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织香看着他嘲弄的眼神,气愤的说:「我们这种女人?难道我们这种女人就没有尊严、没有道德了吗?那你又多高尚,你又多有道德?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践踏别人的自尊,你心里除了金钱、权力,到底还有什么?你们这种冷血无情的有钱人,自以为有钱能够买到一切,哼!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汪定就是找不到真爱 ,只能用钱来买,老实说……如果今天你出生在平凡人的家庭,你还能这样高傲目空一切吗?我告诉你,没有了钱,你什么都不是,你连屁都不是!」
「骂过瘾了吗?你只会说这些无关痛痒又肤浅的话而已吗?你们这种人的酸葡萄心理,我可以理解,可是说我们这种人不懂得真爱,那就太言过其实了。」
「是吗?我真怀疑女人除了钱以外,还会看上你哪里?」
「如果让你知道,恐怕我就甩不掉你了。」他邪魅的说。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告诉你,就算你剖开你的心给我,我也不会想要。除了钱,你有什么优点会让我爱上你?哼!我才——」
不知哪来的冲动,言海瑞想阻止她说下去,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嘴狠狠地堵住她。
他的吻就像海啸狂风。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是魔鬼,是专门偷取女人尊严和爱情的魔鬼。女人们明知道,当他夺取以后,从来就不会留恋珍惜,她们却还是放任他侵犯操纵她们的理智和感情。
他的唇、他的身体重重压住了她。他的舌尖在她的嘴中探索翻搅,他的每一根手指仿佛都带有电流,令她体内的热情猛爆,全身如火焰般狂烧。
「啊——放开我……不……」他的嘴唇转战到她的耳垂边,她终于能够喘口气,抗拒他的侵袭。
「投降吧!」他在她耳边低语,她感受到他轻吐的呼吸,一阵麻痒难耐,连脑袋都开始麻了起来。
「不……」她不愿意这么快就弃守,虽然她已经渐渐无力抗拒。
AA他的手从腰间探入了她的胸口,拉下了胸罩,轻轻的抚弄那最敏感的乳尖。
「啊……」她忍不住呻吟。
「放弃吧!」他的手拨弄着、挑衅着,似乎知道哪个动作最容易让她陷入欲望的漩涡里。
「不……要……」她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却感觉房屋四周开始在旋转,挣扎的动作变成了原始的反应。
「要吗?」他撷取了最后的那个字,眼睛享受着她晕陶陶的表情。
「不要……」她还没有完全弃守。
「不要停止吗?」
这一次她发出了模糊的呓语,没有抗拒,也没有答应,但是身体却已经全面投降——
下意识地,她仰起下巴,似乎在渴求另一个亲吻。
突然间,她感到一阵寒冷。
叶织书回过神,张开眼睛,迎面看见了正离开她站起身的言侮瑞。
他一脸胜利的表情,对她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吗?未免太廉价了吧!」
顿时,叶织香的脑袋一片空白,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掉入了他的试验,她握紧拳头,告诉自己不要认输!
「什么?爱?我让你感受到了吗?男人也未免太好骗了。」她不甘示弱地回嘴。
他冷漠地高高俯望她横陈的玉体,他的手指还在回味那柔细白嫩的肌肤,他的嘴里隐约还有她身体的馨香。他控制了她的身体,可是他却无法征服她的感情,他眯起眼睛,感受到眼前这个女人独特又刺激。
「我忘了你对男人的经验丰富,这一点我输了。」
她拉下上衣,撑起身子说:「你是输了,输是要付出代价的。」
言海瑞拍了拍从她身上沾到的灰尘,扬起嘴角不屑的说:「哦!我忘了,你们这种女人习惯满足男人,很难得也有得到满足的时候,这样吧——算我免费奉送的,不用扣钱。」
「什么?扣钱?你占了我的便宜,应该是我要加价才对!」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占你的便宜?哈哈——」他大笑了一声,正色的看着她。「欢欢小姐,你放心好了,就算你脱光光色诱我,我也不会有兴趣的。」
「哦,太可惜了,少了你这个大户,我以后的损失真是不少。也好,大家挑明白说清楚,我以后也不想在你身上花费精神了,不然的话,在你面前假装陶醉还直一的满累人的。你想要满足我,哈!还早呢,」叶织香说完,伸了个懒腰,摆出一个自认最性感的姿态。
这个笨男人,以为女人都这么傻,可以玩弄在手掌心。她就要让他得到教训,让他后悔莫及!
叶织香不是个只会哭泣掉眼泪的弱女子,她的挑战精神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强!
言海瑞嫌恶的轻哼一声,转身就走,离开卧房后,还重重的将门甩上。
砰的一声以后,叶织香卖弄的姿势马上就松懈了下来,她重重吐了一口气,按着飞快的心跳,回想刚刚缠绵的一幕。
奇怪!她怎么可以那么陶醉?她怎么可以仰起头乞求另一个吻?她怎么可以忘记反抗,还希望他不要停止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到底是为什么?
惨了!她似乎真的喜欢上他了……
「啊——」她哀嚎惨叫一声,头埋入了棉被里,恨不得闷死自己。
第六章
晚上,言海瑞和叶织香似乎都有意躲避着彼此,温大宝和她习画一直到午夜过后她才回房间,而言海瑞则在书房的电脑前睡着了。
一早,他被一阵吵杂碰撞声唤醒,从皮椅上站起来,伸了伸手脚,把手提电脑的萤幕关起来。
他正要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书房的大门被推开。
「海瑞,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温伟华诧异的问。
言海瑞感到肩膀酸痛,忍不住槌打自己的右肩,原来是趴在桌上睡觉的后遗症。
「我在交代陈秘书几件事情,这几天股价升了不少,我想一定是我爸那边的人在收购,才会让公司股价上扬。」
温伟华拍了拍额头。「天啊!海瑞,你一整晚都在书房搞这些事情啊?」
「嗯。」言海瑞抬头问:「舅舅,刚刚外面怎么这么吵啊?」
「哦!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
「什么事情?」言海瑞一脸茫然。
「昨天晚上你亲爱的老婆陪了老头子一整个晚上,他们想要把收藏古董的那个房间改成画室,现在正请工人在搬东西呢!」
「什么画室?」言海瑞脑袋里还满满的一堆股价数字,昨天和叶织香火辣辣的争执,早就被这堆数字给掩盖了。
温伟华走到书桌旁的沙发坐下,随手拿书翻了翻,顺口说:「想不到珍妮还真有两下子,昨天一个晚上就画了一幅老头子的画像,虽然还有很多细节没有完成,可是看得出来把老头子的神韵画得很传神。老头子高兴得要命,他自己昨晚也画了几颗水果,看得出来是苹果,还不错!」
「所以外公打算把古董陈列室改成画室!」
「没错,古董都装箱放到储藏室了,珍妮说得没错,那些都是死人的东西,也不是自己创作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倒不如画几幅画,留给我们欣赏。」
言海瑞听出舅舅似乎很认同珍妮的话,就连外公也一下子就被说服了,竟然要把那一屋子贵重的东西搬走,讶异地问:「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会听一个二十几岁女人的话?」
「海瑞,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不容易找哦!」温伟华放下书本,收起随兴的神色,正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