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从抚摸过的地方蔓延到身体最深处,亚摩斯一手支撑地面,一手抓住塞芮迩黝黑的头发:他呼吸急促起来,咬著牙忍受这奇妙又令人沉沦的感觉。
亚摩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有种浑身发烫酥麻的感觉,但那种感觉,美好到令人难以置信,只想把这股冲动找个方式发泄出来。
「呀——」
很快地,在塞芮迩的爱抚逗弄下,亚摩斯快意的解放自己。
他放松地吁了口气,全身虚脱无力,却又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满舒服的。
塞芮迩看一下还在沉迷中的亚摩靳,轻声笑出来,把他抱在怀里热烈亲吻著。
「喜欢吗?」塞芮迩一面宠溺的亲吻他,一面问。
「嗯!」亚摩斯攀住塞芮迩的脖子,主动献吻。
「其实,我们袒裎相见的那天,我不只是从头到脚把你品尝一遍,因为你的美,我跟你一样忍不住兴奋的释放出来。」塞芮迩在亚摩斯耳边小声说。
塞芮迩说此话,只是想证明亚摩斯的魅力无人能比,不过亚摩斯现在听起来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喔!」他轻掐塞芮迩的脸颊,从石台上跳进水里,跟塞芮迩交换一下彼此的位子。
塞芮迩一时不知所以,他以为亚摩斯要用什么方式处罚他,他顺从的坐上行台,心想反正什么惩罚他都不怕。
但等亚摩斯将他刚才对他的动作用到他身上时,他才会意过来。
塞芮迩满心欢喜地享受著,他凝视著亚摩斯的一举一动。
他学得满快的,看他外表冰冷,内心倒是满大胆热情的嘛!虽然动作生涩,但不失令人销魂蚀骨的效果,是最佳的催情剂。
在亚摩斯唇舌的诱惑下,塞芮迩的欲望急速攀升,他阻止亚摩斯继续挑逗下去,赶紧跳下石台。
亚摩斯也明白塞芮迩的用意,他主动转身背对著塞芮迩,趴俯在石台上静候著。
塞芮迩轻柔抚摸著他光滑的背脊,温柔亲吻著他圆润的翘臀,当强壮的胸膛俯贴上细致的身躯时,一股火热的电流迅速冲向他的敏感处。
塞芮迩情不自禁地缓缓进入亚摩斯的秘处,他心喜又满足的享受人生最美妙的时刻。
「恩……」
心荡神驰又满足的呻吟声,放纵地从他们口里流泻出来。
他们的爱意从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开始发烫,最后灼热的快戚如暴雨倾泻而出。
彼此心灵相通之后,他们相拥在石台上舍不得分离。
「你为什么害怕西西?」塞芮迩玩弄著亚摩斯的银发,好奇的问。
「我没有怕他!」亚摩斯抗议地抬起头来,最后又态度软化的躺回塞芮迩胸前。
「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怕他。因为他曾把光芒变成一头驴子,让我很生气。」
「不可能吧!」塞芮迩不相信魔法。「他一定是用了什么戏法骗你的。」他猜想西西可能是使用催眠术。
「相信我,他会魔法,而且他一定对自己施了什么奇怪的魔法,才会一直维持那副德行。」
「你怎么确定他一定有魔法。」亚摩斯认真可爱的表情令塞芮迩发笑。
他不相信西西有魔法,那可能只是哥哥戏弄弟弟的把戏。
「我的父亲是灵猫族的第一将领,我的母亲是先知,西西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他继承了母亲的能力,而我得到父亲的力量,他的容貌一直维持在十岁的样子都没有变,所以我相信西西一定有某种魔力。」
这样说塞芮迩就有点相信西西确实有与众不同的能力。「那你跟艾罗伊又是怎么回事?」诡异的西西弄清楚了,接下来是他怪异的小主子。
「艾经常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我不能辜负他的愿望,现在……」亚摩斯羞怯的低下头。「现在他已经找到依靠的人,我就不必留在他身边。」
「你们灵猫族的人允许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塞芮迩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看到流星从天上掉下来一般的震惊。
亚摩斯含羞地点头。
「为什么?」虽然这样再好不过,但塞芮迩不免起好奇之心。
「如果没意外,我们的寿命都很长,所以可以自由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
「所以你的主子艾罗伊选择跟你在一起。」
「对呀!」亚摩斯又羞红地点头。「我们六岁那一年,艾就抱著我说他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之后他每年都会对我说一遍。」
「这样说你们是一对恋人。」这么重要的事塞芮迩可要搞清楚。
「不是,我只是把他当成是我重要的人在保护,其实身为一个贴身侍卫不能有私人情感,所以艾喜欢抱著我,说著撒娇的话,让我很为难。」
「你们不会早就有肌肤之亲了吧?」刚才亚摩斯热情表现让塞芮迩产生怀疑。
「没有,只是偶尔会……亲亲嘴巴而已。」亚摩斯有些尴尬的解释。
「什么!」塞芮迩的脸因吃味而一阵青一阵白,他咬牙忍下一肚子醋意;难怪岙帝士会气愤得想杀死亚摩斯。
「艾想跟我在一起,但西西也认为我和他是不可分开的,他一直要求我一定要跟他在一起。」亚摩斯忧伤的看向塞芮迩。
「原来你是个抢手货。到底还有多少人在追求你?」塞芮迩微怒。
「从小就不断被男人追求著,这让我感到很厌烦,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那一开始你并不排斥我,是不是?」
「你的示爱让我不知所措。」
「所以你假装不在意我的感觉。」原来亚摩斯被追求到变麻木了。
「不是,我讨厌你跟其他女人搂搂抱抱。」
「我哪有跟什么女人搂搂抱抱?」
「你母亲的生日宴会上,你一直抱著女人跳舞。」
「原来那天你是为了这个在生气,还说没有在吃醋。」塞芮迩取笑亚摩斯。
「这样说,一开始你就对我有感觉,只是没有表现出来。」那自己是误打误撞拔得头筹得到他喽,塞芮迩这下可高兴了。
「恩,至少跟西西和艾的感觉不一样。」
「怎样不一样?」塞芮迩得寸进尺的问。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何必问。」亚摩斯将羞涩的脸埋进塞芮迩怀里。
「说嘛,我喜欢听。」
亚摩斯翻翻白眼,「因为你最帅、最棒,所以我选择你,这样可以吧?」
「那是当然的。」塞芮迩被夸赞得连尾巴都翘起来。
「你的母亲会不会反对……」亚摩斯有所顾虑的问。
「她想通了,她还要感谢你把我的病治好。」
「又不是我救你的。」
「是你,现在我的身体里有你的灵魂。」
「乱讲!」亚摩斯娇嗔的骂道。
「从第一天遇见你,我就好喜欢你,好爱、好爱你。」塞芮迩搂紧亚摩斯。
甜蜜又令人害羞的话语,说的人脸不红气不喘,听的人却连脚底板都红了。
塞芮迩的句句爱语传进亚摩斯耳里,害他涨红了脸。
「我看野狼是咬伤你的脑袋,让你神智不清,当初该让你被野狼咬死算了。」
「你好坏喔!」塞芮迩掐掐亚摩斯的挺鼻。
「当初看你一副傲慢的态度,原本不想理你。」
「你才是个见死不救的无情小子。」
「你竟敢说我是无情小子!以后你被咬死、摔死、病死,我都不救你了。」亚摩斯赌气的说。
「你好狠的心,如果我死了,我一定变成厉鬼抓你作伴。」
「你别想,我才不会跟你去。」
说著,两人又打情骂俏起来。
「啊!好舒服。」把塞芮迩的胸膛当床的亚摩斯感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