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向雪生只来得急喊出三个字,就被点了昏穴。
啪!一旁只能跳脚的墨黔这时才上前来赏了他一巴掌。
不远处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火把也一支支亮了起来。
「快走!」
三个人挟带著一个小孩,匆匆离去。
墨黔就著火光,看清了小孩的脸。
「不是他!」墨黔沉下了脸,气愤的吼道,方才那房间暗的跟什么似的,窗外也没月光,他看了孩子身上的女装,以为就是当日他见到的那一名漂亮小孩。
不一会儿,他回过头又盯著那孩子瞧了个仔细,「这孩子是当日骗我的那一个!长得还不错……」劫都劫了,再回去换人只怕戒备更森严了,不如将就著吧,他也好报那日被耍弄之仇。
「爵爷,那……」一旁的莫言笑问著。
「将就了,等我玩过了再轮到你们。」
「是。」莫言笑笑开了嘴,拉了一旁的侍卫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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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不久以来,也不知是谁兴起的,上至皇帝,下至权贵,掀起豢养娈童的风气。
以往抓的都是女孩子,但女孩子玩腻了后,就在于人带头把魔爪伸向男孩子,有钱人家都时兴买个小男宠来玩,买不起就用抢的,抢不到就用偷的。久而久之,众人就给那些专供男从玩弄的小男宠起了一个称呼,叫做「小官」。
阴暗的房间内,男人暧昧的粗喘声传出。
「这肌肤真不错。」墨黔脱了向雪生的衣服,一双细瘦漂亮的大手抚上了那稚嫩的身子,大手往下,把那碍眼的裤子也给脱了。摸了好一会儿,墨黔突然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唉,动都不动,这样有什么好玩的。」这孩子是长得不错,可是没了挣扎,玩起来怎么会过瘾呢?但是,解了穴,又怕这孩子们寻死,那就更不好玩了。
「张右,你进来!」墨黔唤了一直守在门外的贴身侍卫。
「是,爵爷有何吩咐?」张右推门而入,就瞧见墨黔正压在刚刚劫回来的小男孩身上,衣服散落了一地,看起来春色无边。
「你把软骨散给这孩子服了,顺便给他解穴。」小爵爷吩咐著,顺便让出空间来让张右解穴,张右点头表示了解,指尖运气解了向雪生的昏穴,再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捏著嘴巴强迫他吞下。
「祝爵爷玩得尽兴。」张右退至门外,手一挥,门扉再次紧闭。
向雪生感受到扑面的热气,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当他想舒展身子时,身上那股酸软的感觉更令他难受。那就像是四肢都离他而去,再也不听他使唤一样。
向雪生猛然睁开了眼睛,盯著伏在他身上的墨黔,「你在做什么?」
墨黔缓缓抬起头,唇畔还挂著银丝,「你说呢?」
向雪生缓缓移动著脖子往身体看去,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在看到自己身体上满布著别人制造的红斑点后,仍是骇得到抽一口气。
「既然你有心当人家的替身,就要有那个胆量承受后果,不是吗?」抚弄著向雪生的身体,墨黔恶意的说。
「恶心!」向雪生不预置评,闭上眼转过头去,就当是自己被狗咬吧,忍忍就过去了。
「哟!还挺有骨气的嘛,有意思,怎么不再拿出你的玉牌呢?还是你要告诉我你是流落在外的王公贵胄?」墨黔摸著摸著,突然握住向雪生仍然垂软的下体,使力一按。
「呜……」向雪生痛到大大吸了一口气,双手使尽力气想抬起来反抗,无奈就算抬了起来也是无半分力量来撼动墨黔施虐的手。
「痛吗?」墨黔的嘴在笑,眉眼也在笑。
最后,向雪生干脆把手举起来咬进嘴里。
「痛就跟我说,何必这样虐待自己?」墨黔抓住向雪生的手,强行拉开,「做这种事是要让两个人都舒服的。」
向雪生只当墨黔说的话是在放屁,连理都不理。不一会,一股凉意袭上他的背后,让他禁不住拱起身来。
「你放了什么?」向雪生忍不住质问,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就涂在那隐密的地方。不一会,那部位说开始热起来。
「让你可以好受一点的东西,这种秘药可是很贵的呢。」爵爷朝他微笑,在向雪生身下运作的手却一刻也没停下。玩弄孩子的时候,最忌讳操之过急,否则孩子承受不住,玩到一半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为了避免扫兴,有愈来愈多的大夫研制秘药供权贵使用。
「这玩意儿,有个很别致的名字。叫『销魂』。」墨黔指头一顶,便进入了向雪生身后的通道,修长的指节带著药膏恣意妄为。
「等会儿,我可是要听到你『销魂』的叫声哦。」
向雪生感到有股热气从背后袭来,直上脑门让他无法思考,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也知道自己等会儿的遭遇,喘息声愈来愈重,但他就是倔强的不想让任何一方呻吟出口。
怎样丢脸都好,就是不能丢了自尊。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我看你能逞强到何时?」墨黔抽出探索的指头,除去自身的衣裳,将向雪生转了个身,随即趴覆在向雪生身上。
向雪生被压在墨黔的身下,闭上双眼,双耳,拒绝任何事物进入他的耳目,双手在床畔抓得紧紧的,忍著非人的痛处与屈辱,就是不出声。
「嘴巴真紧。」墨黔低笑一声,随后开始动作。
一开始的抽动,很轻很轻,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加上原本药效的推波助澜,让向雪生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
但是,假意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墨黔就放弃了。
「如果你再不出声,我就不客气了。」墨黔冷冷道。
过了半晌,仍不见身下的孩子松口,墨黔吐出一口气,决意放任自己让欲望主宰。
反正就是个孩子,玩死了,他也不在乎,猛力一顶,欲望贯穿至向雪生身子的最深处。没有温柔,就只是野兽般的泄欲。
向雪生咬紧的牙关松动了,不过,他还是没有喊痛,在口中尝到血腥味时,他甚至想笑。
「还是不愿开口吗?」墨黔有些生气,这孩子好倔的脾气……。
墨黔眼一眯,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孩子,你以后就待在我身边吧,我迫不及待想征服你……」从他开始碰男孩子到现在,还没碰过这么倔强的孩子,而征服欲,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坏毛病。
向雪生睁开了双眼,直盯著枕头,想著这男人的话有儿成的可能性,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笑了一下。
算了,反正他是死是活也没人在乎。
「你应该要感激我的,能够得到这份荣宠的男孩可不多,跟在我身边,你有享不尽的好处……」这孩子虽然不喊不叫,但他的身子身子让他感到销魂却是不争的事实确凿。沉醉在快乐中的墨黔,并没注意到身下的向雪生早已昏厥。
房间案上的灯火燃尽,一声鸡啼为天亮带来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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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的敲门声绝于耳,从夜半响到天这,里头的人才出来应门。
昨儿夜里雪生少爷来敲门,说是会有大事发生,要府里的人多注意小少爷房里的动静,没想到三更一到,居然真的盗贼来劫人,老总管心一凉,马上想到白天来投靠的莫言笑,正是那天调戏向绿意的爵爷派来的,于是叫齐了人去搜,没想到盗贼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