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跟妳哥哥一样喜欢吃牛奶火锅。」
「哥哥比我还喜欢喝牛奶,我只是不讨厌。」
「妳哥哥现在怎么样?」杜皓耘挟了一堆菜到她碗里。
「很好,相当幸福。」靖涵将吃不完的又丢回他碗内。
「妳家人一定希望妳能像哥哥那样幸福!」
「对啊!可是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像爸妈和哥哥那样幸福。」她撇撇嘴角说:「年纪愈大,越发现幸福难求,有时候要看自己的命好不好,有时候是靠运气,幸福两字简单,可是真的得到幸福的人少之又少。」
「怎么这么说,如果妳愿意,就能得到幸福……」他专注地看着她。
太熟悉他那样盈满爱意的眼神,她胸口一阵痛,连忙低下头。「我吃饱了,谢谢你!」
「那我来收拾碗筷。」他站起来。
「我帮你。」
「不用了,妳记不记得,以前我到妳家都是我当家庭煮夫,一手包办做菜和洗碗的工作。」他笑着说:「要叫我这种大少爷做洗碗煮饭的工作,就只有一个叫费靖涵的女人有这种能耐。」
洗好碗,他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我带了一瓶红酒,一起尝尝吧?」
「红酒?」她觉得有些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喝喝看吧!看我挑的酒怎么样。」
「好啊!」今晚的气氛让她放松了,因此没有拒绝。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他打开酒,倒了两杯。「以前,我们也很喜欢这样边喝酒边聊天。」
「对啊!我们常常偷喝酒。」她想起来了,「当时我还未满十八岁,哥哥不准我喝酒,有一次,在你家偷喝……」
「干杯!」他拿起酒杯和她的轻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杯!」想起年少时疯狂好玩的一面,她也放松了。
他们心情大好,加上葡萄酒温润可口,他们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很快她就面色红润,微醺的娇态可人。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吗?」
「为什么?」
「从前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对我好是应该的,但是你现在可以不必要这么做,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这是她心中不安的因子,随着酒意吐露出来。
杜皓耘蹙眉打量费靖涵异常潮红的粉颊。「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妳,费靖涵。」
她已经晕茫茫了,却还是驳斥他:「睁眼说瞎话!」她伤心地说:「我才不相信,你有很多女伴……」
「她们只是妳的替身,我从来没对她们动过真感情。现在我有了妳,我就再也不需要她们了。」
「我不相信……」她醉了,连话都说不清楚。
「是真的,我会证明给妳看。」
「怎么证明?」她瞪着他问。
「看着我。」他命令。
她听话地瞪大双眼看着他。
是的,也许她能够在他的眼眸里找到什么。
在那一对深邃的眼眸里,她看到了一切,她看到了真正的他,她看到了他对她强烈狂猛的欲望,他对她无庸置疑的爱,令她心跳加速的那份温柔与渴望。
他实在不应该直视她的眼睛,她有一双最勾魂的眼眸,乌黑的眼睛迷蒙而诱人,浓密的睫毛像午夜的晴空,黑得发亮。
他忍不住碰触她嫣红的双颊,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的碰着,却让那强烈的悸动深入她的神经,她感觉热度爬上脊背,烧向喉咙,并且继续往上延伸。
这样对他是不够的。
他想要品尝她如婴儿般柔软的肌肤,每一吋曲线和她的心,他渴望品尝那秀色可餐的红唇,他更想到那神秘热力之处。老天!现在只是光用手掌碰触着她,已经带给他不可思议的喜悦了!
如果他现在不得到她,他会饥渴而死。
醉眼迷蒙中,靖涵放肆地盯着杜皓耘瞧。他有一双湛亮的眼,脸型微瘦却有型,挺直的鼻梁让他整个脸都立体起来,他看起来如此可口,她真想咬他一口。
蓦地,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妳笑什么?」
「我想……」她相信自己醉了,头晕得厉害,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想要给他,这念头何其疯狂,可是她不想阻止。今晚他跟她在一起,她想放纵一下,纵容自己沈醉在情欲之中。
「我想要咬你一口!」她的眼睛闪动着。
「咬我?」他毫无迟疑,用着很挑逗的口吻说:「美人的命令,小的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请妳咬我吧!」他倾身向前,故意俏皮地翘起嘴巴。
「我真的要咬你喔!」她佯作恐吓道。
「请……」他也轻笑着。
他的嘴一阵轻痛,她真的这么做了。
那一秒之后,他们再也停不下来了。
她在他的唇留下红印后,随后就换他把美妙的感觉注入在她的丁香小舌中,那强烈的感觉让她彷佛看到喜悦的火花,如此灿烂。
他的手掌顺势滑向她的腰,像温水般流动。
就在沙发上,激情瞬间点燃,他们急躁地褪去彼此的衣物,她有着滑嫩而美丽的肌肤,那是男人梦想征服的曼妙身躯。
她感觉他深深地与她合而为一,她无法忍受这种心醉种迷的滋味,莫名的战栗震撼她,深入她的灵魂,她吶喊着,他更加疯狂,彷佛一匹无法驾驭的野马,最后那一刻来临,他瘫软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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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月光透过窗帘投下淡淡的阴影,更增添神秘的气氛。
她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床那么小,她想转身,却碰到坚硬的东西。「好痛!」她睡得不是那么舒服,身体也有不熟悉的疼痛感,她睁开双眼。
赫然看到自己竟然躺在杜皓耘的身上,靖涵立刻酒醒了,她忆起自己是何等的疯狂。
她立刻离开他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从他身边下床,身体不适应的疼痛让她步伐不稳,只能坐在床沿边。
「妳要去哪里?」黑暗中,她背后忽然传出杜皓耘的声音。
「我去……浴室。」她不敢回头,轻声说道。
「不要离开我。」他霍地抓住她的手臂,抱紧了她,他的头深深埋入她的颈窝。
「我们之间所发生的……」她叹气,无力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着了什么魔,我一定疯了……」
「不!妳没疯!我爱妳!」他迫切地说:「我相信妳也爱我的,不然妳不会把妳宝贵的贞操给我。靖涵,我好爱妳!」
「我……」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终于说出心中的秘密。「我也爱你,但那又怎样?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可能的,可以的。」他胸有成竹,斩钉截铁地说道:「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而牺牲我们的爱情,让我们无法相爱呢?我们只要有彼此就可以了。」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她认为这是天方夜谭。
「我们相爱不是吗?爱可以解决一切。」当他再度亲吻她时,她忘记一切的担忧,他的唇温暖而甜蜜,他再度轻而易举地让她浑然忘我。
她爱他,这么多年,从少女到成熟独立的单身贵族,她的心中只装得下一个男人,他就是杜皓耘。
她一直逼自己忽略,逼自己遗忘他,到最后,她失去了快乐,而今,她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就算没有未来,何不珍惜眼前?
热情来得又急又快,他们展开另一回合──她笨拙的探索他的躯体,她的手指好玩的轻轻爬过他的大腿内侧,令他顿时欲望勃发,脸部肌肉倏地紧缩,她发出得意的笑声,他则不甘示弱地将她双腿撑开,一只手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