埋入他微带香气的丰厚发丝中,就这样以一种将他呵护包容在怀里的亲密姿势沉沉睡去。

  太阳星君驾着六御神车经行天地,由东而起,渐至中天。

  无人敢打扰的内室里终于传出些微的响动,分外“操”劳的主人中的一个快要醒了的样子,困顿的星眸以一种轻微的频率眨动着,渐而将这种颤动加强,终于“啪”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因昏睡过近六、七个时辰的脑子还有点迷糊,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唔……”

  不对劲!明明只是喝酒醉而已,怎么除了头之外,全身的肌肉都有一种酸酸的疼痛感?眼睛上下溜一溜,看得到胸前有横抱过来的大手以及脑后感觉到的人类呼吸,还有,后面……好像被什么顶着似的,叫他浑身不自在。

  难道是?

  所有的罪证都指向绝无仅有的一种可能,一向冷漠淡然的何晚亭强按下接近沸点的怒气,忍着羞耻将手向后探摸,就在菊门之外,捉住了犹如安憩的大蟒般休憩在洞外,一条软中带硬,粗约一握的物体。

  被他暖热的手指触碰到,那钻了一个头进去的东西还很舒服地挺动了两下,让何晚亭瞬间明白了先前一直自那耻处传来的酸胀感为何而来。

  昨天喝的酒一定有问题,不然这么大一个东西塞进来竟然没有感觉?这家伙明摆着就是以这为目的才对自己嘘寒问暖的。

  这一气非同小可,也不顾这样硬拔出来自己会不会受伤,何晚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捉蛇出洞,回过头去不打二话就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扇醒了还在沉睡的枕边人。

  “你这算什么?!”枉他长得这么像李逸风!居然做这种卑鄙下流的龌龊事!何晚亭一手捉着“罪证”兴师问罪的场面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点滑稽。

  “那个……呃,我抱歉,先放手好么?”

  呃,痛痛痛,他的命根子呀!

  呜,而且,因为他气红了脸的样子分外妩媚,他被他握在手中的物体又开始没节操地膨大起来,害他的道歉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居然……居然把这个放进去了?”

  那长余盈尺,粗如儿臂的东西竟然造访了他四十多年来没人动过的菊穴,他是该感慨一下“逢门今始为君开”吗?

  “这个……也没有全部放进去啦,我是很小心的,而且你要全部放进去的话恐怕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开拓才行……呜哇哇哇哇,痛!”

  本来还想得意洋洋地夸一下自己这根宝贝的型号与持久力的,可是看何晚亭变了脸色,一脸后妈状的险恶表情下大力揉捏怎么都有要让他做太监的危险。

  这外表孤高冷漠,内里烈性如火的美人儿越来越对他的味了……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他的宝贝儿子抢救出来,不然下半辈子都性福无望。

  当两人都忘记了所有的武学招式,赤裸着身子在床上混作一团时,一派武学宗师打架的姿势不比乡下的蠢汉高明多少。最终燕孟然到底技胜一筹,以微弱的优势抢回被困在别人手中的笨儿子时,可怜那本来是很可以让男人自傲的东西已经奄奄一息了,黑红的柱身上,尚留下深深的五个泛白的手印说明它的悲惨遭遇。

  “混蛋,你下次再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捏碎你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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