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问,邪佞的挑起了一边俊眉。“好吧,那我们换换别的地方,看你会不会喜欢些……”
他笑了,笑得让田彤脸红,笑得让她全身虚软无力。
“不、不,让我休息一下。”田彤讨饶,但似乎是没有什么多大的效果。男人脸上邪肆的笑容,让她紧绷的心绪丝毫不可能放松。
“不行。”他摇头,拒绝了。“你需要休息,可是……我却还无法休息。”蓝亦凡望了眼自己,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田彤顺着他的眼光望去,也看见了他明显的反应和肿胀,不自禁更烧红了脸,好奇的眼神却怎么也兜不开。
“好奇吗?我不介意让你更清楚的感受它。”欲望肿胀得让蓝亦凡额头冒汗,他边说边当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谁叫她的目光太过炽热,火上添油的只会让欲望变得更加旺盛。
“等……等一下,你……还没、还没戴上保护的套……套……”不到三两下工夫,男人一身衣物褪得比她还要干净。
田彤害羞的别开了头,实在不好意思直接这么打量男人壮硕的胸膛,和胯下气焰高涨的……的……呃,田彤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
她忍不住提醒他,该做的防护措施不可少,毕竟只是一夜春宵,田彤可不想幸运的惹了麻烦,即使她一向喜爱小孩。
只见男人从床柜里的抽屉找出一片银色铝箔包装的物事,他拆开它,熟练的戴上了……哦,田彤都不敢偷看了。
“好了,万事俱备,你再没借口可以推托了。”蓝亦凡重新回到床上,回到了田彤的身上。
他揉捏着她的敏感,直到田彤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子。
“嗯……嗯……给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这男人给她什么?她只是直觉的喊着,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个地方正空虚的难受。
“乖……”悄悄附在田彤耳畔呵气,蓝亦凡自己也不好受。他收回长指,轻轻凑到唇边舔着沾附在上头的甜蜜,这举动看得田彤心头起了震撼,心绪更是鼓动得不能自己……
她知道男人覆上了她,她知道自己即将和陪伴了二十五年的贞操道再会。
“痛……好痛……”
痛……真是该死的疼痛。
田彤紧紧咬住下唇,忍着不出声,却怎么也忍不住想逃开的欲望——是的,从刚刚到现在,惟一一次想要逃开的欲望。
“乖,再等一会儿就不疼了。”蓝亦凡很辛苦,一边要捉着她想逃跑挣扎的娇躯,一边要忍受着这摩擦肿胀的紧窒折磨,一边还得柔声安慰着滚落滴滴泪珠的女孩。
直到感觉出她已经不再那么僵硬,直到感觉出她已经缓缓的接受了他。蓝亦凡这才娴熟的开始了缓慢的律动。
“嗯……嗯……啊……”田彤终于忍不住的放松呻吟,她的长指揪住了男人的肩膀,丝毫不知自己已经用力地在男人背上划出一丝丝的血痕。
她呻吟着,身体随着男人的律动渐渐得到了满足。那是种无法言语的快感,田形感受着,攀附在男人身上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情欲高峰。
直到——他们再也承受不了,直到快感彻底的将他们淹没。
直到——男人满腔欲火全数发泄在她体内,隔着层几乎感觉不到的小雨衣——
这场意外的邂逅,这才终于缓缓的画下了休止符。
“亦凡表哥,你愿意回来帮忙实在太好了。”齐然望见了蓝亦凡,仿佛就像看见了救星一般。
不仅直接奉上经理大位,更贴心的差遣了秘书奉茶、奉水果,简直拿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能干表哥当神来参拜。
而蓝亦凡,也的确是齐氏企业的神 。不仅年仅二十出头就打造出齐氏企业的浩瀚天地,更在齐氏企业迈向稳定成长的同时,消失在台湾这座小岛上,从此当只翱翔世界的飞鹰,不再过问齐氏企业。
他将所有大小业务全丢给一干表兄弟们执掌,逍遥地卸下他身为齐家外孙的应尽义务。
“走、走,别老像只苍蝇在我身旁打转,你好歹也是齐氏企业开发部经理,这让属下看见了还成何体统?”
嘴巴虽然是这么嚷嚷,但蓝亦凡还是大摇大摆的直接坐上经理大位,享受地接受小表弟奉上的一切服务。
“只要你回来帮忙,我这个开发部经理就可以卸任了。”
齐然落得轻松的踱向一边沙发,他本来就不是经商的料子,要不是表哥不负责任的远走四海,他哪需要被征调来这儿伤神又出力?
“同样的话,我今天已经听了不下十次。你大哥、二哥、三哥和你家众堂哥们,每个都曾和我说过一样的话。怎么,难道我像是生了八只手脚的蜘蛛,所有大小部门经理都让我一肩挑,那齐氏企业还能撑得下去吗?”
蓝亦凡脸上虽带着笑,但语调却冷得让齐然瑟缩。
表哥那番话听似调侃,但却实则包含了满满的控诉和指责。齐然吞了口唾沫,被瞪得背脊发凉。只好乖乖地端起桌上的热茶奉上,相信众家哥哥们今天都领教过相同的寒意。
齐然叹了气,不敢应声的啜着自己杯里的凉茶。表哥就是有这股浑然天成的气势,只要一开口,即使是分属同辈的表兄弟们,大家无一不乖乖地噤声求平安。
即使,他们个个都位居齐氏企业主要干部,底下员工皆有百人,但却也找不着任何一人,能再有像表哥一般的担当和气魄。
难怪奶奶天天想念着她惟一的外孙,希冀着表哥能早日成婚生子,好让她开始培养起齐氏的下任接班人,即使那名尚未投胎转世的小外曾孙,人家终究是姓蓝而不是姓齐。
“齐氏企业是你们这群姓齐的该去担负,责任并不在我这个异姓的外孙身上。如果你们一直存着逃避责任的想法,那么今天齐氏的没落,根本不是紧急征召我回来,就能有所帮助的。”
蓝亦凡叹了气,不怒而威的气势仍然存在。他望着自己最疼爱的小表弟,知道他们的心思都像他一般,没有一个愿意被绑缚在这齐氏牢笼里。
只是,惟一的差别是,他是蓝亦凡,而非齐亦凡。今天就算他不离开齐氏,这干表兄弟的父执辈们,也不会甘于让他掌权的局势。
更何况,蓝亦凡更是对掌权这回事,压根儿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们知道。”齐然叹了气。这些话老奶奶早已招他们兄弟过去,数落千遍。
但事实上,今天齐氏的没落,真的和他们不相干,他们兄弟们个个虽不甘愿,但仍努力于分内的基业,没人有胆松懈。
事实上,要不是远流企业的后来窜起,他们齐氏企业的业务也不会一落千丈。
“知道归知道,只是每个人还是爱在口头上占便宜,坏心的等着陷害下一个有贤又有能的受害者。”表弟可怜兮兮的口吻,终于让蓝亦凡忍俊不住地轻笑,也软化了他原本冷冽的脸部线条,更让齐然松了口气。
“有什么关系,我们当初不也是这么被陷害的?”若有所指的望着元凶一眼,只要表哥的脸色和缓了,他怎么没大没小,通常都可以获得原谅。
“好了,别说废话。”对小表弟的暗示,蓝亦凡早已练就了一身毫不心虚的厚脸皮功夫,有些话就让它顺风而过,一点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告诉我,到底是哪家公司的竞争,让我一手创建的齐氏企业没落至此,连以往百分之二十的业绩都无法达成?”他问,虽然脸上还噙着笑意,但语气里的严肃不禁让齐然也跟着认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