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政看着段隆一脸吃惊的模样,想来段隆也没有看过程璃俞杀人吧,自己和程璃俞比,似乎还是小菜一碟啊!
高公子此时疼昏过去,那腐烂伤口不断向上蔓延,程璃俞看他昏过去了,便又扔了一些粉末,高公子的身体就加速了腐烂,一会儿,地上连头都没有剩下。
“师兄你不忍心,我就加速解决他。”程璃俞拍拍段隆的肩膀,浑然不觉自己有何不妥。
“只是,第一次看到你杀人。”段隆苦笑,看着程璃俞。
“好了,好了,既然解决了,我们都回房休息吧。”慈政拉着段隆,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往日不好的回忆中。
回了客厅,慈政吩咐下人带程璃俞到客房,他和段隆回自己的卧房去了。
程璃俞随着带路的家丁,到了西边的一个僻静院落,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屋里面净身的热水也准备好了。那家丁给程璃俞叩了个头便下去了。留程璃俞一个人在屋里。
程璃俞吹熄桌上的烛火,推开窗,那一轮明月的光辉照在院子里的青石地上,柔和中有着凄凉。
“你年纪越长,反应反而更迟钝。”一个白衣男人飞落在院子当中,三十左右的年纪,面容英俊,目光如魔魅一般深邃。“把你的衣服脱光,从屋子里面跪着出来。”他吩咐程璃俞。
程璃俞没有说话,默默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去,顶着如丝月光跪着走到了庭院中。
那男人抚摸程璃俞的脸庞,另一只手从怀里沾了点东西,沿着耳廓游走,从程璃俞的脸上拿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孔——真正的程璃俞。
“以后走江湖,就不用这个面孔了,这样就没有知道你是那个花旦。”那男人摸着因长期戴人皮面具而有些发白的脸孔,俯首吻了下去。程璃俞一动不动,就任由那男人在嘴唇上亲吻。
“你不要给我装死人,那天救了你和你师兄,你就应该按照约定取悦我。”白衣男人放开程璃俞的唇,也不动气。“你要是想寻死岂不浪费了这些年的努力,何况,你还没有能杀了我的本事。”那白衣男人笑了笑,解开了自己的裤头,“用你的嘴取悦我。”他命令道。
程璃俞依言张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阳刚,用舌头在上面画着圈,吸吮那顶端。那男人倒吸了口气,便捧住程璃俞的头,前后移动自己的腰身,把硬物在程璃俞的嘴里抽送,过得一会儿抽了出来,把程璃俞翻了个身,射出一道浓浊的白液在程璃俞的背上。
“趴在上面。”那白衣男人解下披风扔在青石地面,一边吩咐程璃俞,一边解下了自己衣衫。
“你喜欢野合?”程璃俞依言趴在那披风上,嘴里淡淡讽刺了一句。
“喜欢。”那男人不以为忏。用手指沾了程璃俞背上的精液,便伸进程璃俞的后庭。另一只手握住程璃俞的分身,上下套弄,不一会儿,程璃俞的分身便肿胀充血,身子微颤,那两股间的菊穴口儿也一张一合吞吐着白衣男人的手指。
“看来你比我更喜欢野合,叫出声儿来。”那男人伏在程璃俞的背后,用唇吻着程璃俞的背,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嗯,啊……啊,啊……”程璃俞受不了那男人手指进出的速度和自己硬挺被抚弄的快感,咬紧了下唇的牙关松开,那呻吟便溢出喉咙,在院子里面清晰可闻。
“我喜欢你这淫荡的样子。”那男人扶住程璃俞软了一下的腰,用牙齿咬了下程璃俞的耳垂,感觉手中程璃俞的分身又有了发硬的趋势,“你比我还心急啊,我就给你吧。”说罢把自己的肉刀一下捅入程璃俞的后庭,一插到底。
程璃俞的后庭因为那热铁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不适便一阵紧缩,这动作更刺激的白衣男人的欲望,开始律动,在程璃俞的体内戳刺。身体贴合之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白衣男人的动作随着那声音加快……
院子里面除了那秋虫的鸣叫就是交合的声音。两具男人的身体相互撞击,程璃俞的呻吟随着男人的阳物在体内的抽动越发清晰可闻。那男人感觉程璃俞的密径逐渐吸紧自己,便大力顶入,又慢慢抽回,几个来回,程璃俞的分身便在他的手里释放出。他扶着程璃俞的腰接连顶入到程璃俞的体内深处,也喷洒出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能配合我了。怎么上你,你还是紧紧的。”那男人抱住程璃俞躺在披风上,看着头顶的月亮,“你不觉的那月色很美吗?你这个月末都打点好了就跟我走,抛开那些杂事,一心习武。不用几年……”那男人用力吻了下程璃俞的唇,“不用几年你就有杀掉我的可能了。那个时候,你纵横江湖,少有人敌,比那天子也不逊色。”
“你越早死越好!”程璃俞冷冷的说。
“刚才在我身子下面的时候,你的语气可不是这么冷淡。想必是这外面的天气冷,把你冻着了。我们还是进屋吧。”那男人从地上一跃而起,抱着程璃俞就进了屋子……
晨起,那个白衣男人早不见了踪影,程璃俞戴上那人皮面具和慈政、段隆道别,回了程家班。
程老爷子对于程璃俞提出要离开一段时间的要求早在意料之中。“什么时候想回来都行,做看客,我给你留位子,做下任班主,我给你留名份。”程老爷子给了程璃俞这么一句话。
程璃俞磕了头,便开始收拾行装。
到了月底,程璃俞到慈王府找段隆。
“我要跟师兄单独谈谈。”程璃俞看着慈政满脸的不情愿。
“你在这里很烦!”段隆批评慈政,拉着程璃俞的手说:“我们到花园找个僻静的地方谈。”说罢和程璃俞走了出去,剩下慈政一个人捧着一颗有点受伤的心。
“这些天都不见你上台的消息。”程璃俞被段隆拉着后花园,发现慈王府和孝王府一样,这花园都是奇门遁甲。
“比孝王府的好!”段隆看程璃俞的神情,明白他想什么。“我来了后重新布置的。”
“我,要离开程家班一段时间,也许几年。”程璃俞盯着段隆的眼睛。“我需要潜心习武,那天差点让你受伤,我便明白,我的功夫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高。”
“你本来可以早离开的,都是因为我拖累了你。”段隆黯然。
“咱们兄弟怎么还这么客气。”程璃俞仔细看着段隆的眼睛,“师兄,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模样么?”说罢从脸上一抹,把人皮面具摘下,露出一张略显苍白却秀美的脸。
“璃俞。我还记得年少时候我教你背诗,你问我,那倾城倾国是否就指你这样的容貌。”段隆看着程璃俞的脸,把它和记忆里年少时候的程璃俞对照。
“然后你说是。”程璃俞微微一笑。“师兄,我得走了,你回屋吧。我看着你回去。”
段隆心中有许多话想问程璃俞,可是那千言万语到了胸口又化为沉默。今日离别,何时重逢呢?璃俞不忍自己受离别之苦,宁愿他看着自己离去的背影。段隆忍住悲伤,别过身去,慢慢从园子出去。身后,随风吹来一片叶子,上面凝着无尽的秋意。
看段隆的背影消失在庭院拐角,程璃俞眼里不觉留下一行泪。这满园的萧瑟,宛若自己的那颗心。
秋叶舞悲风,浮游尘世之间,苍生万物各自追逐着自己的命运前行,仿佛一叶孤单的扁舟飘入这苍茫大海,杳然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