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以前那个总缠着我的总经理吗?今天去应聘在那个公司看到他,他不知和人家说了什么,那个主考的竟然上来摸我的屁股,气得我当时就给他一巴掌,他竟然说我装清纯。气死我了。”
“唔!不行了!”
聂松是喝多了,开始吐。
项福气折腾了半天才把稍稍好受些的聂松搬上床睡下了,看看天色已晚,大姐加班又没回来,他要是走了聂松晚上闹起来怎么办?于是他决定留下。
晚上聂松又折腾了几次,现在终于睡下了。看着皱着眉头,终于睡安稳了的聂松,项福气轻轻的靠了过去,用手心痛的扶平他的眉头,看着那红色的嘴唇发呆,看着看着,他慢慢的低下头,等他发觉时已经吻了上去。
项福气浅吻了一下,然后狼狈的往後靠去,告诉自己不可以,好不容易聂松才答应和他做普通朋友要是发现他肖想,一定会和他掰了的。
聂松这时其实没睡着。
(算了吧,折腾人家那么久,就当给他点儿甜头,就当他不知道,明天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不是他要说那小子象个火炉,连嘴唇都是热热的。他好像很能出汗。)
聂松露出一擦浅笑,安心的睡了,他知道那小子在不会有事的。
以后的几日项福气惊喜的发现,聂松对他的态度明显的改变了,和颜悦色不说,偶尔还会和他开开玩笑,撒撒娇,如果说这个算撒娇的话。
聂松和项福气从超市出来,买的东西太多了,刚走几步聂松就支持不住了。
“好重啊!老姐的东西你让她自己来买吗。谁叫你答应她代买的,还列了那么多,还不给钱的。都是你啦,你答应的你拿着。”
聂松发了小脾气,把手里的东西都落在了项福气手里拿的东西上面。
“不要气吗!我来拿就好,都说你不要拿了,钱我有啊。”
“就应为你好欺负,她才敢找你的,得寸进尺。在门口等我我去取点儿钱啦。”
说着话聂松在一家银行门口停了下来,项福气抱着东西在门口等,聂松走了进去。
一伙人从项福气身边走过,凭着干侦探的经验,项福气感到那些人不是好来路,可是只是去取钱的,应该没什么事吧?直到听见银行里传来枪响,他的心才咯噔一下知道坏了,不会是抢银行吧。聂松还在里面不会吓坏吧?
项福气扔下东西,贴着墙走了进去。
一个银行的职员大概是要按警玲,被开枪打死了,聂松和一些来银行办事的抱着头蹲在墙角。
一个老先生八成身体不好不停的咳嗽,一个坏蛋心烦了上来就是一脚,把老人踢了一个滚。
“老不死的再咳,打死你。”
聂松看不过去了,抬起头来仗义执言。
“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老人有病你没看到吗?你还是不是人啊?”
“多嘴找死。”
说着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就要开枪的那一霎那,项福气从外面冲了进来把聂松扑到了身下。
“彭!”一声枪响。
“老二,不要管他们了,完事赶紧走人了。”
那些人拿了钱匆匆的走了。
聂松坐在地上抱着从衣服里不停的留血项福气,眼泪滴了下来。
“不哭!我不是还活着吗?我有句话一直想和你说。我爱你!真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开始了,我现在配得上你了,可是你还是不爱我。我能理解,是我逼你的。,这个我为你留了好久,还给你,记住有一个人曾经好爱好爱你好吗?”
聂松接过项福气颤抖的手递过来的钥匙,那把他掉在桌子下的小钥匙,这算什么?
“傻瓜,你要坚持住,你要是能活着,我就跟你,听到吗?”
这时其他的人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项福气露出一擦笑,真好最少他的梦中情人接受他了,他死而无憾了,这成为他昏迷前唯一的想法。
第八章
项福气福大命大,子弹擦过肺部只差一点儿就没救了。
看到躺在病床上麻药还没过的项福气,聂松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怕了他了,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有人如此对自己他又如何不感动那,可是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项福气醒了。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挺好,我还活着,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话?什么话?”
聂松一时没想起来。
“没……没什么。”
项福气没落的说道。
(他就说嘛,当时那种情况,要是聂松真的说过那些话也只是哄他的吧?要不就是他血流的太多了产生的幻觉。)
“你是说你只要活着,我就跟你这句话吗?”
聂松悠悠的说道。
项福气眼放异彩,抓住了聂松的手。
“等你好了,我们就从新开始吧,不过我不敢给你保证,男人和男人我怎么想也长远不了。”
“会长远的,一定会!唉幼!”
“活该,谁叫你乱动的?好好躺着,伤不好一切都是白搭。”
项福气底子不错只几日就无大碍了,这才敢通知他的父母来探望。
项福气的父母进病房的时候,聂松正在削苹果给他吃,项福气的爸爸一进门就瞪了聂松一眼。
“你就是那个聂松!”
“伯父,伯母好!”
“谁是你伯父?”
“爸爸!阿松你出去一下行吗?我要和我爸妈谈谈。”
聂松走出病房带上了门。迎面遇到了来探望项福气的他姐姐。
“你怎么出来了?”
“他爸妈来了。”
“奥奥!小子看那个傻瓜没事了,我才和你说,烂漫欧!有人肯为你死也,你的魅力还蛮大的吗?”
“你唯恐天下不乱吗?他老爸正教育他那,我就知道长不了的。”
“我相信那个傻瓜会搞定的,到是你怎么想?就不会有一点儿舍不得吗?”
“舍不得?舍不得也要舍,姐!能借我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聂松趴在他姐姐的肩上哭了,第一次对自己承认也许自己对项福气也有着异样的感情,试问天下有几个人会像他一样傻傻的的认准一个人就这么坚持的爱下去,肯为对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也许以后能这么爱他的人也不会有了,可是现在也许已经晚了。
项福气的父母出来什么也没说,他的爸爸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聂松走近项福气的床前。
“一切都结束了吗?”
项福气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
“恩!我和爸妈讲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爸爸就那样处处就好了,我妈还只说我的名字起对了,真是有福气,才会找到你这么漂亮的爱人。嘿嘿!”
“是我有福气!”
聂松小声的说道。
“阿?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你就要出院了,回宿舍谁照顾你?”
“这个?我还没想好,也许让我妈照顾几天啦,我缓得很快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不如搬到我们那去住吧,和阿松有个照应。”
聂松的姐姐从旁边插话到。
“不太好吧?”
“我在躲那个色狼,准备回家避避风头,阿松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也是浪费,就这样拉,出院直接过去。”
项福气看看聂松的脸色。
“姐姐都说了,你就住过来吧,我最近反正还没找到工作。你来了也做个伴。”
“谢谢!大姐!”
项福气知道大姐在给他提供机会。
“好说啦,我还有事,看看你我就走,阿松呆在这好好照顾他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