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我在等。」男人明知故犯的放任手指在娇嫩上急促揉捏,催促着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我……爱你。」幸福的痛苦、痛苦的幸福,轮番在她的体内逼疯她的理智。
「呵呵!好,妳爱我,这可是妳亲口说的喔!」男人志得意满的笑声抽紧了女人身上每个细胞,她失去了人类应该有的仁义礼智,放纵的娇声呻吟。
马达加快速度,机器剧烈运转,生命的精华就此释放。
令人销魂的快乐过后,女主角回神张开眼,才在飘忽的神志中发现自己已经被搬到床上好生休息了。
她放任自己的脑袋呈现空白状态。因为她很清楚,只要一回忆起自己刚刚在厨房里那种足以被浸猪笼的荒淫行径,她一定会恨不得花个百来万替自己整形,以求彻底的改头换面,好否认那些恐怖的行为。
「唉!」游泳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孟浪,还是为了得到高潮而向敌军投诚所说的──我爱你?
「叹什么气?女人叹气会老喔!」张银胜像个尽忠职守的小男仆,端着热腾腾的泡面走进来。
游咏慈倦极,臣服在枕头、棉被的吸引力之间,没有抬头回应他。
「吃面好吗?」小男仆谄媚的献上食物求和。
她把所有让她失德败行的罪过全都推到张银胜头上,逼迫自己用冷漠的态度惩罚他。
「不理我?妳不是说过妳爱我吗?不要不认帐喔!」张银胜说话的声音倒是活力充沛,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只有游咏慈一个人有被严重操练后的沉重。
「妳不理我的话,等一下我就把面条一根一根的铺在妳身上,然后再慢慢的一根一根吸起来。到时候,妳就不要说我手下不留情了喔!」
这似曾相识的情节拂过游咏慈记亿深处。想当初,她也是这样意淫他;没想到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没多久,自己居然就像阶下囚一般,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被人家威逼恐吓。
「好啦!」用力翻开棉被。「我吃。」
张银胜马上接收到来自雌性动物的嗔怒,竟然还不爱惜生命的继续装疯卖傻。
「妳生气是因为妳说了我爱你吗?」他享受着游咏慈愈来愈阴郁的脸色。「不要这么小心眼,妳就当作送我一份礼物好了!」
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的丢在张银胜小人得志的嘴脸上。
「继续说没有关系,等一下你就会知道耍嘴皮子的下场。」游咏慈不愿意再回想到那丧权辱国的逼供过程,一副就要跟他拚命的狠样。
张银胜养狗,当然也知道狗急跳墙是不变的真理。适可而止、见好就收,才是维持爱情长久的保鲜秘诀啊!
「好。」他乖乖的应允,抓起泡面碗,安静的吃起来。
激烈的运动过后,饥饿的两个人很快把泡面吞完了。
「小胜,我的那个呢?我要穿。」游咏慈话说得不清不楚,把半张脸都埋在泡面碗里了。
「哪个?」张银胜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就那个嘛……」她的眼神定在张银胜的胯间,用力的暗示。
「喔,内裤啊!早说嘛!」他凉凉的跟她对望,「破了。」
「破了?」游咏慈抓着棉被跳起。「破了?好好的一件东西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破了?」愤怒取代了羞涩,游咏慈吼得中气十足。
「不是无缘无故啊!这是有人为因素在里面的,就如同台北股市之所以下跌是有大户在操控一样。」他无所谓的口气就像在聊今天天气不错、健身房里的马子都很正之类的话题。
「张银胜,你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没事。」女人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你回答我啊!我的小裤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对于女人急迫的逼问,有一种小男生做坏事后的开心。
「很简单啊!就是妳刚刚在厨房哀求我的时候,为了证明我的男子气概可以满足妳,就顺势配合着妳摇摆的臀部,要脱下那件碍事的小东西。可惜那个东西材料轻薄、又偷工减料,一个不小心它就产生裂痕了!」
「产生裂痕?」游咏慈咬牙切齿的把每一个字嚼碎在喉舌问。「你知道那一件是『维多利亚的秘密』吗?它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耶!还我!」
「还妳什么?『伊丽莎白的秘密』吗?」张银胜笑得开怀,「妳们女生真奇怪,还喜欢帮内裤取名字!」
燃点引爆,游咏慈气急败坏地拿着枕头,开始往张银胜的身上乱打一通。「我不管,我要穿内裤,还我内裤来!」
男人笑着压制住女人的花拳绣腿。「不用!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为止,我保证妳都没有穿内裤的机会了。」
「我不要,我要睡觉!」
「呵呵呵!妳休想!」
大野狼白牙森森、垂涎欲滴,小红帽只能乖乖的引颈就戮了!
第七章
「铃……」响彻云霄的闹钟声响起,惊起了一对还在睡梦中的鸳鸯。
「几点了?」男人的声音有一丝担心上班会迟到的慌乱。
「七点。」找到闹钟的女人比较镇定,有自信今天应该能够在台北的车阵中安全上垒、准时打卡。
穿上昨天晚上硬逼着张银胜到便利商店购买的替代性小裤裤,游咏慈觉得早上闪亮的心情都被这件丑陋的小东西给彻底破坏了。
「我们去楼下的早餐店吃早餐。」
「不要,我不饿。」抱起水族箱,带着舒马克和玛丽莲梦露,游咏慈决定和这个男人稍微保持一点距离,以免自己一想到「维多利亚的秘密」的残存尸骸,她就有一鼓想扁人的冲动。
「那我们一起去上班?」男人讨好的笑着。
「不要。你是想让大家捉奸在床吗?」小女人潇洒的转身离开,下楼走人。
留下神经迟缓的男人,一个人想破脑袋,自己一大早究竟又做错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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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早上工作下来,游咏慈不但觉得坐立难安,右眼皮还跳个不停。她不知道有什么惨绝人寰的恐怖大事即将发生在她身上,只能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
「小慈,今天舒马克的午餐是什么?」同事甲摸过来,挨在水族箱旁边努力的观察。
「鳕鱼香丝。」趁着空档,游咏慈望着这一对夫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牠们俩好像从一大早就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到现在。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赶紧将包包里的鳕鱼香丝放到水族箱里,却赫然发现──闻香而来的只有玛丽莲梦露,舒马克被牠抛下后,却是僵在原地,动也不动!
「小慈,舒马克不动了耶!」
「是啊!牠不动了。」游咏慈紧张的把舒马克捧起,却发现牠美丽的大钳子不但虚软的晃来晃去,身上也传出了浓浓的甲壳类尸臭味。
「牠死了吗?」同事甲怀疑的口吻里其实有着确定的答案。
这个敏感的问句很快的就让八卦细胞灵敏的娘子军们在最快的时间里包围游咏慈的座位。
「谁死了?」
「是舒马克,还是玛丽莲梦露挂了?」
「是舒马克。」游咏慈的声音里开始有着哭腔,一半是为了哀悼死去的舒马克,一半是因为不想面对张银胜得知消息后,可能会发生的惨况。
观察了一下手上螃蟹的腹部,嗯……形状尖小、严重泛黄,很显然的是死于纵欲过度、精尽蟹亡。
「怎么办?要埋了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