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试着拉回自己所有的理智,试着挣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但也在这一刻,她清清楚楚的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不单单只是一个经纪人,而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
「别……」
她还来不及出声,她的唇便再度让岩野央狂野的吻锁住,他将她一把推向沙发,紧紧地将她限制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放肆地探索她细致的每一寸肌肤。
「放开我!」她吼道,第一次感到仓皇失措。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使力,却仍是无法挣开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只能任他粗野地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也在这一刻,她的心里竟有种被强迫般的恐惧。「放开我!」她趁着空隙再度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他全然不理会她的挣扎与叫喊,岩野央一个挺身,直趋进入她的体内,她失声大叫,也在瞬间,思绪全成了空白……
老天!泪水猖撅地攻占她的眼眶,所有的声音在此刻竟全失去了该有的作用,她喊不出声,就只能任他不断地深入她的体内。
她被强暴了?!
岩野央头上的汗水随着欲望的韵动,再度滴落在她细致的脸颊上,她仍是不能相信,她竟然被她的经纪人给强暴了?
☆☆☆
早晨的曙光,总让春天感到格外地愉快: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春天满意地露出微笑,刚刚从那个名叫「水龙头」的温泉出来,再加上如此怡人的天气,很难叫人心情不快乐的。
望着饭店的客厅里再度摆了盆含苞待放的花,她想都不想地便兴奋地跑向花前,只见没几秒的时间,所有的花朵,像让人使了魔法般,在瞬间全绽放了起来。
「嘻。」她对自己一笑;她喜欢花儿开的样子……
萧启炜一定是眼睛花了;他揉揉自己的眼睛,原本含苞的花朵,为什么在春天靠近的瞬间全绽放了开来?
是他看错了吗?还是因为他先天遗传的低血压又在作祟?
一大早起床,神智都还没有拉回来,便看见这种不太可能的事,再加上……老天!他在心里头一声低吟:这一定是上帝在折磨他。
「咳……咳……」
萧启炜的咳嗽声,一下子便拉回春天所有的注意力,她兴奋地起身,急忙地跑向身后的萧启炜。
「你看,」她捧着花。「花全都开了。」
望着春天朝自己的方向跑来,萧启炜刻意地撇开自己的视线,随手拿了一旁的浴巾,在春天一靠近时便急忙为她披上。
「咳,」他又轻咳了一声。「你该穿件衣服。」
老实说,他还是不习惯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特别是眼前这样的女人;只是……对春天来说,似乎没有所谓的顾忌。
春天低头朝自己望了眼,没一会儿便又抬头回给萧启炜一记无辜的凝视。「因为刚刚洗水龙头澡,身体还没干,没有办法穿衣服,所以……」
看她一副为自己解释的样子,萧启炜也只有无奈的一笑;他拿下了她手中捧着的花朵,随即转身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递至她的眼前。
「穿着吧!」他笑道。「免得身体还没干,就先着凉了。」
春天望着萧启炜递来的衬衫,好一会,才耸个肩,听话的将衬衫穿了起来;反正她大概永远都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是没穿衣服罢了,为什么在他的眼里像是件难以忍受的事似的?
「为什么……」她专注地扣着胸前的扣子,「为什么,人类好像有好多的顾虑。」她甩甩一双过长的袖子,他的衬衫在她身上像件睡袍,也像件歌仔戏的戏服。
「你的话听起来像『你不是人类』似的。」萧启炜笑道,伸手为她摺起了大半长的袖子。
早晨的阳光透过她身上过大的衬衫,隐隐约约地描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这若隐若现的美感,反而更显诱惑。
老天!萧启炜心里一声低咒,由心底窜起的热流冲击着他,令他难忍本能的情绪……
「叩!叩!……」
一阵唐突的敲门声,让萧启炜拉回了自己火热难耐的思绪,望向了门口好一会儿,这才举步缓缓地走向门口。
他不记得自己叫了什么客房服务,更不记得跟什么人订了约会,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敲门?
脑中的思绪还没告一个段落,开门后所出现的人影,随即让萧启炜下意识地皱起下眉头。
只见由美子此时正衣衫凌乱地站在他的门前,红着一双大眼,和一身让人使力压出来的乌青……
萧启炜朝她上下巡视了一会儿;事实上,从他认识由美子至今,还没有见过她像今天这般狼狈的模样。
「发生……」他不大确定自己该不该问。「发生了什么事?」
春天的脸,就在此时自萧启炜的身后探了出来,望见了由美子,她随即把这几天学习的自我介绍全搬上了脑海。
她拍拍自己的双手,自萧启炜的身后站了出来,礼貌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后,立刻扬起了一抹灿烂的微笑。「你好,我叫春天……」
由美子抬头瞧了春天一眼,泪水便如断线珍珠全涌上她的眼眶之中,下一秒,她整个人倾身投入萧启炜的怀抱之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仍是一头雾水。
「岩野央……」她仍是抑不住喉间的抽搐。「他……」
「他怎么了?」萧启炜蹙紧眉头,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一旁的春天更是茫然,半天听不懂一句话。
「他……」她再度接声:「他强暴我!」说罢,心痛地任着泪水沾湿他温暖的胸膛。
这话对他来说根本不太可能;萧启炜锁起了眉头,认识岩野央那么多年,他不是那种会强暴人的男人,这……
「什么是强暴?」春天不懂。
但萧启炜随即转身给了她一个别多嘴的脸色,而春天也识趣地乖乖闭上自己的嘴巴。
他将哭泣中的由美子一把搂进自己的臂弯之中,许久,才开口说了声:「进来再说吧……」
☆☆☆
「好一点了吗?」
萧启炜倒了杯水递至由美子面前后,很自然地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而春天此时正老老实实地坐在由美子的对面,安安静静的让自己当一个旁观者。
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由美子哭成这个模样,应该是让人很难过、很难过的事。她告诉自己,虽然她还是不知道「强暴」是什么意思,但应该不是件「好事」才对。
由美子望着眼前的水杯,许久仍无法自喉间挤出一字半句,昨天的影像,此时仍清晰地映在她的脑海。
岩野央的触碰……不!她捂上自己的脸,她不要这些记忆像鬼魅般肆无忌惮地占据她的心头。
「如果……」萧启炜轻轻地出声。见她这副模样,他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就先让你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
说罢,他才刚起身,正示意春天跟着离开,由美子的手却随即握上他的。
「别走,」她说。「别丢下我一个人,不要在这个时候……」说着,她又望向春天,却像是见到敌人似的,随即又将头埋进萧启炜的胸口吼道:「叫她走!我不要她在这里看我的笑话!叫她走!」
春天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没想到连安安静静的她,也会被人赶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