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越来越上扬,柳丝丝说话开始断断续续,甚至觉得史祚云放在她胸口上的大手,让她闷热的胸口十分舒服。
“我没有断袖之癖。”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望着她的眼神,让她热得好像泡在过热的热水里,她觉得头晕目眩,更觉得这样裸身在他面前,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天啊,该不会她被下的药是疯药,所以她开始发疯了吧?
“你……你抓我来干什么?”
他没有断袖之癖,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他对女人有兴趣吗?
如果他对女人有兴趣,那自己裸身在他面前,他……他……对了,现在重要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已经被看光的身子。
当她想要掩住自己的时候,他已经先行捉住她的双手。若是让她掩住身子,未免太过暴殄天物,她美艳的胴体让人想要一看再看,至少他看一眼,眼神已不想再移开了。
他开始可以理解,为何京城这么多男人,都希望柳丝丝成为他们的人,只可惜这些男人全都要失望了。
“来不及了,你今晚注定要成为我的人。”
他的声音低沉,有如宣誓一般,虽然这只是报复的手段,但不可否认的,他的身体非常渴望,沉醉在眼前的软玉温香中。
柳丝丝赤红着眼叫骂。她一个女土匪,想不到今日却被一个将军用这种土匪方式绑架,而且还逼她跟他上床,到底谁才是土匪啊?!简直是国没国法、将军没将军样。
她恨恨的嘲讽道:“你若是爱死我,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你可是堂堂的大将军,不是土匪耶,只有土匪才这样干的。”
史祚云刚才的笑脸马上又变回冷漠,因为他听得出她话中的嘲弄,而这种嘲讽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好像他在她眼里就是个卑鄙小人,即使没人会说他是正人君子,但是被她嘲弄还是让他不悦至极,因此他说的话也就更加恶劣。
“我没爱死你,你倒是不必自作多情,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虽然动不了柳绵绵,但找你抵罪也是一样,你若失了身,以你大家闺秀的身份,谅你也不敢四处张扬吧?”
“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喜欢的女人太过崇拜我姊姊,所以你很不爽?”
她会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柳绵绵对女人体贴大方又温柔,因此在京城非常受女孩子欢迎,所以许多男子因为爱人爱慕柳绵绵而头痛不已。
不过话一出口,柳丝丝又有着些微的郁闷。原来这个死板的臭男人,也会爱恋女人,还爱到想用这种下流的报复手段来对付她,可见他有多爱这个女人。
“柳绵绵是奸杀女尸的凶手,只因皇上下令、方王爷力保,让我无法对付她。但你就不一样了,我要让你尝到跟死者一样的痛苦,只不过她会死,你却不会,我要你永远背负着这个被辱之身活下去。”他说出真正的原因。
“你疯了吗?我姊姊对姑娘家那么好,怎么可能奸杀人,你有毛病呐?再说我姊姊是女的,怎么奸杀其他姑娘?”
柳丝丝不听还好,一听全身都火了起来。他什么人都可以诋毁,就是不准说她姊姊,而且还说这种没道理的话,实在太过份了!
她姊姊对女人的好,可是有目共睹,以前在土匪窝时,为了防范妇女被有心人士污辱,宁可被误会有特殊癖好,也要力保这些女子不被窝里的色狼侵犯,她从没见过哪个人会对姑娘家这么好的。
因为太过气愤,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而史祚云的眼神全被她胸前的柔软给吸引过去。
“你……不准你胡看。”
她想再度遮住自己的胸口,但是史祚云却以一只大掌紧紧圈住她的双手,她全身出汗,眼看他将头低下,一手圈住她的双手,以免她乱动,另外一只手,已经放肆的在她身上爱抚着,他的唇同时也肆无忌惮的在她雪白身子上来回巡礼,开始实行他的报复。
AA当他吻上她的椒乳,在花蕊的顶端啮咬,一股难喻的怪异感受涌上柳丝丝的心头,让她觉得好……好舒服。
不过就是因为舒服,所以她才生气自己没用,明明就被人绑来凌辱,竟然还对他的上下其手不会觉得恶心。她真的完蛋了,所以她把气全发在这个混蛋身上。
“你这个混帐,我一定要你后悔一辈子!”她频频叫骂,但压在她身上的史祚云根本置之不理,甚至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大片胸膛。
土匪窝里多数都是男子,而且大字也难识一个,因此哪懂什么礼教,不穿衣物打赤膊,有时还会光着屁股在外头走动,所以她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裸体,甚至还看得有点厌烦,但是当他脱下衣物时,却让她看得口干舌燥。
完了,一定是春药起了作用,一定是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发痴的盯着这男人的胸膛看,而且还越看越下面……
不过说真的,他的确很有看头,肌肉就像包着丝绸的钢铁一般,脸蛋长得非常俊俏,身材比例相当完美,比她看过的男人躯体好看几十倍。
一思及自己在看什么,她急忙把眼神转开,再一次对自己告诫着——他的身体很难看,而且难看到她想吐。
“你这个混蛋,我柳丝丝不是软绵做的,你今日动了我,我明天就要你后悔一万次……”
叫骂声渐渐变成了呻吟声,史祚云在脱完衣物后,立刻迫不及待的覆上她,让她雪白的身子熨贴着他,那股颤栗的刺激,让她一下发热,一下发冷。
他眼睛赤红,拉开她双腿时,气息粗重,望着她的眼神像是看准了猎物。
“好……好痛……”
柳丝丝吃痛的大呼,她柔软的身子被他强硬穿入,他气息急促的动着腰身,让她汗水落下了面颊。
混蛋!一定是春药的作用,一定是的,要不然她的身子深处不会涌现急遽的喜悦,让她呻吟出从未听过的声音。
而身上的男子也迸发出嘶哑粗嘎的喉音,仿佛也在忍受着过度的欢乐,而这欢乐的销魂恐是他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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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这个臭阿绿,为什么昨天不跟紧我?”被柳丝丝骂得莫名其妙的阿绿,含着眼泪不敢说话。
最近小姐常常神出鬼没的消失,没一次让她跟得上,昨晚甚至一夜没回来,想不到一早出现,竟对着她臭骂一顿,责备她为何不跟好她。
“你给我听着,昨天晚上你没跟着我,若是我向姊姊告状的话,你就完蛋了,所以为了我们两个好,你也不能跟姊姊说我昨晚都没回家,听见了吗?”
骂了一长串后,柳丝丝才说出这一段话,阿绿见她脸色难看,不敢跟她作对,急忙点头。
柳丝丝蒙头要睡,阿绿为了让她高兴,还主动提起了一件事,目的就是想讨她欢心。
“小姐,王爷近来跟王妃商讨你的亲事,自从尚书公子来求亲后,忽然就涌出一大票的朝廷官员、富家子弟前来求亲。小姐,你现在可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求亲人选呢,不过王爷似乎比较属意尚书公子。”
柳丝丝听了不但没有高兴,而且还脸色灰黯。想不到史祚云说的是真的,姊夫果然想把她嫁给尚书公子。
一想起史祚云这三个字,又让她心情大坏了起来。她被他囚禁了一夜,这一整夜,因为药性发作,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欢爱结束,他拿了湿布替她仔细的擦拭身子后,才送她回到王爷府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