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瞇着眸感受她的手在他身上滑动着,当她略过他腰腹部,直接抹到大腿,他不满的出声。「别想马虎偷懒,还有地方没有擦到沐浴乳。」
她咬唇,「那里你自己洗。」
「哪有人做事做一半的,况且我全身上下妳哪个地方没摸过,害羞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咬牙,探手往他大腿根部抹去,耳边听到他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吟。
看着他逐渐昂起的欲望,她加快速度抹上沐浴乳,再用冷水替他冲净身子。
「啊!」低呼一声,升起的欲望瞬间被浇息,殷琰夺下莲蓬头,拧眉瞋她,「蓝掬云,妳又用冷水!」
她抬眸,无辜的微笑。「对不起,我刚忘了调成温水了。」调整好水温,她好整以暇的接过莲蓬头俐落的替他冲完身子,最后丢给他一条浴巾。「好了,我要帮阿沙布鲁洗澡了。」
略略擦干身子,随意将浴巾系在腰间,他瞇眸握住她的下巴,煽情的开口。
「改天我们两个人再好好的洗一场鸳鸯浴,到时候我一定会把妳伺候得舒舒服服,嗯。」
她别过脸,委实拿这个霸道又恶劣的男人没办法。
注视着她别扭嫣红的侧颜,他扳回她的脸,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笑得猖狂的走出浴室。
帮阿沙布鲁洗好澡后,蓝掬云也顺便替总裁洗了个澡。
见她为阿沙布鲁套上绳圈,殷琰道:「我跟妳一起去。」也取过另一条狗炼想拴住总裁。
但如以往一样,牠灵活的乱窜着,压根抓不住牠。
「本少爷今天心情很好要带你一起出去散步,死狗你还不给我滚过来。」
「汪汪汪汪……」我才不要被绑。
一人一狗在屋内你追我跑,整齐的屋内顷刻间便乱成一团。
「算了,总裁说牠不想被绑,你就别再为难牠了。」看不下去,蓝掬云出声道。
「这条劣犬我今天非要绑到牠不可。」殷琰卯起来追牠,不信自己逮不到牠。
「汪汪汪汪……」抓不到、抓不到。总裁开心的跑给他追。
「你给我站住,你再跑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不准出去。」好几次差点逮到牠,却又被牠滑溜的跳开。
「汪汪汪汪汪……」大白痴,我才不用你带我出去。
「死狗,我讲一句你应我一句,再不滚过来,我叫蓝掬云今晚不要弄饭给你吃。」殷琰虽然听不懂牠在吠个什么劲,却也看得出来牠在跟他顶嘴。
「汪汪汪汪汪汪……」人家美丽的姊姊才不像你那么坏心,你是大坏蛋,对不对,姊姊?
蓝掬云笑了笑,「殷琰,随牠去吧,牠不想被绑就不要绑牠了。」
追累了的殷琰罢手,丢开手中的狗炼。「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一定要想办法拴住牠不可。」
总裁扑到她脚边,摇着尾巴谄媚的吠道:「汪汪汪汪汪……」还是姊姊最好了,妳人美煮的菜又好吃,以后我长大娶妳当我的新娘好不好?
闻言,蓝掬云拍了拍牠的头笑道:「不可能的,总裁,你是狗我是人,我怎么当你的新娘?」
「汪汪汪……」谁说我是狗的,本少爷可是堂堂的……原本窝在蓝掬云脚边另一只非常觊觎牠屁屁的狗儿,立刻站到牠屁股后头「闻香」。
屁股后传来的骚动令总裁回头狺狺露齿低吠。
「呜汪……」大色狼,你想干什么?两条狗儿又展开一场屁屁防卫战。
殷琰却纳闷的望住她,「妳刚才在跟牠说话吗?」
「嗯。」
「妳听得懂牠说的话?」他一脸狐疑。
「嗯。」
「妳懂狗语?」他吃惊的问。
她摇头,「我只听得懂总裁说的话。」
殷琰蹙眉沉思,想起来好友安玮曾说过的话,他的未婚妻石萱,和秦珞的未婚妻容曦儿,都一样听得懂总裁吠声里的意思。
莫非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蓝掬云也明白这件事有些诡异,但她曾问过总裁,牠却什么也没透露,拉回对总裁屁屁极感兴趣的阿沙布鲁,她开口低叱,「别这样,阿沙布鲁,我们要走了。」
难道真如安玮所说,这条恶犬是条很有灵性的狗?忆起当时就是牠领着他来到蓝掬云家,殷琰开始有些相信安玮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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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小心翼翼的替他额头上的伤口换药时,殷琰突然开口,「妳爱上我了,对吧?」
闻言,蓝掬云顿住动作,心头突地一震,敛眉瞅住他。
「你在说梦话吗?」
「我交往过的女人很多,我百分之九十九肯定妳一定爱上我了。」
「我看你可能有妄想症,最好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她漫声道。
「如果不是,妳不可能会有那种心疼的眼神。」
她淡道:「原来你是视力有问题,改天去找眼科医生看看,有没有需要配副眼镜。」
他抬起她的下颚,拇指抚着她红润的樱唇。
「妳别嘴硬否认,爱上我并不丢人。啊,痛,妳干么啦?」额上陡地传来一阵痛意,他龇牙咧嘴的睨她,「被我说中了,觉得心虚对不对?」
「我是让你清醒一点,不要胡思乱想。」为他的伤口换好药,贴上纱布后,电铃突然响起。「我去看看是谁?」收拾好药品,她起身开门。
迎进了几人,为首的老者瞟她一眼,负着手,大剌剌的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两名穿着墨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看起来似乎是他的随扈。
「爷爷,你怎么来了?」殷琰一看到老人迎了过去。
「听说你受伤了。」殷镇苍劲的嗓音仍中气十足。
「只是一点小伤而已。」殷琰招呼老人在客厅里坐下,蓝掬云走进后面的厨房倒来两杯茶,很识趣的走上二楼,将客厅留给那对爷孙。
「那个女人是谁?」殷镇问。
「我的……情妇。」
「你以前从不包养情妇的。」豪门子弟包养情妇是司空见惯的事,甚至一养好几个都有,但他素知这个孙子对女人喜新厌旧的速度极快,根本懒得费事包养女人。
「那不表示我永远都不会。」将背靠向沙发,殷琰低沉的语调里听不出情绪。
老人精明世故的眸子注视着眼前出色的孙子,平淡的语气里有丝警告。
「玩玩可以,可别认真了。」在来此之前,殷镇早就得知蓝掬云的身份。孙子若只是玩玩倒无所谓,但就是别认真,以她的出身是配不上他的。
「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殷琰懒懒应道。
「那天的意外查出是什么人干的吗?」殷镇转开话题。他相信这个能干的孙子是不会在女人身上花费太多心思的,他应该知道将来要娶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有助于殷家的事业版图扩展。
「还没有。」旋转着杯子,殷琰唇边疾掠过一丝冷笑。他是不会在现在就告诉老头凶手是谁,提早揭开还未成熟的阴谋,那未免太无趣了。为了即将上演的戏码,他可是很配合的装白痴任由那名护士平白抽取了他5c.c.的血液哩。
「我听说殷彻主持的部门最近亏损很严重。」
「何只亏损严重,他甚至亏空了公款五千万去买毒品。」殷琰迭起长腿闲凉的道。
「什么?他还没戒掉毒瘾吗?殷鸿半年前不是送他到国外的医院去戒毒了。」
「可能没成功吧,这次回来后他的毒瘾看来更大了。」
斟酌须臾,殷家的大家长出声,「你找个闲差把他调过去吧。」
殷琰颔首,「是可以。不过他一定会来找我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