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性的话说完了,该上场的是兽性,换我止饥了。」他像发狂的公狮一把抱起她,将她往软床一扔。
「啊 你……你慢著,我会吐……」刚用完餐不宜从事激烈运动。
「吐在我身上无妨,反正待会我们还可以洗个鸳鸯浴。」他淫笑著往她颈上种颗草莓,迫不及待地享用迟来的大餐。
「你会不会太急了一点,我不习惯……」她拨开他的手,他又由别处下手。
商左逸急切地将她压在身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学习是知识的来源,我保证你很快就能跟上我的步调。」啧!多饱满的果实,鲜嫩欲滴的叫人快来摘食。
乔品真失笑他的谬论,却又抗拒不了他蛮横的强取豪夺。「一定要这么急吗?不能先等一等?」
上身一凉,随即又覆上颇具重量的温热胴体,她实在不知该如何拒绝一头饥渴的野兽,他的动作、水远都比她快一步,让她无处可躲。
「当然急喽!食物要趁热吃才美味,对饿了很久的男人而言,我的速度还算慢的了。」所以他得多讨些利息,以免她赖帐。
「慢?」难道他跟幻象二000比不成?
已经说不出话的「受害者」几乎是赤裸受刑,放弃垂死挣扎任其肆虐,他的理智早就抛向九霄云外了,哪能拉得回来。
虽然她从没想过和他发展成情人关系,甚至是裸呈相偎、肢体交缠的亲密行为,不过既然都爱了,早晚有一天会发生今天的事,她又何必矜持忸怩。
一想到此,她全然放开地抚摸他线条分明的身体,毫不逊色地挑起他的感官反应,刺激他敏感的性感带,惹得他粗喘连连。
「天呀,你这该死的小妖精,存心要玩死我。」狂烈的快感使他几欲发狂。
「不,我只是要让你精尽人亡。」她用她的步调慢、慢、来,不疾不徐地玩弄昂藏的武器。
「噢!你……我的天……我一定会死在……你手上……」真是最窝囊的死法。
商左逸重重喘息著,全身布满因激情泛出的汗水,胸膛因极致的快感而快速起伏,像是巨龙要破胸而出,冲向云霄。
他在颤抖著,渴望进入柔软的芳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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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打扰了,希望没有打断你们的好事。」
两具汗湿涔涔的躯体倏地分开,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被子遮盖,惊惶但不失措地看向发声的源头,急促的喘息声仍清晰可闻。
但他们没瞧见来者眼底一闪而过的恶意,她绝对是故意的,刻意在紧要关头出声制止两人结合,让他们由飞上云端的快乐迅速往下坠,直落地狱的入口。
一如清荷的恬静婉约,神情未有一丝异样的桑青荷温婉地笑著,丝毫不曾表现出难堪或羞怯。
彷佛司空见惯不足为奇,擅自闯入不见有愧,尽管人家不悦地瞪著她,希望她识相点自已走开,她仍像种在水中的荷花,未移动半步。
这种厚颜的人最惹人厌恶,偏偏她神色自若地看著床上赤裸的两人,好像他们的行为才是不得体的,必须忏悔改过才能获得原谅。
别人都是污秽淫贱的,只有她清高坦荡,世人得以她为道德标准加以奉行,不能做任何不名誉的事。
「麻烦你先出去一下,让我们穿上衣服。」欲望中辍的商左逸沉下睑,做出请出去的手势。
「你会害羞吗?你的身体我不是没看过,不必顾忌我,请便。」她会好好盯著他的一举一动,不让他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她看过你的身体……」一丝酸意涌上心头,偏过头一睨,乔品真的脸色不甚好看。
「不,她没有,她有幻想症。」不急著赶走麻烦人物,商左逸先向心爱的女人解释。
「可她有你房间的钥匙。」这点怎么也说不通,让人心生芥蒂。
「你又错了,是我忘了锁门。」下次他绝对会牢记,最好再上三道锁。
「是吗?」那么就有很好的理由。
但是不舒服的感觉仍让她心中不豫,微拧著眉峰不太满意现况,正常人在瞧见不该见的画面会连忙告罪离开,或是大惊失色地夺门而出,而眼前的女人却八风吹不动,有如一尊菩萨般杵在人家欢爱的床头。
真的很怪异,虽然她一点也不在意曝露身体,可是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让人打从心里厌恶,根本不想顺其心意免费招待一场走光秀。
「你们不起来穿衣服吗?冷落客人是件失礼的事。」她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耗。
商左逸斥责她,「不请自来的客人也很失礼,你没学过基本礼仪吗?」冒冒失失地闯进来,还敢指责别人的不是。
「我敲过门了,但你们正在忙,而且我是受干妈所托而来,不算不请自来。」幸好她来了,才能及时阻止他们的苟合。
桑青荷说谎,她很早便出现在门外,俯身听著门内的动静,入耳的淫秽声让她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但为了维持端庄娴雅的淑女形象,她硬是忍下了,不让心底的愤怒表现在脸上。
喜怒不形于外,这是修养的最高境界,她一直牢记在心,不打破保持至今的优雅气质。
可是她也不想让里面的人太好过,推开一条门缝观察床上的进展,刻意在重要时刻扬声一喊,想让两人羞愧难当地分开。
只可惜她只做到前者,见到他们并未有任何受辱的神色,内心颇为失望。
一提到母亲,盛怒中的商左逸缓下语气。「就算是我母亲的缘故,你也不该如入无人之地直闯,这里毕竟不是你的家。」
给人留颜面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她不会不懂这道理,她一向聪明。
「你的家和我的家还不是一样?干妈常说欢迎我住在‘家里’,难道你住的地方不是她的家吗?」她只是「回家」而已。
擅长狡辩的桑青荷一搬出商母便成了道理,让人回答是与不是都落入她设好的圈套里。
所以商左逸从不认为她是庸碌之辈,反而觉得她小有才智机智过人,因此鲜少与她正面冲突,以免被她的能言善道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妈的话不代表我的意思,你是她的干女儿却不是我的亲妹妹,男女间该有的分际不容逾越。」他得记得跟母亲说一声,别乱认干女儿。
她的眉轻蹙了一下,似乎他的话令人困惑。「我们之间有必要这么生疏吗?我的确看过你的裸体,你不用觉得见不得人。」
在商家,她曾偷偷看过几回,并且在干妈拜托她叫醒赖床不起的他时,有意无意地瞄过他习惯裸睡的身体。
「喂,人家很确定耶!是不是你睡了她,事后又忘个精光。」忍不住一嘲的乔品真掀被下床,大方展现骨肉匀称的体态。
桑青荷因她的贬讽而面露不悦,睑上明显写著:你的身分不够高贵,不配开口说话。
「我相信我没有得过失忆症,桑小姐,请不要在我爱吃醋的女友面前编派不实的言论,我真的没有动过你一根寒毛。」他的话是对著心爱的小女人说的,但却换来她无情的一踩。
乔品真不承认自己在吃醋。
「你以前都唤我青荷,有时是小荷花,还曾十分温柔地说我是一朵绝尘的水中芙蓉。」她说时面带甜蜜的微笑,似乎陷入美好的回忆中。
第一次见到他时她才十六岁,她是他母校的学妹,他回校参加校友会是由她负责招待他,从此一见钟情爱上他,爱到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