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很讨厌,老提这些事干嘛?我都还没告你侵犯我呢。”
她发现自从遇到他之后,她的生活步调全都乱了,所以她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赶出她的生活圈子,从今以后最好别再看见他,就算他曾帮忙他们,她这几天对他的照顾也已经算是报答了他的恩情,她不该再感到愧疚,不该……绝对不该!
“还有,你明天不但要搬离我的地方,刘大叔那儿你也不用去了,瞧你身强体壮,又会功夫,我想随便找个事做都不难吧,你懂了吗?”
她咄咄逼人地说,却发现严皓寒只是张着双眼舜也不瞬地望着她,连一点表示也没有。
“喂,我说的这些话你究竟听进去了没有?”忍不住的,童昱萱举起手掌在他面前晃了两下。
严皓寒一把抓住她的手,眯着眼逸出一抹笑,“我听见了,只是我不苟同而已。”
“谁需要你苟同了,反正你就是给我记着,如果明天晚上你还待在我住的地方,我马上报警。”她豁了出去,随即将他轰下车,“机车还我。”
“是是是,这就还你了。”
“住的地方就在前面,你自己走回去,以后我不准你再碰我的车。”丢下这句话;她猛一加油离开了他。
严皓寒却笑意盎然的将两手在嘴前握成筒状,对她的背影直喊道:“好!我不碰你的车,但我一定要碰你的人!”
骑在车上的童昱萱身子突然一僵,眉头皱起,心底那混乱的感觉愈是猖狂。
加快速度,她试着将这纷杂的感觉甩在脑后,永远不再面对严皓寒这个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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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童昱萱特别起了一个大早,偷偷溜出家门,目的就是要避开严皓寒。
既然已打定主意不再和他见面,她就要有决心这么做,不可否认的,这两天来他虽然扰乱了她的心思,却也不失是个幽默风趣的男人。
重重的甩甩头,她决定摆脱他带给她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影响,打算趁早起的机会去向仁的住处看看他。
在她二十五年的生命里,向仁是她惟一交过的男朋友,她也非常用心在经营这份感情,可当她放下了所有的心思,这才发现他似乎变了,想要探究结果和原因却没有勇气,只好任由这种不安定的感觉在她心底滋生。
今天她下定决心要去问问他,不愿再将自己囚在这种不确定的牢笼中,难以挣脱。
由于昨晚不好的经验,今天她骑起车来特别的小心,为防父亲又派人跟踪,更怕因此连累了向仁,于是她绕了很多路,直到确定无人跟来,她才直接骑在向仁的住所。
一直到了他的住处门外,童昱萱才找出那把向仁持地为她配制的钥匙,好几次想要来找他,可问过他,他都说公事繁忙而拒绝了她,今天她自作主张来找他,只要他告诉她他仍爱她,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打开门,她轻轻推门而入,因为怕向仁昨晚工作太晚现在还在睡觉,因此她的手脚放得更轻了。
蹑手蹑脚地进屋,经过玄关到了客厅发现空无一人,于是她猜测向仁一定还在房里睡觉。
正在考虑她是不是该先离开时,突然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阵很奇怪的声音。
这种像是喘息又像是呻吟的怪声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于是她壮了胆,朝他的房间移步。
房门留了一缝,她望着里头才打算喊他的名字时,却被眼前的一幕震住心、顿住了动作。
大床上躺着不只向仁,他身下还有个娇媚火辣的女子,两人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女的香汗淋漓、男的脸红亢奋。
女人紧抓着他的双臂,淫荡的叹息声不绝于耳,房间里充满了欢爱的味道。
看他俩这么专心,连她这个外人在场他们都毫无所觉。
泪水缓缓的淌下童昱萱的脸庞,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才转身要走,哪知道突然一阵晕眩,她赶紧伸手扶住门板,却发出了声响,扫了床上两个人的兴致。
“昱萱!”向仁一看见她立刻变了脸,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儿。
“仁,她是谁啊?这个女人怎么搞的,闷不吭声的竟然擅闯你的房间?”
“这……这……”向仁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当初去恶人窟将严皓寒请来,就是希望不要让这种事发生,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难怪昨天严皓寒会特地跑到公司警告他,希望他与她们两个会面的时间错开,免得尴尬。
这下可好,连错开的机会也没了,他已经让两个女人同时伤了心!
躺在他身侧的丽丽赶紧拉起身旁的薄被包住了身子,而后坐起来咄咄逼人地问道:”我不管,你快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
童昱萱深吸了口气,颤着声说:“我……我是他的女朋友,你又是谁?”她泪眼迷蒙地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心在这一刻碎了。
“女朋友?”丽丽扬扬眉不以为意地说;“你这个人还真是可爱,我猜……你就是向仁口中那位既保守又不但热情的女人?”
童昱萱一愣,质疑的目光倏然瞟向向仁,只见他垂着脸,半晌都没说话。
“告诉你,男人都喜欢热情火辣的女人,最好你能主动剥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像你这种和他交往了三年,连床都不愿上的女人,谁会喜欢啊?”
丽丽脸上满是不屑和鄙视的神情,“现在这社会处女不值钱了,就算你是,也没几个人相信,这又是何必呢?”
“丽丽,别说了!”向仁突地喊住她,他看见童昱萱那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突觉不忍。
“我为什么不能说?不说她就不死心,更不明白你早已变了心,长病不如短痛,你何苦还要让她继续沉迷下去,莫非对她你还不死心?”丽丽不肯罢休,非但如此还变本加厉的责骂童昱萱。
“别说了……别说了……”一双泪眼直瞪着眼前的两个人,童昱萱被丽丽攻击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错,向仁是要求过她几次都被她拒绝了,可这并不代表她心里没他啊?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昱萱,你听我说,我和地——”他居然说不下去。
“你说,我在听。”
她睁着一双水蒙蒙的大眼直盯着他,只希望从他那儿索求个答案。
“对啊,你就老实告诉她,现在你和我在一块,叫她死心吧,天底下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既然你不爱她了,她又何必厚着脸皮硬是霸着你不放呢?”丽丽漾出一个美丽动人的笑弧,索性掀开薄被,将赤裸的向仁也一块裹在里头,亲热地抚弄着他。
向仁的下身被丽丽这么一抓,几个抽弄下他涨红了脸,气息粗喘了起来。
童昱萱直摇头,捂住了脸,忍不住大哭出声,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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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昱萱不停地哭泣,她哭哑了嗓、哭红了眼,在外面逛了一整天才回到住处,进门后她看到严皓寒依然故我的坐在客厅里跷着二郎腿喝咖啡,根本无意离去。
然而万念俱灰的童昱萱已无力与他争辩什么,看了他一眼后便跑回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脸堆在枕头哭泣着。
“喂!”发现她的异样,严皓寒追了过去,敲打她的房门,“女人,你怎么了?开个门啊!”
可是好半晌都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就连她的呼吸声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