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千看着在栏内骑马的哥哥们,心里是既羡慕又嫉妒,转身向殷启德撒娇道:“爹地,我也要骑马。”她抓着她父亲的手用力地摇晃着。殷启德蹲下身子说:“曼千乖,曼干还小,骑马很危险的,等你长大一点,爹地再教你骑,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等到长大,那要等到什么时侯啊?我现在就要骑马啦!”曼千不依地跺着脚。
“不行、不行,你还太小,骑马太危险了!曼千乖听话哦!长大一点再骑。”
曼千见父亲不肯让她骑马,于是转向叶薇真道:““妈咪,人家想骑马,好不好嘛!”她乞怜地望向叶薇真,虽然她年纪尚幼,可是她却知道只要母亲有所要求,父亲是不会说个“不”字的。
站在一旁的叶薇真见女儿可怜兮兮地讨救兵,实在是忍心拒绝。
“你干脆就载走几圈好了,让她待在外面看绍桦他们骑马也怪可怜的。”
叶薇真向丈夫说道。
果不其然,殷启德点头答应了。
“爹地万岁!妈咪万岁!。曼千高兴地朝父亲的脖子搂了过去。
亦凡走到床边,打算仔细地瞧瞧“睡美人”的真面目,奈何发现她的脸竟埋藏在薄被下,这个女人不怕被闷坏吗?他皱眉心想。
轻轻地,亦凡把懒散赶下床,正打算替她把棉被掀开时,她却适巧翻了个身,顿时曼千的脸展现在他面前。
美……真美!没想到母亲这次替他物色到一个大美女,哇喔!脸蛋跟身体真不是盖的,真的是浓纤合度!亦几张大眼睛盯着眼前睡姿撩人的曼千,不知道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是略带淡褐?还是如黑珍珠般的色彩?他想。
这八成是他头一次对母亲相中的人产生一点兴趣吧!虽然不知道她是何许人物,但漂亮的人总会使人勾起一丝丝的欣赏,咦?她在笑,难道是作了什么好梦?笑得这么甜。
亦几弯下身子凑进曼千的脸,想在仍得灰暗的光寸线下看清曼千的表情,但冷不防地却被一双正手给缠住了脖子,一时重心不稳整个人朝床上跌了去……”
曼千仍梦见自己在楼着父亲的脖子。 。唉哟!好重喔!是什么东西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现实中突然加诸在她身上的不名物体的重量迫使曼干从梦中警&。
当她努力、用力地挣扎坐起来时,赫然发现方才压着她的不是懒散,而是个全身上下只穿着~条长裤的男人。
曼千警慌地睁大眼睛,一切有可能会发生的惨事迅速地略过她的脑海,有始以来,第二声尖叫声再次划破宁静的早晨。
“啊——”
宁儿一听见尖叫声,立即人床上坐了起来。
”哎哟!怎么又来了?”她瞄了一眼时钟,“天啊!才六点多!我不管了!八成又跟上次一样。”她一副事不关己的倒头又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而在客厅里——
“什么声音啊!”席柏宇放下报纸,竖起耳朵问。
“可能是殷小姐又被懒散给吓着了,没事啦!”杨心云一边插花一边说。
“啊”曼千扯开喉咙大声地尖叫着。
“嘘!小声点,你想把大家全叫来呀!”亦凡因受不了曼千高分贝的音效,所以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制止道。曼千闻言,立即瞪人她那一双杏眼,对呀!上次她被懒散吓着的时侯,席家上下所有的大都跑来,怎么这次她真的需要帮助时,偏偏却没有半个人来呢?而这个衣衫不整的人竟敢捂着她的嘴巴!哼!她殷曼千也不是好欺负的。
曼于挣脱亦凡的手,拿起枕头直往亦凡身上打,口中还不时地骂着,“你这个大胆的色狼、登徒子、大坏蛋……竟敢闯入本姑娘的闺房、偷看本姑娘的玉体,你纳命来!”亦凡一边躲避枕头,一边好笑地看着曼千又打又骂武林小说内的台词,他这下肯定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否则想当席太太的人哪不利用这次机会耍计得到她们梦寐以求的地位?
“喂喂喂!快住手。”亦凡抓住曼千的手说。
“放手!你做什么””曼千两眼冒火地凶亦凡,“你再不放手,我就喊救命!”
“小姐,该喊救命的大是我吧!是你搂着我的脖子不放的,怎么可以恶人先告状呢?再说,凭你刚才的那一声尖叫,都没有半个人来,如果这次换我喊救命的话,铁定会把屋子内所有的大全引来,效果比你的强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占了我的便宜,你要对我如何交代?”亦凡一副受尽委屈的表情辩解道。
闻言,曼千涨红了脸如同熟透了的番茄,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虽然她搂着他的脖子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一个大男人竟要她一个小女子对他“交代!”这像话吗?更何况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她房里?总不会是平空出现的吧!
“你可别告诉我,我还有梦游症,能把你架到我房里来。”曼千忍着怒气讽刺道。
亦凡知道情势开始对他不利,可是他却仍嘻皮笑脸的说道:“你现在才知道你有这种嗜好啊!?天晓得,他可是只有对极为亲密的朋友才会如此的开玩笑,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第一次见到曼干仿佛是相识很久的朋友,讲话的语气自然而然地也就轻松了起来。
“你……”曼千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不跟你玩了。”亦凡见曼千怒发种冠死命地盯着他,如果眼光是把利刀的话,他想他现在八成早已被大卸八块了,于是连忙举旗讲和。_“谁跟你玩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我房里?”曼千逼问亦凡。
“你不知道我是谁?”亦凡故作警讶状。
“奇怪?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难不成你是某某国王子还是某知名电影明星?”
“我是席亦凡。”亦凡等着看曼千的反应。
曼千闻言更是恼怒,“席亦凡?席亦凡又怎么样?凭你是席家大少爷就可以随便胡闯别人的房间吗?”她不屑地说。
太好了!从她的反应看来,她根本不是为了攀龙附凤而来的,搞不知道自已被人家给相中了呢!
亦凡知道他母亲不会随便便地将他隔壁相连的房间给别人住,正确地说,曼千是有始以来头一次住在这个房间的女性,因此当他发现这房间有女孩子住时,自然明白他母亲的意思。
原本他打算不管对方是哪位千金,他都要表明自已目前不想结婚的意思,然后请对方能够知难而退,但设想到这次却碰上他欣赏的类型,漂亮又有个性,只是不知聪不聪明?或许这次他母亲刻意的安排会有令大家意想不到的结果!亦凡有预感地想。
“小姐,请别误会!其实我是来找懒散的,原先我也不知道这房里有人住,所以就直接进来。刚刚天色还昏昏暗暗的,所以看不清楚床上有人,至于服装方面嘛!我睡觉本来就不穿衣服的,所以衣衫不整是在所难免,方才冒犯之处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把门锁上的。”曼千怀疑地间。
“我住隔壁。”亦凡指着房间相连的门道。
这下真相大白,解释了一切事情,而曼千这也才知道,原来住在隔壁的不是席湘亭而是席亦凡。
怎么会这样?哪有人把未婚的年轻男女安排在房间能相通的房间里?照理说,像席家这种上流社会的人家哪有不知道这项基本的礼节?难道这就是席伯母和宁儿神秘举动的解释吗?曼干蹙着眉想着整件事情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