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印象深刻,我才能遇到你啊,才能在这边做日光浴。”
“你总有一天会想去的,而且你还会遇到一个人。”
“…”我不喜欢她这麽说。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想:我会遇到谁呢?只是你装作不想问而已。”女孩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我对那些事情没兴趣,至於会遇到什麽人,我也很清楚,所以这也没必要问。”
真的吗?我只是不想告诉他我的罪恶感让我很没有勇气。
“你确定你是遇到他吗?连我都不知道沿途你会碰到的是什麽,最後你会遇到谁?总之,你一直无法面对的人就在那边。其实,有时候梦境出现的比现实更可怕。”
“你这样讲,我就更能确定了。”轮廓出来了,只是我不想让它清晰。
“哈!就随你了…”小女孩灿烂的笑容,就像现在的阳光一样。
“对嘛,好不容易来到这边,就应该让我轻松一下,少讲一点。你千万不要像我姊一样,伶牙俐齿,罗哩罗唆。对了!我现在才怀疑,年纪这麽小,讲话怎麽像大人?”
“你好好睡吧,应该休息了。”小女孩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好像催眠曲。
我竟然听话的闭上眼睛。在自己的梦中睡了,这种感觉很奇特。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
第二天的6:30,我现在才知道,刚刚的暖阳就是他的怀抱,空气中的香味是BIORE FOR
MAN。我在他的怀里躺了一晚。
我有预感,今天一定有事情会发生….
为了不惊动他,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装睡的原因大家应该知道,如果他醒来看到我已经知道他抱著我睡一整晚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怎麽处理他…
反正,就让他先起床,自己先装傻,过几分钟再下床,这样他不提起,我也不会说。
但是,真是奇怪,怎麽还不赶快清醒呢?这样被抱著,说不喜欢,心还是有点痒痒的。这倒还好,我只是怕他早上会“升国旗”,这麽老了应该不会了吧?倒是我,清晨通常都是“搭帐棚”,“蒙古包”…
他***!那只白痴终於起床了。他松开了手,摇头晃脑走进浴室,然後我就听到熟悉的排尿声。不知道这样描写会不会破灭了你对阿杰印象,反正也不关我的事,要不要我再写我听到了便便掉到水里噗通的声音呢?而且还不只一声哩!通常如果你是“蹲”在马桶上进行排便的话,水花会溅的比较高(特例:如果便便可以拉很长,水花产生的机会就比较少。),这时你就要小心花儿被玷污了。因为我习惯用蹲的,所以每当那一陀陀的黄色炸弹空降时(PS:有时不一定是黄色的,也有可能是黑色的。当然,如果你的胃肠不好时,有可能就是喷洒式的。),我会适时的把屁屁抬高,或离开水面到一定的位置,免得受到水花的波及。不要笑,假如你习惯用坐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就是在大便。
所以,我得到结果,不管男人长的多帅,上厕所的姿势或许不同,但样子都一样。基本上,一个阳刚的男人跟C姐C妹一起空投炸弹时,应该就没有所谓的优不优雅、酷或不酷之分吧?
喔,一大早就讲这个,好像不妥,有点脏。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没有排便,我之後只听到淋浴的水声。
原来他跟我一样,也有这种习惯。想到以前跟James早上在浴室还会…算了,不要想太多。
他并没有叫醒我,拿著衣服直接下楼去。也好,我可以补个眠,睡个回笼觉。但,一分钟不到,我感觉有人冲了进来…
“懒猪仔,还不给我起床!!”
原来是老妈,她的手上拿著鸡毛撢子…
“喂!吧嘛?我还在放假啦,吵!吵!吵!”我装著像以往赖床的样子。
“…”
怎麽没声音,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起身看看老妈是不是气炸了,还是她有特殊的武器准备对付我…
“老妈…垃圾桶里面有什麽好看的?”我用不安的眼神看著老妈。
我发现,我们家老妈好像、似乎、或许、应该是在检查垃圾桶中有没有异样。
“没有…垃圾桶该洗了。你赶快起床,一起跟阿杰吃早点,五分钟给你。”
“怎麽?最近做什麽事都限时间,坐台啊?”
老妈并不理我,转身就走。
(邪恶的老巫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找什麽东西吗?)
我稍微洗个脸,刷刷牙就赶快下楼去,因为我知道那两个婆娘看到他一定问东问西。楼梯还没走到底,就听到他们三个在厨房窃窃私语,我躲在楼梯间外,偷偷听他们到底在讲我什麽坏话。
“喂~喂~我说阿杰啊,你们昨天…昨天有没有怎麽样,就是…就是那样那样…”我老姐问的,这个死八婆!!
“嗯~这个…好像…大姊你这样问我很难启口…”阿杰这样讲很难让人不随便联想。
(你这个小人,我们又没做什麽,讲话为什麽吞吞吐吐的…)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告诉姊姊所有细节…”
“对!伯母也要听。”听老妈的声音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这个…关於这种事情,我也是…我也是蛮保守的。”阿全说。
“保守好啊!最好都不要乱来,只要对象固定都没有关系。”老妈说这句话不知道想表达什麽。
“我…我是觉得,如果两个人真的要在一起,我想我们会先去做检查,算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对方吧。”
“你可以…以先用我们昨天给你的东西啊?你或者他有没有用?”老姐似乎有点紧张。
“你可以先用,伯母再带你们一起去检查啊?”
(先用?用什麽?老太婆的意思是:先用套子还是先用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伯母,你们…你们想太多了…关於….”看来这个白痴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那他有没有对你怎麽样?”老姐直接问他。
哇靠!她们想干嘛?越讲越下流。那种话已经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讲出来的了。不行,我应该现身,在这样围攻下去,恐怖的事情就要发生。
“咳!咳!”这样的暗示,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要进来了。
老妈立刻回到煎蛋的位置,老姐拿起抹布擦桌子,大家似乎一附若无其事的样子。我随手拿起旁边的苍蝇拍,用力的打在离他最近的餐桌上…
啪!啪!啪!
“我刚刚进在厨房就看到三只不知死活的苍蝇飞来飞去,我正在消灭他们…”
(吓到了吧?有些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浪费口舌去争吵,适时的利用一些地形地物也能对她们造成威胁,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呢?真爽。
我拿起苍蝇拍,“喔,真可惜,没打到,不好意思,让你们吓一跳。厨房应该保持乾净,不应该有苍蝇肆虐,这样会有传染病…”
“幽~真的是这样吗?喔!!小心!!”不对劲,老姐要出招了。
这个八婆竟然把毛巾丢在我脸上…
“干嘛,够了喔!!!”
“你脸上有苍蝇,我想把它赶走,免得大家得病…”老姐讲的好像变成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
我拿起刚刚的抹布想反击。
“不要闹了!跋快坐好。你们就不能像阿杰一样乖乖的坐著吗?”老妈把煎好荷包蛋端到桌上。
我咬牙切齿狠狠瞪著老姐,她吐吐舌头回应,我只好无奈地把抹布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