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我呸!”咬牙切齿的白尔豪死命的瞪著陶雨翔。
“你呸个屁啊!怎么,佑凯看不上你,你就恼羞成怒啊?”斜眼看著白尔豪,陶雨翔不屑的撇过头去。
“他看不上我?你有没有搞错?”白尔豪气得青筋暴凸,“要不是我不要他,哪会轮得到你们?”
“喔!原来就是你啊!”陶雨翔故作惊讶的上下打量著他,“你的眼睛治好了啊?现在医学还真发达。”
“我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白尔豪不悦的反击,“你的眼睛才有问题。”
“是吗?可是韩雨森怎么跟我说你的眼睛瞎了,要不然你怎么会娶游嘉嘉?不过她倒是满适合你这种野心家啦!你那些表兄弟一定会看在她的面子上帮你的,对不对?”
“你…你…”陶雨翔的冷嘲暗讽让白尔豪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样?”
“你们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下次有你们好受的。”白尔豪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可是走没两步从背后而来的力道让他失去平衡的往前冲,他就这么措手不及的跌了个狗吃屎,额头更是硬生生的撞上人行道上的红砖,红滟滟的血就这么流下来。
迅速的站起身,白尔豪一手捂著伤口一手指著陶雨翔。“你敢偷袭我,我绝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等著收法院的傅票,我一定会告到你倾家…啊!好痛…”
白尔豪突然的痛叫一声,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桑佑凯竟一拳从他的鼻子上打下去,这一拳打得他是眼冒金星、鼻血直冒。
摸著满脸的血,白尔豪又痛又气,他直跳脚的说:“桑佑凯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桑佑凯冷冷的道:“白尔豪,你不要太过分,你有什么资格想怎样就怎样?你凭什么威胁我们?我又为什么要接受你的骚扰?我告诉你我只是不想理你并不表示我拿你没辙。”
桑佑凯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愤而动手打人。要不是因为白尔豪威胁陶雨翔,再怎样他都会忍耐的。
陶雨翔得意洋洋狡诈的说:“我告诉你,我不仅敢暗著来,明著来我也没有什么不敢的。还有不用等到下次,我现在就能让你好看。”
挽起袖子陶雨翔恫吓的欺身上前。
“你…我要告你们。”慌张失措的白尔豪吓得直往后退。
“告我们?你凭什么告我们?你有什么证据?”嗤笑一声,陶雨翔有恃无恐的冷眼看著他。
“我身上的伤就是证据。”
“那能表示什么?搞不好你是自虐狂也说不定,想用这招来吓我,门都没有,你以为我陶雨翔是被吓大的吗?”
“好、很好,那咱们就走著瞧,看看到时候是谁倒大楣。”白尔豪撂下狠话。
陶雨翔想著到时候把事情闹大,森哥一定会怪自己,既然如此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闹就闹大一点,反正这顿排头他是吃定了。
掏出身上的皮包,陶雨翔将钱包塞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白尔豪手上后开始大呼小叫。
“抢劫、有人抢劫!”
公司大楼的警卫一听到陶雨翔的声音马上冲出来。
“陶先生、桑先生发生什么事?”
“他抢我的钱包。”陶雨翔指向手里拿著他的皮包、还一脸茫然的白尔豪。
几名警卫一听,不由分说的围住白尔豪。
“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也敢抢劫。”
“我没有……不是我。”被几个大汉围住的白尔豪吓得冷汗直流,他结结巴巴的说:“你们…听我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其中一名警卫一把抢过他手上的钱包“证据就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话说。”
“是他…是他诬赖我的。”白尔豪焦急的指著一脸得意的陶雨翔。
“你真是做贼的喊捉贼。”大汉将皮包还给陶雨翔,“陶先生,要怎么处置他?”
“看在他是桑先生同学的份上,给他一点教训就好。”陶雨翔开心的拉过桑佑凯,“佑凯走,陪我去买一个新的皮夹。这个皮夹被他摸过了我不想要,我想这笔钱森哥一定会很乐意帮我出的。”
“佑凯救我、救我。”白尔豪吓得脸色惨白慌慌张张的向桑佑凯求救。
可陶雨翔哪会给他这个机会,他用力的将桑佑凯拉离现场。
“佑凯我们走,不要理这种人。”
“雨翔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哪里的话,我们是一家人嘛,更何况很少有这种揍人又不用负责的机会。倒是你看不出你下手还真狠,看样子是有练过喔!”陶雨翔挤眉弄眼的用著手肘顶了顶桑佑凯。
“是有练过。”桑佑凯含蓄的说。
“空手道还是柔道?”
“武术,我们家是开国术馆的,我爸从小就强迫我们练武,说是可以强身又可以自卫。”
“真的?”陶雨翔惊讶的问:“森哥知道吗?”
“不知道。”
“那我得提醒他。”这也算是大功一件吧!陶雨翔喜孜孜的在心中盘算著该帮自己换个什么名牌的皮夹。
“对了!雨翔这件事你可以不要告诉森吗?”
“为什么?”陶雨翔不能理解的皱起眉,“到时候他再来纠缠你怎么办?对付那种人是不能心软的。”
“再怎么说他也曾帮过我,我很感谢他的。”白尔豪对他虽然无情可他也不想落井下石把他逼得太紧。
“好吧!”陶雨翔耸耸肩答应。
“走,我请你吃饭。”
“要吃什么好呢?”陶雨翔拄著下巴想著。两人越走越远丝毫没有注意到白尔豪杀人的目光正狠狠的瞪著他们远去的背影…
第八章
忙了一天,桑佑凯回到自己的公寓。正当他要打开门之际,一身是伤的白尔豪出声叫住他。
“佑凯。”
“是你…有什么事吗?”桑佑凯转过身,防备的看著他。
“别这样,那一天全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那一天我们都有错,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进去了,我很累。”这么多天见不著韩雨森,桑佑凯心情低落的什么话都不想说。
“我说几句话就走,佑凯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脸上、手上都包著绷带的白尔豪看来煞是可怜。
“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没有。”
“你当真对我没有任何的眷恋吗?”白尔豪不死心的再问。
“我想那一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是吗?”白尔豪凄楚的一笑。
“是的。”
“说来说去只能怪我自已傻,不该让名利蒙蔽双眼。佑凯,放弃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错。”白尔豪落寞的说。
“那也未必。”桑佑凯摇了摇头,“很多事我是无能为力、也帮不上你的忙,你只是没有看见好的一面,所以失去的永远是最可贵的。好好审视你们的婚姻,搞不好还有转圜的余地。”
“不可能了。”白尔豪低声的说:“从结婚到现在,她从没有给过我一天好脸色。你知道我们多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吗?她一直看不起我,认为是我高攀了游家,再加上最近公司营运不是那么理想,她老是嚷著要跟我离婚。”
“也许她只是说说罢了。”桑佑凯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她想怎么样我已经不在意了。”白尔豪重重的叹口气,“我已经累了…再继续同床异梦也没什么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迟疑一下,白尔豪偷偷的看桑佑凯一眼,“只是她老是跟我说只要…韩雨森跟她求婚她马上就会跟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