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牙痒痒的。"文罕绝,你听好,我这就要缉拿你归案,你最好束手就擒。"她决定速战速决,尽早将这恶徒送交师父手中。
他不语,只是气定神闲的睨著她看。
她全身燥热,觉得他的神态、举止都有著迷惑诱人的神秘气息。"你要乖乖跟我走还是要我动手?"她勉强问道。
他眼中闪著嘲弄的光芒。"我当然是乖乖跟你走罗。"他极为诡异的眨著眼。
她狐疑的看著他。"你会这麽听话?"她不相信。
"我喜欢跟你走。"他耸肩摊手,一副有何不可的样子。
他愈是表现得合作,她就愈觉得有问题,反而不敢轻易接近他。
他见她小心翼翼的神情,轻笑一声主动的走向她。"能当女捕快应该是胆大得很,不是吗?"他托起她的腮,嘴角上扬的审视著她。"你可知道自己哪里最美?"他调情的问。
她微张著唇,脑子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楞楞的任由他来来回回的抚著她的唇。
他缓绶的低下首,然後攫夺她的唇,她完全无法防备。
情况似乎逆转了。他以纯熟的技巧吻得她晕头转向,让她忘了他是她的囚犯。
他赞许而满意的将火热的手烧过她成熟而玲珑有致的身材。"你的身子是我所碰过的女人里最美的。"他在她耳边呼著气。
她倒抽一口气。体内起了阵阵涟漪,荡漾得她有些莫名的刺痛。
他继续用他特有的方式挑起她每根神经,引出她所有潜在的热能。"女捕快,不如由我先捕捉你的热情,之後再换你来缉拿我如何?"他再次覆上她的唇。
她迷惑的接受他的一切,只知她整个身子快燃烧起来。天啊!她是不是快死了?浑身的灼痛,但又令人异常迷醉。"你是对我下了咒吗?""是的,一种我独有的咒。"他将她压在床上,身子覆了上去,双手也顺著她的曲线一路滑过。
她起了一连串的悸动,深深的陷入他下的咒中。
"你逃不了。"他轻柔的吻著她的颈项。
逃?"不!"她突然清醒了,发现自己居然酥胸半裸、衣衫不整的躺在他怀里,而他的手正在她的腰际边徘徊,她惊吓得不轻,用力打掉他的手,推开了他。"你居然对我做出种事!"她连忙整发拉紧衣襟。
"做出什麽事?"既然她已破咒而出,他便罢手退了一步,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
她羞得无地自容,自己居然会著了他的道。"你说的没错,什麽事也没发生过。"要装傻大家一起来,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曾销魂堕落过。
他大笑,笑得恣意。"你学得很快。"她恼红了颈子。"废话少说,你答应跟我走的。"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怕不知不觉又陷入迷惘之中。
"我是答应跟你走,但你得告诉我要上哪儿去?"他似笑非笑的问。
"这还用问,当然是送你进大牢里蹲著。"她没好气。
他斜眼瞄她。"你舍得?"只要他一个眼神就可以令她浑身不白在的火热。"你再说一句轻佻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这男子太可怕了,浑身上下都是危险的气息。
他缄默不语,只是一个劲的盯住她。
她更觉难受了,忸怩的以为自己衣襟是否还没拉好,连忙检查一番。
他突然伸出手将她慌乱中松开的扣子扣上。"待会儿有不识相的人闯进来,别让人占了便宜。"她吃惊。"你怎能知道待会儿会有人闯进来?"她觉得他真是神通广大,看似不在意的神情却对周围的敏感度很高。
他淡笑不语。
她无可奈何。"不说就算了,反正便宜被你先占尽了,旁人还怎生瞧得了什麽?"她故作豪放的说。
他不悦的摇头。"瞧不瞧得了什麽还得由我决定。""文罕绝,你真是太自大了。"她受不了的叫嚷。
"嘘!"他让她安静不要出声,伸出手指数著一、二、三,门就被撞开了。
"文公子!"小红带著大批人马闯了进来,一见他立刻窝进他怀里。"文公子,你放心,我带了人来救你了,这丫头别想捉拿你。"她自以为是"美人救英雄"呢!
文罕绝瞄了瞄小红身後的几个壮了。"那就有劳各位了。""文罕绝,你答应跟我走的。"丁语生气的大叫。这家伙竟想出尔反尔。
"我以为你要带我去的地方是你的闺房,当然会想跟你走,但去的是大牢,可就不好玩了。"他一副不是他的错的模样。
"——""喂!我可不管你是什麽女捕快、女官爷的,不管是谁都不能动文公子一根汗毛。"小红一心要在文罕绝面前立功,放开嗓子叫道。
丁语头痛的蹙紧略带英气的眉头。"你们最好让开,我不想伤及无辜。""少说大话,文公子上,这里就交给我了,你先离开没关系。"小红很有义气的说。这次她救了文公子,包管他一辈子不会忘记小红的相救之恩,将来她就是他在青倚楼固定的老相好了,看今後还有谁敢瞧不起她。
"那我先走一步了。"他施恩的在小红的颊上轻吻。
小红立刻心花怒放,整个人飘飘然的。"您去吧……"她连说话都觉无力。
文罕绝笑著旋身在瞬间消失。看得众人傻了眼,究竟是什麽样的身手能在眨眼间飞离?
丁语更是被他超绝的身手震撼住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师父要她缉拿他归案无疑是大难题。文罕绝要走谁留得住他,而他竟逗弄了所有的人。
"喂,文公子已经走远了,你想逮捕他还得先过我们这一关。"小红得意的说。
丁语根本没空理她,不管如何,还是先追文罕绝要紧,一跃便由他们头顶越过。
"喂,有种你别跑!"小红还在背後装腔作势的叫嚣著。
第二章
"真是气人,转眼就不见了,这下可好,要上哪儿去找人?"丁语苦恼的跺脚。师父三个月的期限转眼已经过了两个月,要不是先前太有自信一路由四川玩到京城,浪费了不少时间,她此刻也不用这麽紧张。剩下一个月的时间,若是逮捕不到人,师父该不会真的狠心要与她断绝师徒关系吧?她急得坐立不安。
烦透了。"哎呀!不管了,先回客栈睡一觉再说。"她只要有烦恼便以睡觉打发,人家是一醉解千愁,她是一觉了无痕?
她懊恼的回到客栈,一进房啥事也不管倒头便呼呼大睡,根本没注意到身旁竟还躺一个人正敞开双臂拥著她遁入梦乡。
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眸瞧著她一眨也不眨。
她睡得香甜,完全没有警觉,他不禁蹙著眉,显得气怒。如果睡在她身旁的不是他,那会有什麽後果?对於她的大意,他忍不住想将她摇醒痛斥一顿。但端详过她的睡颜後随即又露出笑容,还是等她睡醒吧!
他静静的、轻轻的拥著她人睡。
她这一睡竟睡去了两天一夜。他也没吵醒她,只是对她的睡功大为惊叹。
这期间他由她的房里进进出出办了不少事,她始终未察觉,他不可思议的开始考虑要不要叫醒她了?
正当他在犹豫时,她终於睁开眼睛,伸了个大懒腰。"嗯——"她舒服的出声。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畅,最近压力太大,好久没这麽好睡了。她满足的搔搔头,扭扭颈子,觉得肚子饿得紧。"不知现在是什麽时辰了?"她向来一睡就是天昏地暗的毫无时间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