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本已认命的不再挣扎,却久久不见他有什么实质上的动作,便微睁开眼看他,他目光如火的盯着那少年,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音却充满困惑:“我怎么了?我......好奇怪......我该怎么做?”
那少年吃惊的张大嘴,眼泪也不流了,好象听到了天下最怪的事情,失声道:“你......你要我教你?”
他难耐的用舌头在少年身上胡乱舔舐,迷迷糊糊的点着头。
少年的声音好象更惊异了:“你要我教你怎么强奸我?”
他微抬起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你真是奇怪,你是男的,我怎么强奸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好难过.......但又好舒服,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他在笑,那少年看着他的样子,却象看见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犹带泪痕的脸上竟也笑了起来,如雨后初晴,柔媚逼人,不可方物。
他心中又是一震,恍惚道:“你笑什么?又哭又笑,不丢脸吗?”
那少年止住了笑,轻声道:“你真的不懂?”
他只是点头。
那少年道:“好,我便教你,不过你可别后悔。”语意中隐隐有丝怪异,他也没太在意,反而很高兴。
那少年突然叹息了一声,自语道:“千算万算,竟没算到这一条,不过更好.......”
他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那少年看着他,又笑了起来,目光炯炯,哪里还有半点柔弱可怜的样子?
他就算被这一笑迷得神魂颠倒,也发觉有点不对劲了,正待开口,却突然全身发麻,身上好几个穴道都被封住,他竟一点也没看清那少年是如何出手的。
这下轮到他张大了嘴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哑穴也被封住。
那少年悠然看着他震惊的样子,翻身便把他压在身体底下,轻骂道:“你这个笨蛋!”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蒙面的黑巾被揭开,那少年还对他眨了眨眼,就象是他的老朋友一样,然后开始慢慢的,很温柔的脱他的衣服。一边脱,一边皱眉,“质料真差。”看见他麦色的肌肤逐渐显露,目光却灼热了,着手处是虽谈不上细致,但韧性和弹性都极佳的触感。
见他身体僵硬得太厉害,嘴又不停的开开合合,少年终于开恩解了他的哑穴。同时给了他一个足以让一般人昏过去的耳光。
他好半天才回过神,只听得那少年冷笑道:“从来没有人敢打我,若是别人,已经死了几次。你是我看上的人,便只还给你算了。”语声未落,又是“啪”的一响,这次总算是轻了些。他头晕目旋,眼冒金星,那少年却轻抚他流血的嘴角,柔声道:“看在你第二次很轻的份分上,我也只轻轻的打。”
这少年武功如此高法,行事又如此喜怒无常,简直是个妖怪,就算长得好看,又一丝不挂,却比什么都可怕,他本来胆子就不是很大,此时更怕得要死,本来想破口大骂的嘴也乖乖合了起来,只用眼光诉说他的恐惧和愤怒。
少年的手已经在脱他的裤子了,一张嘴也没闲住,“你是不是在想,他简直是个妖怪。”
听见这句话,他只想快点昏过去,连他想什么都知道,不是妖怪是什么?但偏偏天不从人愿,在他想昏过去的时候又发生了更可怕的事--不仅衣服已经一件都没了,那少年竟一把握住了他身上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
他惊叫了起来:“放手,快放手!”
那少年猛然加大力道,在他耳边道:“你若再大声叫,我就割了它下来。”
他全身都因这难以言述的疼痛而狂叫,却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得用力咬住下唇,眼睛也因羞耻而湿润,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只剩下竭力强忍既将决堤的泪意。
身边的恶魔却为他这幅模样赞叹:“真可爱!”俯下身轻舔了一下他破裂的嘴角,“好甜喔!”脸上的表情又媚又荡,月光之下愈显魔魅,握住他的那只手开始上下滑动,另一只手竟向他更羞耻的地方探去。
这恶意的揉搓令他羞愤欲死,却不知为什么成功的挑起他那种怪病再次复发,尤其不能看那少年的脸,一看身体就热得象要融掉,他难堪的摇动头部,只强忍了一下下,便再也止不住喉头粗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呻吟。
那少年再次笑出了声,也跟着他喘息起来,低喃道:“可怜的孩子......你真的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口吻仿若怜悯,手指却向他身体内部侵入。
他再也无法忍受,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嘶声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邪恶的声音这样回答他:“我正在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强奸。”
这句话听的很清楚,他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觉得好笑,他只能不断的后悔,又不断的一边掉泪、一边呻吟,身体上产生的巨变让他快要发疯,和那少年碰触的每个地方都象着了火一样,令那被手指侵入的地方都不觉得太痛,脑子里频繁闪现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正在做梦,在他脸上搔动的手却硬把他的梦境打碎。
“醒来了!小笨蛋!”
他茫然睁开眼,便看见一张漂亮却可恨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已经穿上了还是那么华丽的衣服,施施然坐在床边,表情就象中了状元一样的得意洋洋。
他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穴道已经解开了,只是全身又酸疼又疲倦,跟无法动弹也差不了多少。头里面象有个锤子在不停的敲打,乱糟糟的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可恨的人开口了:“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
他傻傻的点头。现在他倒没昨天那么怕了,那少年只是把他吓唬得要死,却
没对他做什么很可怕的事,非但不可怕,反而很快活——他平生之中,从来没象昨晚那么快活过,虽然是有些疼,却又说不出的受用。甚至就这么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都有种酥到骨头里的舒服。
“第一件事,想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他又只能点头。这妖怪让他不佩服都不行,比他自己的嘴还方便。
“我的名字很少告诉人,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便告诉你也成。”
那妖怪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似对他施了什么莫大的恩惠:“听好了,我姓苏,叫引玉,你可不能忘记哦。”
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没听过。”
那苏引玉倒也不很生气,只佯骂了一句:“说你是笨蛋你还真笨.......我的真名岂是人人都可以知道的。”
他又不明白了:“为什么?”
“你既是个偷儿,想必听过此道中排名前三位的顶尖高手。”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玉狐’、‘鬼影’、‘飞云’。”
苏引玉缓缓道:“‘飞云’是个女人,‘鬼影’是我师兄。”见他仍是不大明白的样子,轻叹道:“你还没想到吗?‘玉狐’便是我的别号。”
他吃惊得几乎跳起,“你.......你是‘玉狐’?”随即猛摇头道:“不可能,你......你才几岁,那‘玉狐’成名已有多年,岂是你这个样子!你武功这么高,何必冒人家的名号?”
苏引玉也不管他,自顾自说道:“我比师兄晚十年进门,轻功却比他还好上少许,于是他排名便在我之后。我自九岁起,做了第一件案子,至今不多不少,正是十五年。这几日无心做案,便到处游山玩水,不想却被你这呆子缠上。”说至此处,语意突转促狭,嫣然一笑,眼睛斜斜瞅着他,“你一路跟着我好几天,也不知稍避痕迹,一见便知是个雏儿。我平生见过的同道无数,不乏功力差些的,却从未见过你这种活宝。”顿了一顿,象是强忍着笑意,又道:“也不知你师从何人,竟教出你这种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