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真的那么在乎算命的那些话吗?
这可如何是好?
他要是总这样,他的心情不会好,连他都受牵连的吃不好睡不好了,人人都怕贫瘠,可是和他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忍心叫他受穷那?
即然算命的那句话叫他如此的不踏实,他何不给他个保障那?!
第二日,程风正在御花园赏花。总管太监走了过来。
“恭喜程大人,贺喜程大人。”
程风莫名其妙的问。
“公公,这就怪了,我喜从何来啊?”
“程大人,皇帝在早朝上下了旨意,把蜀郡的严道铜山和铸币场一并赐予程大人,程大人从今起享有铸币之权,以后的花用可不必上报,这还不是喜事吗?”
“什么!安帝他人那?”程风气急败坏的问到。
真是不敢相信那个傻瓜在想什么?
人人都知道经济是国家的命脉之所在,货币流通额的多少及轻重,对社会生活影响巨大,所以历朝历代铸钱造币之权都由国家掌握,不能落入私人之手,安帝此为不和情理,势必引来非议。
程风匆匆的来到御书房,推门即入。
“陛下你在想什么?”
安帝一看是程风高兴的秉退左右,迎了上来。
“朕送你的铜山和造币厂还喜欢吗?以后你就可以放心了。”安帝为给程风了却一桩心事而派自高兴着。
“陛下,那种东西怎么可以随便送人的?您在想什么?!”
“怎么了?那个算命的说你会受穷,我看你这几天都为这个心情不好,朕把铜山和铸币厂给你,钱财随你取用,这样你就不必在乎他的话了。”
安帝无辜的说。
“奥!天啊!”程风真是拜给他了,用手一捂脸。
“陛下,我不是为算命的那句话在气,我是在气你不该去搭理他,那种人你理他干么?给您的锦囊里只是一句话,破财消灾,那不是废话吗?您以为我会信他的话吗?”
“这样啊!我以后不理就是了。”安帝尴尬的保证到。
“陛下,您的那个皇命能不能收回啊?”程风不抱希望的问。
“当然不可以,君无戏言说了就不能收回来的!你就收下又如何?”
“那我收下你来管拉。”
“好罢,朕找人帮你管理就是了。”
安帝走上前来抱住了程风,在其耳边问到。
“风儿,今晚朕可以抱你了吗?”
“你怀抱锦被也是一样的吗!”程风不好意思的小声嘀咕着。
“不一样啊?我要这样~~还要这样,只和你才可以啊!”安帝在程风耳边耳鬓厮磨。
“陛下,你怎么可以白日思淫。”程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那晚上就可以了吗?”安帝兴奋的问。
“晚上再说啦!”
程风挣开安帝的怀抱跑了出去,只留下吃吃的盯着他的背影傻笑的安帝陛下!
注:上一章的后半部分和这一章的上半部分所引用的典故如下:嘿嘿~~有人猜到了吗?~~~~~>-<~~~~~~~~~
汉文帝是西汉皇帝中最节俭的一个,连一件衣服也舍不得丢掉,可是,赐予及花费在他的男宠邓通身上的,可谓后无来者。有一次,文帝命一个有名的相士给邓通命相,相士说邓通会贫而饿死。文帝怒曰:能使邓通富贵的只有我,他怎么说你会饿死呢?于是赐蜀郡的严道铜山给邓,使他享有铸钱币之权,于是“邓氏钱布天下。”人们都知道,经济是社会的命脉,货币流通额的多少及价值轻重,对社会生活影响极大,所以历代铸钱造币之权都由国家掌握,不能落在私人手中,但文帝竟赐邓通以开矿、铸钱之权,使邓通富埒王侯,“邓氏钱布天下”,不能不说是骇人听闻。
第八章
看着天色渐晚,程风独自坐在皇帝的龙床之上,坐立难安。
自从住进宫中,安帝从没强迫过他侍寝。
他对那一夜的印象只有热和耻辱的感觉,第二日胶合的那里痛得要命,自从和安帝两情相乐以来,安帝曾经试图行胶合之事,可是每每安帝一摸到他的下体他就开始发抖想起那一次的感觉,他不是看不出安帝是在多么自制的情况下才没强迫他侍寝的。
今早,看到安帝为了他竟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只想要给他一个保证,他心中又怎么会不感动那?
于是在感动之下不及细想,给了安帝一个回应,答应他晚上可以~~~,可是他还是没法克制心魔,眼看安帝就要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晚上要怎么过那?
总不好再把自己灌醉吧!那样让安帝情以何勘?
这边的安帝也很踌躇。
今早风儿的意思是不是说他晚上可以~~?他可以这么想吗?他不是很怕吗?要是他会错了意怎么办?
上去问他是不是可以~~~。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反而不让他做了?
安帝想着想着来到寝宫之前。
安帝侍怀的一笑。
“算了吧!只要和风儿在一起,不做又如何,何必为一时之欲而让两个人不快哪?”
安帝从容的走了进去。
晚上安寝已久,安帝搂着程风的腰,抱着他的身子,幸福的就要睡着了。
程风则紧张得不得了,即怕安帝动手又盼安帝早动手结束他的心慌意乱。
心中矛盾的程风直到听到安帝均匀的呼吸声,才纳闷的抬起头来。
(他不是想做,想了好些时候了吗?今天得到他的首肯,他还以为他会猴急的等不上一刻就会把他压倒,可是怎么会是这样那?不会是~~~。)
程风想到了皇帝后宫的那些嫔妃。
(他怎么这么傻,他不准他做,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他不陪!皇帝自然会去找别人侍寝,除欲。)
(他对安帝来说是特别的可是安帝从没说过他是唯一的,也许只有他才会那么梦想!他的心好痛,他的爱人是与人共享的,也好以后他都不必担心了。)
程风把头埋进安帝的怀里,眼泪不说控制的流了出来,没有停息之势。
安帝睡着睡着只觉心口处凉凉的,一张开眼就听到程风在吟泣的声音。
安帝一惊,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风儿,怎么了?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说出来朕给你作主。”
安帝翻过程风把他放平在床上,支起胳膊看着他的脸。
“陛下,今早我说的话您就当没听到吧!”
程风红着眼睛说,说清楚免得自取其辱。
“今早!?”安帝细一琢磨。
(小风儿不会在~~吃醋吧,以为他~~。)
“风儿,你说的话朕是不会忘的。你答应朕可以对你这样~再那样的,不可以悔的,要不就是欺君妄上!”
一边说安帝就开始拉扯程风的睡衣。低下头沿着他的劲侧往下舔吻起来。
“还是我的风儿最美味。”安帝在说着荤话。
(什么叫他‘最’美味?拿他和别人比较吗?)
程风敏感的挣扎起来。
安帝握住他的手,把他固定在了床上。趴到他的耳边。
“朕想这一刻好久了,朕自从有了你就开始守身如玉了,你摸摸看你把朕憋得好苦欧。”
安帝坏心的握着程风的手去摸他的火热部位。安帝的那里好硬好热,隔着裤子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热度,程风秀气的小脸涨红了。
安帝说着轻轻的情话,大手抚摸过程风的全身,慢慢的来到他的下体,刺激着他的分身前端。
程风难耐的曲起腿来,把脸埋进了枕头。
一种凉凉的务实擦在他的后庭上,程风知道那是什么,可是还是心存顾及的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