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从古墓出来,我是现代的新女性。”她强调。
“笑死人了!哪一个新女性会像你这样,又老又丑。”
紫茵气得浑身颤抖, “你说我又老又丑,总比你这同性恋还好。”
她不讲他同性恋,他倒真的忘了。 “你说我是同性恋,你是有看到我跟哪个男人‘相好’过?”他是一个身心都健全的男人,哪有可能是同性恋。
“这哪需要亲眼看到,光是你不喜欢女人的个性,就可以知道你有同性恋的倾向。”
哲远扬起一道剑眉,有兴趣的问: “奇怪,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请你这位心理医生帮我分析我的心理?”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女人,女人是一种很可爱的动物,只是有时她们那种怪异的个性,今他很受不了,可是他还是会交女朋友。
紫茵狠狠的瞪他一眼。 “这是我的感觉,谁要当你的心理医生。”最后一句她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的感觉?那我只能说你的感觉错误,现在我跟你在一起,那你遢觉得我是同性恋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难不成她不将她自己当成女的?
“当然不一样,我跟你就像你跟晶莹和你母亲的关系,你当然不会排斥我。”
这一听,哲远可吓死了。“当我妹妹你太老了,我很吃亏,至于你要当我妈,很抱歉我只认我第一个妈。”
“你在说什么?谁要当你妈或当你妹的,有病。”紫茵不高兴的骂他。好歹她的行情也很好,被他这一讲好像变得很差似的。
“这是你自己讲的,又不是我讲的。”他喊冤的说道。听她说得好家是他占了她的便宜,明明就是她占他便宜。
“我有讲吗?”她刚刚讲了一堆,连她自己也汁不清自己在讲什么,奇怪,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啊!
“算了。”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还是不讲的好,免得她说他占她便宜。 “你说我是同性恋?”哲远嘴角提起一个有计谋的笑容。
“对呀!”
“那我就证明给你看。”现在就等她掉人他的陷阱。
“证明?”她的眉头打了结。没听过同性恋还要证明给别人看的,他应该是要保守秘密才对。
“对,你有没有空?”哲远朝她展露一个炫目的笑容。
哦!紫茵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坐在椅子都像晕船,这是怎么回事?
“有空。”她傻傻的掉人他的陷阱。
“好,那你就等我的邀请。”他含着笑意的目光瞅着她看,之后才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
而躲在瑞承办公室的晶莹和筑君偷听得脸色大变,这跟她们的计画出路完全不同,本来她们还在猜,依哲远那久久才爆发的火爆因子,一定会大发脾气,可是竟然没有,还跟紫茵姐约定第一个钓会,可是依紫茵这型的女人,哲远会想约她,还真令人匪夷所思,不知道他又在设计什么计谋?
“晶莹,快叫麦当劳离开。”被大狗压在下面的瑞承,哀号的求救。
就是怕麦当劳乱叫,坏了她们的计划,所以请瑞承委屈一下,让麦当劳去缠他,转移它的注意力,不过可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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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的邀请。哲远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紫茵想了老半天仍想不出答案,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捉弄她。
邀请她?他是要邀请她什么?长这么大有男生要邀请她,用一只手指数也数得出来,不过那些邀请她的男生都是以捉弄她为目的,所以从此以后凡是有要邀请她的人,她都予以回绝。
而这回他说要邀请她,不知道是不是要捉弄她?应该一口回绝他才对的。可是她只看到他那要命的笑容,原本伶俐的嘴巴就失去了讲话的功能,什么回绝的话一句也没请出来。
不过事后她也没回绝,还答应和他今晚在高级餐厅吃饭,她是不是疯了?她脑袋明明告诉自己,回绝他,可是她的嘴巴就是不按照她脑袋的作法,硬说出违背心意的话。既然答应他了,她就要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要是他敢当众羞辱她,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理好衣服,紫茵自信沉稳的脚步从一脸惊讶的服务生身旁走过,所经之地皆引人侧目。
“嗨!你来了。”坐在靠窗的哲远,一脸微笑的向她打招呼。说真的,他还怕她临时爽约不来了,那他精心安排的这出戏不就毫无用武之地?
“亲爱的,咱们钓会你怎么叫你妈来,你好死相哦!”一位身材魁武的男子,叹着声音偎向哲远的说道好家怕别人抢走他似的。
这个魁梧的男子就是哲远的好友袁震扬,他是一个征信社的老板,凡是外遇、捉奸、查人行踪、贩卖人口到当杂工,他的征信社都包办。而现在他会装成这副恶心的模样,还不是哲远用强硬的态度强迫他,不然他才不会装成这娘娘腔的样子。
紫茵惊骇的看这身材魁梧、一脸刚硬的男子竟然喽声的叫哲远亲爱的,跟他的外表一点也不像。
“她不是我妈,她是我的一位朋友。”哲远忍住想吐的欲望,向袁震扬介绍。“紫茵,他是我的‘亲密好友’,请你坐那一桌好吗?”他指着隔壁桌,看她坐下椅子后,眼睛还直盯着袁震扬看,他心里就偷笑。
“他真的是你的‘亲密好友’?”她就像噎住一颗蛋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真的是同性恋!
“亲爱的,她那是什么表情,我们不能‘亲密’吗?”袁震扬一双埋怨的眼瞅着紫茵看。真恶心,他装这种女生的声音,说这种恶心巴啦的话,连自己的鸡皮疙瘩全竖起来了。这种破坏形象、丢脸的事,哲远若不大方的付多点钱给他,看他不拆了哲远的底才怪。
哲远微笑的点头,在桌下的手用力的捏整个人贴在自己身上的袁震扬的大腿一下,警告他别太恶心。
可是,袁震扬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便倾身在哲远耳边低语,“要死啦!捏那么大一下,会痛耶!”他痛得声音都变了,要是真的有“黑青”,下次还请他帮忙,他才不帮。
哲远揍过头在袁震扬耳边压低音量骂, “我没叫你演得太过火,我只要你演得适当,不是叫你演得这么恶心。”那么恶心的嗲声,听得他都快用桌上的餐巾塞住袁震扬的嘴。
“哎,我是求逼真耶,要不是你求我陪你演这出戏,我干么牺牲自己,你实在……”他的“悄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两位先生,你们要点些什么?”服务生拿着Menu给他们,一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两位出色的大男人竟“亲密”的讲“悄悄”话,若不是他打断他们,他们还会继续讲下去。他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同性恋,相信不只他看到,连餐厅里的客人也注意到了。尤其是隔壁桌的女士,眼睛瞪得比牛钤还大,可见是惊讶过度。
两位男土点好了餐点,服务生转问紫茵,哪知紫茵看也没看就告诉服务生, “一盘蛋炒饭。”她心想,在这样的大众场合,他们两个还亲热的说起“悄悄”话。
服务生听她点蛋炒饭,面有难色的说: “小姐,我们这里是西餐厅,没有蛋炒饭。”
听服务生这么一说,紫茵把眼睛从他们两个身上转移到服务生身上, “没有蛋炒饭?那是中国固有的风味传统,你们餐厅不卖蛋炒饭只卖西餐,崇尚西洋也不是这样,是中国人就要吃中国的东西,既然没有蛋炒饭我就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