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你在胡言乱语,我是男人!」
「哎呀呀,刚才是谁说的比起双双惨死人间只得化成彩蝶,还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好呢。」他今天要彻底给金在水洗洗脑子,让他越来越迷糊可爱。
当然也就越来越容易得手,要知道现在他只是亲了亲他的小冤家而已,真正想做的事情都没有机会下手!
「我是在说梁山伯与祝英台。」说话的时候金在水仍不忘记挣扎,可是发现被弄痛的人只是自己。
「哎呀呀,他们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还有,不要再动了哦,把你弄痛了我的心都要碎了。」段小方的口气甚是不忍。
「那你放开我!」两个男人这样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这个要求我要考虑一番,要不小冤家亲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君子不强人所难。」
「君子好乘人之美。」
「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突然金在水把头一转,看著那扇离他不远的房门。
「哦哦,小冤家,说谎可骗不了我!」嘿嘿,他的小冤家什么时候也学坏了?这可不得了!
于是段小方把他抱得更紧,鼻子凑到金在水雪白的脖子上到处闻著。
刚刚想用唇在金在水脖子上留几个红红的草莓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少爷,少爷,有急诊!」
呃?是绿幸的声音,看来小冤家没有骗他来著。
停住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段小方决定先去看看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真是讨厌,这个时候来病人,小冤家,我们只好下次再亲热了。」懊恼地说了一句,段小方终于把抱在怀里的人儿放开。
「再也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脸皮比墙还要厚的……」话还没有说完居然嘴又被人堵上。
段小方伸手就把金在水再次的拉进自己怀里,贴上他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小冤家的话实在有点多了。
又来了……为什么这个家伙话总是不让他把话说完?
讨厌啊!这一次他把舌头也伸进来了,呜呜呜……可是为什么身体却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把眼睛闭上。」段小方轻柔的声音慢慢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嗯嗯,闭上眼睛肯定会更舒服点,不知不觉中,金在水完全陶醉在这个深吻中。
「少爷,少爷,那人快不行啦!」绿幸的声音急促的从外面传来。
「知道了!我来了!」恨恨地丢出去一句话,然后狠狠地又吻了吻金在水。
「小冤家,我去看看病人哦,你在这里等著我。」交代了一声,段小方快速地离开了。
看著段小方离开的背影,金在水愣在原地。
伸上摸上自己的唇,发现已经有点肿了起来。
啊!刚才他居然、居然一不小心又被这个家伙亲了!而且还是两次!两次!!
可当一想到以后他再也不会见到段小方这个人,金在水心里又平静了下来。
不过这个厚脸皮,,亲亲的功夫的确不错,这到有点可惜了!
啊?他在想什么呢?亲人家已经够下流的了,更别说是发生在两个男子身上。
这个段小方也真是奇怪,满街这么多的美美的姑娘不去喜欢,不去追,整日跟他说什么喜欢,还动不动就亲他,难道他是疯了不成?还是这根本就是一种病?
可是这也不关他的事情,段小方自己就是大夫,有没有病他自己最清楚了。
唉!金在水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秋方堂。
金在水离开的时候,段小方正忙著给病人下针,只有站在一旁的绿幸姑娘瞧见了。
「少爷,金公子已经走了。」看著一群人抬著已无大碍的病人匆匆离去,绿幸对身边的段小方开口说道。
「嗯,现在还留不住他。」早已料到般的说话口吻。
「少爷,您当真喜欢上了那个金公子?」听段小方的口气,这次是认真了呀,怎么会这样?他们家少爷认真的对象居然是个少年!
「哎呀呀,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他这样可爱动人?」
「这样说凡是可爱动人的人您都喜欢?」
「是呀,呵呵!绿幸,还是你最了解本少爷。」
「那街上这么多可爱动人的小姐你怎么不去喜欢?」
「我也喜欢她们呀,但是我更喜欢小冤家。」
一听到段小方如此称呼金在水,绿幸快要昏过去了,她家这个少爷已经无药可救了!
「少爷,怕就怕人家不喜欢你哦。」这下一语击中段小方担心的事情,绿幸捂著嘴吃吃地笑道。
「笑什么!这事急不得,看著吧,小冤家迟早会喜欢上我,像我这样疼他的人哪去找?」
「像金公子这样可爱动人,又有教养的,人才难找呢。」说完绿幸转身准备去煎药。
「你这个丫头,我平时不怎么管教你就无法无天了吗?说少爷的坏话?」
「没,我的意思是金公子和少爷一样,都是打著灯笼都找不到的上等才子。」
「嗯,这话一点也不假。」段小方陶醉地说道,「对了,从明天起,一早我要去翰林别院授课。」
「授课?」刚准备要掀帘子的绿幸立刻回头望著他。
只见段小方的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
他家少爷又想干什么了?
「嗯,教那里的书生一些关于医药的基本知识,哎呀,受人之托,自然要尽力而为。」段小方说得甚是无奈。
「受人之托?」谁?似乎记忆里他们家少爷不认识翰林别院的人。
「记得上次那个吐血的老人吗?」段小方好心的提示她。
「记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上次那位老人看了多位大夫都说束手无策,最后找上秋方堂,结果是段小方用了特别的医治手法才把他医好。
「就是受他之托,他是那里的主人。」段小方生怕绿幸不明白,还特意加上最后一句。
「原来如此,少爷,这不会是您去求人家的吧?」
「你怎么这样说?分明是人家来求我呀!」只是人家说好授课五到七日便可以了,最后被段小方死缠烂打终于争取到半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和小冤家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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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一群少年有说有笑的踏进翰林别院。
「听说夫子请了一个大夫来授课?」
「大夫?我看是要教我们一些日常实用的医术。」
「不知道会是哪家的妙手神医啊?」
「扬州医术好的大夫多的是,不会是张大夫吧?」
「也许是李大夫。」
一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著这未素曾谋面的授课先生。
「你们不要再议论了!」突然一言不吭的金在水抱怨了一声。
讨厌!昨日才说要彻底和段小方断绝关系,现在一听旁人说大夫什么的,他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段小方那张笑吟吟的脸,这叫他怎能不恼?
一群人面面相觑的望著金在水,一时间个个愣在原地,摇头莫名其妙的望著他们的小水。
「我——先进去了!」看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引起如此大的反应,金在水紧张地抱紧手里的书,埋头便朝每日听课的主屋匆匆走去。
「哎哟!」一只脚刚刚踏进屋内,突然他的头像是碰到了一堵墙,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书撒了一地,好在他没有被撞到地上,因为那堵『墙』及时地搂住了他。
脑袋被撞得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儿金在水才恢复过来,原本模糊的影子现在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他眼前。
啊?他的眼睛莫非是被撞花了么?他、他怎么看到段小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