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笑了起来,就在这时,穿着天蓝色长袍的香香走进厨房,好奇地看着她俩。
“谁玩弄他人感情啊?”香香坐了下来,自动又起一片松饼吃了起来。
春喜习惯地起身帮她也倒了一杯热咖啡,又坐下,“没有啦,我是说我不玩弄感情的。”
“那就太可惜了。”香香美丽的眸子对她淘气地眨动着,“玩弄男人的感情很有意思的。”
“你是开玩笑的吧?”她惊骇地望着香香。
玫瑰又大笑,“哈哈哈……春喜,你这么老实,我怀疑你怎么能够在大城市里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至今还没被人拐去卖掉呢?”
“或许是因为卖不到什么好价钱的关系。”她自我解嘲。
香香和玫瑰相觑—眼.纷纷笑得花枝乱颤。
春喜又好气又好笑。 “喂,还说是好朋友,干嘛这样笑人家?”
“对不起,因为你实在是太古意、太可爱了。”香香扮了个鬼脸,“像你这么传统的小姑娘,我爸爸妈妈最喜欢了,嘿,干脆你嫁给我大哥当老婆好了,肯定很适合。”
春喜又红了脸,“不要乱讲。”
玫瑰的兴致也来了,“对对对,香香,我越看越觉得春喜跟你大哥是天生一对,找个机会撮合一下吧。”
香香笑着点头,随即又急忙摇头,“不不,我想起来了,我大哥喜欢的是你,我不可以乱点鸳鸯谱,会被他念到死的。”
“胡说,”玫瑰吓了一跳,也没有促狭的兴致了,“他怎么会喜欢我?”
春喜兴匆匆地凑近,“真的吗?真的吗?”
“我无意中听到的,我大哥对他最要好的伙伴,也是总公司的副总经理杜曼说,他欣赏你。”
玫瑰的脸难得地红了起来,有点手足无措地摇头,急忙撇清,“不不不,你一定是听错了,你大哥那个老古董怎么会喜欢我这种社交圈的花蝴蝶。”
“那可不一定。”春喜也来凑一脚,沉吟着道:“你们刚好一刚一柔、一动一静,互补啊。”
“你以为这是在练什么九阳真经还是九阴真经?”玫瑰翻了翻白眼,已经冷静下来,轻笑道:“没错,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但是我说过,他的观念太老了,我很难跟他讲超过五分钟的话,更别说是嫁给他,跟他过一辈子了。”
“我大哥没那么惨吧?”香香失笑。
“那你说,你大哥适合娶哪种类型的女人当老婆?是我这种的,还是春喜那种的?”玫瑰坦率地问。
莫名其妙被扯进话题里,春喜连忙摆手,“喂喂喂,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立场中立,不要讲到我这边来。”
“乱用成语,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香香忍不住敲了她一下,忍笑道:“我们又没有在吵架。”
“就是说嘛,你挑拔离间喔。”玫瑰也加入声讨。
春喜无辜得要命,一脸苦笑,连忙低下头来啃松饼,“我吃饭。”
两名大美人又是一阵笑声,继续方才的话题。
“话说回采,以我大哥的个性,虽然欣赏你也不表示他会追你。”香香喝着热咖啡,叹了口气,“老实说,他实在是怪人一个,又古板矜持自制得要命,我们家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成天只会赚钱赚钱……”
“我相信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吸引成堆的女人嫁给他了。”玫瑰优雅地撕着面包,一小口一小口吃着,“他根本不必担心娶不到老婆。”
“相信我,他一点都不担心这个伺题。”香香笑道:“反而是我爸妈比较急,你都没看到,什么千金小姐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都弄来轮番给他太子选妃过了,可是你知道我哥只做了什么事吗?”
“什么?”玫瑰睁大眼。
就连埋头嚼松饼的春喜也情不自禁好奇地竖尖耳朵。
香香又想笑,又忍着,一本正经地说:“他只是一人发了一张名片,然后跟她们说,如果真的这么闲的话,请到我们集团底下的软体公司购买最新款的电脑游戏软体,可以有八折优惠。”
玫瑰和春喜同时瞠目结舌,呆了几秒后不约而同地爆出大笺。
“哇哈哈哈……”玫瑰指着香香的鼻子狂笑。
春喜扶着桌边,笑到肚子痛,“哈哈哈……”
偏偏香香还能忍住笑,表情认真地继续道:“结果那堆千金小姐为了要给他一个好的印象,还真的去抢购‘网路奇兵’,结果那天软体公司的第一门市部业绩狂猛攀升,将近百万呢!”
春喜已经笑到不行,抱着肚子哀哀叫,“拜……哈哈……托,不要再讲了,我的……哈哈哈……肚子好痛……”
玫瑰则是推了推香香,笑道:“这一段是你杜撰出来的吧?哪有那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我大哥好歹也是世界排名五百大黄金单身汉之一,行情可好得哩。”毕竟是自家人,香香说得兴有荣焉。
玫魂竟然也同意了,一脸惋惜地道:“唉,可惜他不对我的味,要不然以他的身家和容貌,还有那令人垂涎的好身材……啧啧。”
“嗯,虽然他是我哥,但是我也承认他的身材实在很诱人,比电影明星还要有看头,尤其是那上臀部的线条……”香香也兴致勃勃地讨论。
“你们在说什么色情的话题吗?”春喜笑完,有点困惑地问。
香香和玫瑰一人一边,同时按住她的耳朵,异口同声道:“对,儿童不宜听。”
“我早满十八岁了。”她抗议。
“那是生理年龄,你心智年龄有十六就偷笑了。”香香打趣。
“不对,不对,我们都错了。”玫瑰突然大摇其头,郑重地道:“春喜的心智年龄并不是十六。”
春喜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就是说。”
玫瑰接着道:“她是满六十了,因为只有老婆婆才会每天哭哭啼啼的看完八点档就睡觉……”
“喂!”春喜又急又气。“怎么这样抹黑人家啦?”
看完八点档以后又没事好做,不睡觉要做什么?并不犯法呀。
对着她涨红的小脸,玫瑰和香香却是笑成了一团。
这种欢笑的气氛真是比浓烈的咖啡还要能够振奋提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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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集团 总公司大楼
几近五十坪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宽阔古典又洁净,咖啡色的栗木家具和真皮沙发流露出浓浓的的英国贵族严谨气息。
韩拓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深邃的黑眸隐藏在钛金属眼镜下,此刻他英挺的脸庞专注而严肃,凝视着超薄笔记型电脑,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起落。
就在这时,厚重气派的房门被轻敲了两下。
他眉头微微一蹙,随即释然;能够通过秘书那关,不经通报就可以来到他办公室门口的,就只有一个人。
“杜曼,进来。’他头也不抬。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颗头伸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俊美爱笑的杜曼抱怨着走了进来,“我特意交代珊妮不要通报你的。”
“聪明反被聪明误。”韩拓的视线还是专注在萤幕上,眸底却隐约有一丝笑意,“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能不经通报就直接来到我的办公室?”
“白玫瑰呢?”杜曼故作天真。
“别想。”他的眸子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硬邦邦,显然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我向你承认欣赏白玫瑰,并不表示就得接受你永无止尽的取笑。”
“老大,我哪敢取笑你?!”杜曼的表情无辜得要命,“除非不想要我可观的七位数年终红利和这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