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几日一直在等你来。过来和朕坐。”
皇帝让程风坐在龙床上,用手托起了他的下巴,仔细的看了又看,天啊!自从那日7日未见了,他现在只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定要好好的看上几眼一解相思。
“我答应你。”程风闭上眼睛轻轻的说道。
安帝正看程风看得入迷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答应做朕的人,朕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皇帝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心情激动的不得了。
安帝激动的低头就要吻上程风的嘴唇。
程风一撇头错开了。
“陛下我可以喝点酒吗?”让他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被安帝当女人压在身下他一定会吐,会挣扎,惹恼了安帝。
程风拿到了酒水,喝道自己喝不下去为止,他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现在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热,头脑昏昏的,不错这就是他要的感觉。
安帝把喝多了酒正在烦躁的解衣扣的程风放倒在床上,伸手帮他把衣物退了下来。
看着浑身范着粉红色的程风,安帝不能自己的低下头,象膜拜一样从程风的嘴角开始往下吻去,湿热的吻印过程风胸口的小樱桃,印过他那光滑结实的小腹来到了程风的跨下。
安帝看着程风的男性象征温柔的笑了笑。好漂亮的小可爱,连那里看上去都那么的光滑和美型。
安帝握住了程风的男性象征把玩起来。
程风燥热的抬起腿想挣开把握。
安帝顺势把他的腿挂到了自己的肩上,拿起床边上的贡品雪貂油挖出一些擦在了他的后庭花上。把自己的跨下之物顶在入口上试探的浅浅的戳进一点儿。
程风只觉浑身发热,难受的扭动着身体。
看着在翠绿的锦被上程风粉红色的身体在那里扭动,安帝情难自禁的把自己的火热挺进了程风紧热的身体。
“唔”程风浑身苏软无力挣扎,只是不舒服的扭了扭下身。
安帝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耳朵,在其耳边轻轻的叫着。
“风儿,朕的风儿。”
第二日一早太监小声的提醒安帝上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安帝转过头看了看在睡眠中还在难受的皱眉的程风,抬起上身在他的鼻子上印上一吻,然后就要起身。
“恩!”程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安帝一看自己睡袍的袖子被压在了程风的身下,他刚才的起身带动了程风的下身。
安帝心痛的知道初次那里可能会受伤的,刚才可能牵动了伤口,看看上朝时间已近,可是又着实不忍吵醒初临帝幸的程风,于是安帝从枕下拿出护身的短刃把自己的袖口齐根割断。
“陛下您这是?”太监吃惊的问。
“闭嘴,好好在边上侍候着,他醒了派人通报朕一声,不要吵醒他,不然朕割了你的舌头。”安帝小声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然后温柔的看了程风一眼这才不舍得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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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贤和哀帝共眠,不久哀帝有事要起床,但袖子被压在董贤身下, 哀帝不忍惊醒他,就用刀把袖子割断了,这就是“断袖”这一典故的来历。
嘿嘿猜到没?没猜到就不要告诉我你是同人女!;(
第五章
程风快到午时才醒来,刚醒来时头昏昏沉的自知是喝多了酒所致。
“恩!”程风靠着床头靠坐了起来。
一股液体从他的后庭里流了出来,凉凉的。
程风张开眼看到了被子上的斑斑血迹露出了一擦嘲讽的笑。
(哈!原来男人和女人是一样的初次都会流血的,而他从今再也不是那个立志报国,以求史上留名光耀门楣的程风了。)
皇帝信守承诺,派人警告了程风的舅舅,他舅舅扫磨打眼的回了老家,他的父母怕再有人找上门来。让程风难做,于是搬出了城,到城外安了家,除了家人谁也没告诉。
皇帝对程风说起来真是恩宠有加,不仅给了他安家费而且在初次临幸程风以后几天之内都没有在动他,怕他伤口裂开。
程风的家人都搬出了城,程风即被安帝安排住进了自己的寝宫。
每日,安帝会哄他吃饭,安抚他睡觉,可是程风则不这么想,他总觉得已无脸面对世人。
这一日,安帝看着在其怀里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的程风,在他起床时又要跟去上早朝。
程风在安帝怀里总是睡不安稳,安帝也是知道的,可是做不得再不让抱抱,安帝相思南忍。
看着盯着黑眼圈的程风安帝不忍的说。
“你就不要上朝了吧,你虽是4品官员,可是并无主管之事,没有大事你不去也可,好好补上一眠,不去也罢。”
安帝本意是心痛他一夜没睡好好要早起上朝站班,怕他累到。
程风停下穿衣的动作,身子一姜。
(是啊!皇帝封他官也许只是为了把他当个女人,他这么认真反而可笑了,现在人家已经言明自己只有床上的用处,连上朝都可免了,哈哈~不知他是否该大笑一场。)
安帝给程风盖上被子去上朝了。
程风看到安帝走了自己爬了起来,无事可做闲来去后花园走走。
“凤娘娘!”一声惊呼想起,一个老宫女上来跪在了他面前。
程风一愣。
“您认错人了吧?”
老宫女听到男声惊讶的抬头。在那里自言自语。
“真的好像,您和当年的凤娘娘好像。”
程风好奇的详细打听,竟然打听到一庄皇宫当年的秘闻。
(怪不得安帝费尽心机把他留在身边,对他施与只有女人才该受的恩宠,原来如此。)
程风不动声色,可是却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动情,等到有一日出现一个更像当年凤娘娘的人他就会被无情的扔掉,什么都不会留下,到时候他就可以解脱了。
说着容易,可是程风现在心中却越发的痛苦了。
安帝是个好皇帝,每天很早就起来上朝,早朝后又一头扎进御书房批阅奏折,只有晚上偶有闲暇,看看史册,和他聊聊民间的事。
安帝也是个好男人,如果他是个女的也就可以知足了。
每天早上安帝都会轻轻的离开床铺,在他耳边说上一句好好睡一觉,等朕回来,也不等他的回应。每天膳前总是问他爱吃什么就做什么。每晚也不逼他侍寝,只是温柔的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着情话哄他入睡。
程风知道自己的心在动摇,可是程风每每想道自己只是风娘娘的替代品,早晚会被更象的人替代,心就象刀割似的痛。
程风一个人坐在后花园的水边垂钓,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
忙完国事的安帝批完奏折,一身轻快的来找他的程卿。
“你哭了?为什么?朕对你不够好吗?”
安帝看到水滴从程风的眼角滴到水面上范起的水晕,心痛极了。
(还是不行吗?他对他还是不够好吗,让他一个人默默的落泪,他要怎样才会快乐,离开他吗?不不~`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安帝从背后抱住了程风。
“告诉朕,你怎样才会快乐。”
“陛下,有必要吗?臣就象这水中的鱼,当我钓到第一条时,我还挺喜欢的,后来钓到更大的就把那条放了,臣于陛下也是一样的,臣张的象凤娘娘陛下会宠我一时,当有了更象的人出现在陛下面前,臣就会被丢弃象那些鱼一样,陛下又何必问一个过度品快乐与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