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他反问她,有些话讲得太明就没意思了。或许用行动来说明,会让她更容易了解。
「我……」她的话尚未出口,已经被他的唇给覆住,而微张的口更是让他的舌有机可乘的顺势滑进她嘴中,并且迅速地找寻到她的舌与她交缠在一起。
有了上一次那个挑战之吻的「职前训练」,任其芳已没有上次那么生涩,在心中一番些微的挣扎后,她很快便被他激情的吻给带动,进而开始回应他,少根筋的她虽然还分辨不出他的吻带着什么样的动机,但她的身体还是很本能的有了反应。
纪韦的手轻抚着她的双肩,随着愈来愈热烈的吻,他的手顺势往下探索,来到她的胸前。当一碰触到她那已然挺立的蓓蕾时,他讶异地发现她竟没穿上女人专属的「内在美」,但此时的他早已将将理智抛之脑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好爱她!
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服轻罩着她「伟大」的胸部,轻轻地按摩着,想让她适应他的碰触。感觉到她猛地抽了口气,但仍回应着他的动作,微挺了下身躯迎合他的接触,他这才缩小范围以手指轻揉着她的乳尖。
一声重重的喘息声从任其芳的口中逸出,也让她瞬间拉回了神智。她连忙推开他,「你在做什么!?」
正处于情欲泛滥边缘的纪韦,顿时陷入一股欲求不满的情绪中。
「我以为……」她刚刚的反应让他以为已得到她的认同,否则他绝不会在这时候,对她做出非分的要求。
她涨红着脸,慧黠的大眼转了转,「看在你曾救了我一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么多,改天你若是再乘机吃豆腐,我一定K你满头包。」她为自己热情的回应找了一个台阶下。
「喔!老天,你竟然说我是乘机吃豆腐?」她不是一向很聪明吗?怎么会对感情这般智障?纪韦苦着一张脸盯着她。
「难道不是吗?」她伸出食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何不勇敢的承认?放心,我会大人大量,原谅你一时被我的美色迷惑所做的侵犯。」她做作地拨弄了一下她的长发,对他暧昧地眨眨眼。
是谁教她这个动作的?她难道不懂这样的挑逗举止具有强烈的性暗示意味吗?
「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以后别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做这样的动作。」他气恼的低斥着。
当她是花痴啊!她表现得如此狐媚也不过是想逗逗他,想不到他乱没幽默感的。
她闷闷地抓过桌上的稀饭吃了起来,再和他抬杠下去恐怕她的胃会愈来愈疼,她不想虐待自己。
瞧他做了什么好事?不是说要治愈她的伤痛吗?怎会又口不择言的再度刺伤她脆弱的心灵!
望着脸色不佳的她一语不发地吃着稀饭,纪韦的心又迅速抽痛了起来。
蒙胧中,任其芳隐约看见自己的床前坐了一个人。她揉揉眼睛想看清那人是谁,当眼前的影像渐渐清晰,她赫然看见那张熟悉的俊逸脸孔。那个在短短的时间连吻她几次的纪韦,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里,甚至就坐在床沿对着她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以为你知道呢!小野猫!」他仍是笑着一张脸。
任其芳嘟着嘴,「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看你的脑袋瓜里除了那种邪恶的念头外,装不进别的东西了。」
他凑近她的脸,「是啊,我的确是想来完成晚上来不及完成的事,难道你不想知道最后的感觉会有多完美吗?」
「我们就不要违背自己的心了,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么神奇的,你一定要勇于尝试。」他轻轻地在她的耳鬓厮磨着。
任其芳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晚上的那种酥麻感又出现了。怎么会这样?为何这个男人每次一靠近自己,她就会有这种奇怪又舒服的感觉!
「交给我,我会带领你……」
「嗯……」她不自觉的点头,并主动地覆上自己的唇。她学着纪韦之前吻她的步骤,粉红的舌尖轻画着他的唇,并顽皮地与他的舌大玩追逐游戏。
不满意他的闪躲,她轻咛一声:「讨厌,你的舌怎么滑得像条泥鳅,不许你再动来动去的。」
纪韦耸耸肩表示顺从,她笑着再度贴上自己的唇,但是纪韦可没那么听话,他反被动为主动的紧环住她,急迫的吸吮着她的舌,在她的嘴里周游了一圈后便离开了她的嘴,沿着颈项让热吻往下蔓延。
他的舌头隔着透明的睡衣,抵在她粉红的蓓蕾上,感觉它在自己的逗弄下变得坚挺。他顺势将她的睡衣褪去,当她完全裸裎在他面前时,他不由得发出赞叹,「你教我忍不住想吃掉你。」
「我好像感觉不到你有这么饥饿哦!」她大胆的挑逗着他,双手环上他的肩,将他拉向自己。
「小野猫,你马上会知道我有多饿。」
第4章(2)
当她完全清醒时,赫然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原来是一场梦!蓦地,她的脸瞬间热烫了起来,梦……怎会做这种绮梦,而且对象竟是隔壁那只讨厌的大沙猪!?她恼恨地猛甩着头。
任其芳拍拍额头,只觉得头痛欲裂、喉痛声哑,最讨厌上医院打针吃药的她懊恼地发现自己生病了。
她习惯性的伸手抓起搁在床头上的闹钟……都十一点了。噢!这对一向有早起晨运习惯的她来说,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全怪那该死的纪韦!他竟然奸诈地夺走她的吻!就是他突兀的亲密举动害她做了那个梦。一想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热情有劲的「春梦」,她就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会梦到自己和隔壁那只大沙猪做「那种事」?更让她觉得讶异的是,在梦中她不但一点反抗也没有,甚至还反应热烈、乐在其中……哎呀!真是太丢脸了,她最好别再见到他,否则一定会羞愧而亡的。
咳!咳!她痛苦地咳了几声,翻身下床想倒杯开水,这才察觉自己的双腿虚软无力,全身骨头像快散了般酸疼难耐。
她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地挨近小桌边。突地,电话铃声响起,催促着已举步艰难的她。
好不容易她的指尖才碰上话筒,不稳的身子却让她的另一手扯住桌巾,霎时桌子上的电话、玻璃冷水壶及杯子乒乒乓乓地碎落一地。
一身狼狈的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伸手想拿起玻璃碎片中的话筒,却划伤了手腕。
「喂……」
她有气无力地将话筒贴向耳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听见是向海茹的声音,她勉强的开口:「向海!?你在哪里?」生病的人最渴望的便是温暖情谊。
「我还在日本呢!你怎么啦?」向海茹听出任其芳的不对劲。
「我好难过,我想……我快要死了……你……我……」喀地一声,话筒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喂!其芳!你怎么啦?喂……」话筒里传出向海茹惊恐的嗓音。
而回应她的仍是一片静寂
「老兄,你已经待在这个办公室里吹了一整个上午的冷气了,能不能行行好,请你移动尊驾去哄哄你那个苏妮小宝贝?」在大伙儿忙得人仰马翻的当儿,纪韦的优闲实在教江堂眼红。面对这样的差别待遇,江堂的火气正如玻璃窗外的艳阳持续加温着。
能惹得一向斯文有礼的江堂如此忿忿不平,纪韦心中当然明白自己是太过恃宠而骄了。因为老板不敢数落他,才养成他这种我行我素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