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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你打算上哪儿去?"王爷家堵墙一样挡在门口。

  "呃……我……您怎麽会在这儿?"她终於说得出话。

  "我……是刚好路……"王爷守在这儿多时了,为的就是守紧这扇门,让他们俩生米煮成熟饭,届时看他们还有什麽话说?

  "您路过这儿也应该很久了吧?"她瞧他站在门口的架式,活像门神似的,这能叫路过吗?



  王爷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个,呃……你别净在这儿跟我瞎扯,快进房里休息,别再出来了。"他尴尬的急忙赶她回房。

  "我——""别我啊我的,快给我进去,不管发生什麽事你们都不许再出来了。"他索性将她推回房去。"你们还是早早休息吧!"末了,还拉上门乾脆锁上了。

  她啼笑皆非的贴著门。这太离谱了!

  "怎麽样?我早警告过你了吧。"文罕绝一副莞尔的表情。

  "我不管,我才不要和你睡一张床!"她大叫。

  "咱们又不是没有同床过,两人还共拥睡过好几次,那时我怎麽没见你睡得不舒服?"她胀红了脸。"你脸皮真的厚得可以,你哪一次不是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偷偷爬上床?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的说这种话!"这不要脸的家伙。



  "你也是练家子,身旁多了个人抱竟然不知道,你不觉得丢脸?"她更难堪了。"你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倒觉得那人是你,也不知是谁夜里抱著我直磨蹭,舒适的模样任谁见了也不相信吃了亏的人是你。"他讥讽。

  "你——可恶!"她恼羞的拿枕头砸他。

  他轻易的闪过。"好了,娘子,你总不会是个打是情、骂是爱的实践者吧?"他又闪过一个飞枕。"你若再不节制,晚上咱们可就没有枕头可枕了。"才说完,这次飞来的竟是她的绣花鞋。"你太过分了,竟拿这种东西丢我?"他不可置信的拍著她小巧的绣花鞋。从没女人敢赏他这种东西,只有她……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要不是我射飞镖的武艺不精,这只鞋是打算塞进你嘴里的!"她气极的说。

  他大叹。难道这就是一般夫妻所谓的床头架?"你再这麽闹下去,爹就要冲进来瞧个究竟了。"他已经听见爹焦急的踱步声,倘若预估得没错,他与语儿再传出个什麽奇怪的声响,包管爹就会像救火一样的冲了进来。

  "他进来也好,我正好--"他乾脆点了她的哑穴。

  "你老是学不乖。"他摇头看著她不停张闭著发不出声的嘴。"我可不想让爹真的闯了进来。"他摇摇头。

  她气得冲向他,便是一阵捶打。

  他又叹了一声,杵著不动让她打得够,也许发泄累了她会安静下来。

  果然,一阵拳打脚踢之後她便大喘特喘趴在他身上,不久後便没了声响。

  "我就知道。"他抱著睡著的她,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便解了她的哑穴。

  他轻柔的将她抱上床,审视了一下她还紧握的小拳头,有些心疼。"都发红了。"被打的人没事,反而是打人的人受伤。他轻巧的揉搓她发红的部位,怕她明早醒来要喊疼了。"不用说,这笔帐又要怪在我头上了。"他苦笑著说。盯著她的睡颜,他竟心猿意马起来,心头涌上了无限的爱怜,她若能像其他女人待他就好了……不,他不要她像其他的女人,她是独特的,她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不让任何人分享,更不让任何人掠夺。

  他猛然想起这次的任务,不禁有些後侮让她涉险,也许现在拉她出险境还来得及?

  他挣扎犹豫,不,他从不会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事,这回也是一样,他必须坚定立场,他所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力量保护她的安全。

  他起身打算离开,既然她不欢迎,还是识相点在床下打地铺吧,免得她一早起床拿刀劈了他。

  "杀千刀的,你若敢溜上床我就一刀劈死你!"她在睡梦中突然大叫。

  他欲哭无泪。"这女人连在睡梦中都想谋杀亲夫。"他无奈的转身要打地铺,从小到大还没睡过地铺是什麽滋味?这次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是可悲喔!

  "咦?"才扯动了一下身子便发现她拉住了他的手。

  "文罕绝,你给我滚远点。"她一面大叫,一面紧抓著他的手不放。

  他失笑。"你死抓著我,我怎麽滚?"他爆笑的说。她翻身,竟连脚都用上了勾住他的腰。

  见她睡得迷迷糊糊还有这种动作,他低笑不已。"这只能证明她是个心口不一的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他顺势抱著她翻身上床。

  "这可不能怪我,我原先是要打地铺的,是你执意热情邀请,我可是盛情难却啊!"他抱著她,一脸满意的模样。"说真的,你的身材适中,正好足以窝在我的怀里,我这给实的胸膛还真像是为你订做的哩,真不懂你还嫌弃什麽?"他拥著她抱怨道,不久也舒适的睡去。

  两人都觉得满意的一夜香甜到天亮。

  一早,房里便传来丁语惊天动地的宰杀声,"文罕绝,我要宰了你!"声音响彻了整个府里。

  第六章

  今日文府热闹非凡,原因无它,就是文罕绝和丁话的喜宴之日,席开百桌,高朋满座。只见王爷和王妃忙上忙下的,不亦乐乎,他们总算盼到娶媳之日,但令人遗憾的是罕绝有任务在身,不能邀约皇族们前来沾喜,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呀。

  丁语在房里则是紧张万分。"文罕绝!""你一定要连名带姓的叫吗?叫我一声‘相公’会要了你的命吗?"文罕绝不悦的为她盖好头上的红巾。她一直扭来扭去,它已滑下了好几次。她索性扯下它。"不是说好只是宴席而已,干嘛要我穿这身衣服,还戴这些鬼玩意?"她不耐的扯著身上的红嫁衣。"头顶著这东西难受死了。"她愈想愈气,一把将凤冠也给拿下。

  他叹气的又重新将凤冠戴回她头上。他也感到事有蹊跷,但他按捺下来,想见见爹娘究竟在搞什麽鬼?"你忍耐一下,我想老人家爱面子,只是要你穿得正式点罢了。"他好言安抚。

  "这也太正式了吧?"她不住要怀疑今日的一切。她一世英名该不会在令日栽了个跟头,著了人家的道误上贼船了吧?

  "你太紧张了,不会有事的。"他故意轻松的说。

  "我当然紧张,你爹娘搞得咱们像真的要成亲似的,我的胄都发疼了。"她抱怨。

  "胃疼?"他见她果然额上冷汗淋漓,急忙为她把脉。"你放松心情会好些的。"他为她拭去冷汗。

  "我哪放松得下来呀?"她烦忧的说。

  "那麽这样可有舒服些?"他为她轻按额头,温柔的为她抚去烦躁。

  她闭上眼。"好多了。"她舒缓的瘫在他的怀里。

  见她放轻松,他含笑。"再过一会儿我保证你的胃就不会疼了。"地舒展眉梢的颔首。"你真体贴……慢著!"她倏然睁眼。"你是不是也经常对其他的姑娘这么做?"她醋劲还不小?事实上像今日这般的作为他还真是前所未有,向来是躺著享受她们为他槌背按摩,今日倒反了。"吃醋了?"她勉强撇撇嘴。"你少臭美了,谁会为你这种人吃醋。"她才不会承认呢!

  "我是哪种人?"他好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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