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的用餐时间千寻也随待在侧,从不缺席,偶尔他想出门去透透气,她还得兼任司机;他时常仔细聆听她的声音,从她的声音表情中去感受她的纤细心思和纯良性情,对她的爱意更多,藏得也更深,他也时常想,若是能再看见这世界,他第一个想看的人就是她。
「司令,今天外头有阳光,我们去院子的草坪上野餐好不好?我们可以席地而坐,或者躺着效日光浴。」千寻在下午时分兴冲冲地跑进他房里来问他。
「有何不可。」他也想出去走走。
「等我一下。」她用了他房里的对讲机联络厨子。「请帮我准备一个野餐竹篮,里头要装野餐用的垫子,和两份现打果汁、两份下午餐……」
贺司令听她下「订单」,不由自主地想着,她绝美的小脸上一定是带着和煦的笑,他听到她挂上对讲机,感觉她的身影朝他走来。
「我们走吧!厨子说五分钟就能做好了。」果然她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淡笑,让她陪着下楼去,一到楼下,不一会儿厨子就把竹篮拿来了,行礼奉上。「夫人,这是您要的。」
「交给我。」千寻还没伸手呢,贺司令比她快地先对厨子说。
厨子看着千寻,不知该不该交给先生?千寻点头示出息,厨子把提篮交到贺司令手上;千寻瞧他稳稳地提着,心情开朗地和他一起走出屋外。
院落中百花齐放,天高气爽,他们走进迷境花园里。「前面有两层小石阶,慢点跨上去。」她提醒他,他照她说的做。
找到树荫下的理想位置后,千寻曲膝去开他手上那只竹篮的盖子,取出偌大的野餐垫,扬了扬,平铺在草地上,再接过竹篮放到垫子角落,全都弄好后,她牵引他走到垫子上坐定。
「开动喽,你要先喝果汁还是先吃点心?」
「有什幺可吃的?」
千寻打开竹篮盖子拿了水煮乳酪香肠放在他的鼻子前问:「你猜猜」
他闻一闻肯定地说:「香浓的乳酪香肠。」
「答对了,还有这个。」千寻再拿出起司堡让他闻闻看。
「起司堡,有加酸黄瓜。」
「你好厉害!」她笑着。
「过奖了,应该说厨子能变出什么菜色,我早就知道了。」他说着,听到她格格的笑声,如同银钤般悦耳动听,艳丽的骄阳下,他隐约可以看得到她的影像,很模糊,像光影的反射。
「真想知道你是什么表情。」他有欠考虑地说,才想打消念头,她已应了声
「等我一下。」
千寻把手上的食物放到竹篮上,柔细的双手执起他的大手带往自己脸上,心怦怦然。
「你……在笑。」他粗糙的手指一触及她柔嫩的肌肤,有根通往心底深处的绳被扯动了,深埋在里头的秘密像被打开来的彩球,缤纷的彩带、彩纸纷纷飞撒而下。
「嗯。」她悠悠的目光转为迷眩,若不是他看不见,她一定会昏倒在他专注的神情下,他那双剔透的黑眸那么有神、那么有情啊!
贺司令深知自己该收回手,停止这样的「探索」,但他无法阻止自己,他的手指轻触过她的唇,她的眉,她动人的轮廓,还有她柔顺的发,她没有梳老气的发髻而是任其飘逸,她颊上的温度特别暖烫,她在害羞,而他该立刻停止,再不收回手,可能就要脱轨演出了!
他用了很大的力量把失控的心扯了回来。「你还没说你中意什么样的人?不是说过要列张单子给我吗?」他「强颜欢笑」地问,对于要把她嫁掉感到痛苦。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不会嫁的。」千寻重申自己的想法,不仅他为何要在此时此刻提起这件事。
「除了你说过的自主权,还有什么是你不想嫁的原因?你还很年轻,何不去追求新的人生。」他忍痛,凭良心说。
她的人生……「我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我去追求的,唉……」她轻叹,曲膝把下巴抵在膝上。
他听见她的叹息声,难以想象她是如此悲观,以往他太过忽略她的心思了。
「你该多去认识一些条件好的男人,去恋爱,你的人生不该只是陪着一个瞎子,那不是很问吗?」
「我可以永远留下来照顾你啊!」千寻义无反顾地说。
「谢啦!」他轻嗤。
「我说真的!你可以摸摸我的表情,是不是很诚实?」她急急地拉起他的手。
不!他不能再碰她,他会失控,但来不及拒绝,或者无法拒绝,他被动地轻抚她的颊,她细致如雪的肌肤教他全身的血液狂野窜动。
倏忽之间原本他所能看见的模糊影像变得较明朗,对光的敏感度更加清楚了,虽不是很清楚,像有层薄雾阻隔,但他确实可以看见阳光洒在她的发梢,她清瘦许多,眼底锁着淡淡轻愁。
他轻拍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挪近自己,想更清楚地看见她,她竟主动倾身更接近他问:「我不是胡说的,对吗?」
她迷人的气息好近,甜美的唇离他不远,干扰着他的心,他蒙胧地看着她认真且可爱的眼神,手指滑上她嫩嫩的颊,做了一件该死的事,他吻了她!
千寻心神俱震,无措地闭上双眼,心跳如炽如狂地飞跃,她理应抗拒他逾矩的侵犯,不该被动地任他吻,任这把禁忌之火燃烧,可是抗拒的力量微弱得像一根丝线,火苗一烧即刻断裂,她脑子里装不进道德礼教,她被他的吻深深引诱。
贺司令技巧纯熟地纠缠着她的舌,探索她口中每一处敏感的地带,她的青涩就像世上最甜美的毒药,让他欲罢不能,他激烈地探触她美丽的身子,让她倚进他的怀中,她在轻颤,他吻得更轻柔,他不想放开她,脑中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她是处女。
天杀的!他怎还记得她的醉言醉语?她……真的是吗?
他又该如何?放过她或者一探究竟?
他抛开理智和所有包袱选择后者,倾身将她压抵在垫子上,热烈地吻她,摩挲她细致的颈项,AA直下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以唇在她的柔波上巡礼,单膝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手探进裙底触揉禁地,在花瓣上点上野火,引发她的欲望,让她为他酿造湿润的蜜液,他探进紧小深处。
「啊……」她心慌地轻吟,贪欢的愉悦和罪恶感同时在心底交错。
「喜欢吗?」他沙哑地问,带给她更多快慰和刺激。
她咬着唇,深怕自己发出叫声,她的身体迸裂的欢愉像烟火一样璀璨;他的身子逼近了,覆上她的,她以为他将要她,她无助地承受他沉沉的重量,心好慌。
「要任我继续?」他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问她。
「让我……当你的爱人……」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露骨的请求,那是内心激狂的情欲啊!她怎能不害躁地说了,万一他不要,那她不是很馍。
「爱人?」他愈渐清晰的视力教他看清了她眼中的生怯,她的脸红扑扑的,稚嫩的模样让他心折,他不忍做出伤她的事。
她以为他要嘲笑她,怯怯地垂下双眼,好后悔自己那么说。
「你只能当个见习生,爱人还差得远,你还得多学着点。」他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的粉颊,细细厮磨。
「你……你怎么知道?」她扬起睫毛,躲在他身下问。
他一笑,这么问不是更加摆明了自己是生手,他不禁要笑。「不知道我就不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