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立时一片空白,这是……诛连九族的杀头大罪……
好在他没有九族,只有一个人,可是……他还年轻,也不想死啊……
还以为是和他一样的侍卫无聊取乐,谁会想到皇帝居然会跑到从来没人来的冷宫调戏他?
这下死定了……
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皇……皇……上……”已吓得语不成句,只会哆嗦。
慕容翼飞摸摸脸上,仍然热辣辣的,好不疼痛。出世便是皇子,长大又有皇兄庇护,自己做了皇帝更是威风八面,从来没有被打过,这个小侍卫真是大胆!
“你可知罪?”
一声断喝吓得小侍卫险些晕倒,颤声道:“臣知……知罪,任凭皇上处置……”
“知道你最大的过错是什麽吗?”慕容翼飞越想越气,“大春天的你干嘛要光溜溜地在瀑布下洗澡?害得朕以为是美人遇……”
小侍卫心想,冷宫二百年也没人来,我都洗了三年澡,又不是第一次。奈何怎敢与皇帝抗辩,只能低头认罪。
“你叫什麽名字?几品?”
“罪臣方雨南,七品侍卫。”
原来是最低等级的侍卫……
想起自己宠幸过的那几个年轻侍卫,不是四品就是五品,出身必然比这个小侍卫要高得多……
果然,一问之下,这小侍卫的父亲曾是宫廷侍卫,因公殉职,故此他援例荫补进宫,一来便发在冷宫值守,已有三年,属於几万年也升迁不到的那种。
说话之间,又瞄见方雨南半裸露在外的肩膀,几绺潮湿的长发垂在上面,竟有几分楚楚动人之态。
如果杀了方雨南,似有残暴之嫌,好歹他也发誓要接替哥哥做圣明天子,若是又罚又打,还不如……
慕容翼飞愉快地笑了,今天也算是一场遇……
“你若能哄得朕开心,朕便饶了你的死罪。”
方雨南久在冷宫,人也见不到几个,哪里听得出这话中的调笑之意,心中惴惴不安,又不敢开口多问,免得惹脑皇帝,小命不保。
慕容翼飞话风一转,“朕要去看看这个冷宫,此处究竟是何人所住,为何荒废?”
方雨南略知一二,此处原是先皇最得宠的莹妃所住,莹妃死後便荒弃了,至於其中缘由,他也不太清楚。
一路进了莹妃的居处,但见房舍轩敞,卧室分成内外两个半间,当中隔著一道帘幕,质类五色鲛绡,云锦双悬,流苏下垂。一切镜台奁具应有尽有,宝气珠光,辉映全室。特别是里面半间摆著一张碧玉榻,尤为精雅富丽,华贵无比。衣履被褥之类年代虽然久远,因保管精心,还如新的一样。
慕容翼飞坐在碧玉榻上,想象著被翻红浪的场景,笑容直欲滴下蜜来。
方雨南哪知他正在想那欢爱之事,见他神色和蔼可亲,不似要砍自己脑袋的模样,心中稍定,连忙泡茶献上。
轻啜一口,香醇异常,散发出缕缕兰香,慕容翼飞大为惊讶,“这是什麽茶?”
“回皇上,这是莹妃娘娘当年移种的百年老茶树上采下来的雨前新芽炒成的新茶,臣用兰花薰制过了……”
靠得近了,才发觉方雨南的眼睛清澈澄净,好似刚才的那个水潭,清可见底……
遥想起瀑布下的风姿,慕容翼飞心中大动,顺手将方雨南搂入怀中。
“皇上……”惊慌地挣扎了一下,可是对方是皇帝,哪敢再动?
“朕的处罚就是……你侍寝!”手已直接探进了方雨南的衣内。
感觉温热的手掌溜到胸口捏住了了左边的突起,旋转搓揉,力道不轻不重,可是却刺激得又痒又麻又涨,方雨南全身都僵了。
“宫妃是……是侍寝皇上,侍卫是保……保护皇上的……”十四岁就独自一人在冷宫守卫,虽然隐约觉得不对劲,可风月之事他是一窍不通,睁大了一双清净透亮的眼睛,不知所措。
若是换了别的侍卫,一听侍寝,只怕乐得马上要晕去,得了皇帝的宠幸,日後那还不是平步青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自是摆出种种讨好谄媚之态。这小家夥居然一脸茫然,看来心思单纯,不会侍候人,只好由他这个皇帝来撩拨了……
慕容翼飞向来喜欢寻花问柳,风流手段也极高,无论男女遇到他,个个被摆布的欲仙欲死,死心踏地。这个小侍卫一点经验全无,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掌心贴住了方雨南右边的樱桃,轻轻揉动,这一招他用过无数次,百试百灵,果然,很快掌心下面便硬硬地肿涨起来,如同一粒刚剥出壳的小花生。
“谁说侍卫不能侍寝的?你真是年幼识浅,朕今天就好好教你……”慕容翼飞轻笑著,手上加力,耳边的呼吸渐渐乱了。
顺势扯去了方雨南半湿的外衣,赤裸的身子便呈现在眼前。
两粒小小的樱桃鼓涨了许多,润过水之後,格外晶莹剔透,顶端薄薄的皮肤几欲裂开,仿佛夏天初熟的石榴子。
“皇上,臣可不可以不学……”方雨南心慌意乱,直向後退。
猿臂如箍,勒住想逃走的人儿,笑吟吟地道:“不可以,这是圣旨。”
方雨南差点没哭出来,谁叫他刚才打了皇帝一掌,如果再敢抗旨,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那只不安分的手火热异常,被抚过的地方无不又热又痒,像蚂蚁在爬,好难受……
忽然间,慕容翼飞探到了他平坦的小腹。
软软的腹部似涂了油脂,滑腻温软,想像著肌肤紧贴的感觉,慕容翼飞差点当场把持不住。
这小家夥的身子居然有销魂蚀骨的意味,当真意料不到……
一股淡淡的如兰花般的清味在鼻端萦绕开来……
这味道并不如何香浓,却清幽缈远,若有若无,令人心旷神怡。
慕容翼飞先还以为是脂粉花香一类,可是细一辨别,便知不然。他多才多艺,也精通红粉之术,这种香味并非人工所制,纯属天然……
难道是这个小侍卫身上散发出来的?
凑近了他的脖颈细细一闻,真是那股清味……
莫不是珠兰花茶喝多了才蕴出来的?
欲火突然高涨,迫不及待只想感受他的美妙……
顾不得再调情,一用力,象牙白的身子如愿以偿地地跌倒在碧玉榻。一个翻转,便将方雨南压在身下。
“不……不……”方雨南吓坏了,可怜他十七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等情景,虽然明知对方是皇帝,但极度的惊慌使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更糟了,那滑溜溜的身子如鱼一样在慕容翼飞怀里乱蹦,有几次差点滑到榻下。越发撩拨得他兴起,手也直向大腿摸去。
可是方雨南扭来扭去,衣服缠结在一起,慕容翼飞几次都没能拽下来,一时性起,五指如钩,撕将起来。
“嗤嗤”声中,片片衣衫飘扬纷飞,似花瓣雨落。
手一下子插入那幽暖的两腿间。
“啊……”方雨南失声而呼,本能地并紧双腿,反而将慕容翼飞的手夹住了。
触手之处是大腿内侧柔嫩幼滑的皮肤,带著沐浴後的温润,荡人心魄。大腿夹得这样紧,手掌微微一移,肌肤便起了一阵波动,如波浪一般的传遍了整个纤细的身子,使得方雨南哭泣似的又惊叫出声。
慕容翼飞恶作剧一般手回来在方雨南的腿间滑动,不时地重重捏上几把。方雨南不自觉地又分开腿,可那只手竟然向前一探,抚上了他柔软的私处。
从来没有被碰触过的地方被大掌包住,五指轻拿细捏,方雨南似是被电击了一样,身子直弹起来,却让早有防备的慕容翼飞压住,撞在那宽阔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