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了?”他冷哼了一声:“你还是快说吧!这条项链是怎么来的?”
项链?原来他们刚才问了半天,就是为了这条项链.看他的样子,这条项链似乎很重要。
“该死的!你到底说不说?”豪宴的耐性已经全被磨光了。
“做……做什么这么凶!这链是扬扬寄放在我这儿的,你不高兴还你就是了,凶什么!”筠筠也被他的蛮不讲理惹毛了。
扬扬?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这女人果然一点大脑也没有。
“项链真的是扬扬寄放在我这儿的,你不信就算了。”她别开脸。
“我是不信。”他直起身。
“信不信由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走了。”筠筠抓起皮包就要离开。
“你哪里也不能去。”他冷冷地道。
“笑话!脚长在我身上,你能拿我怎么样?”难不成他想把她关起来吗?
“是吗?那请便。”他双手环胸,料定她一定走不成似的。
“再见。”她就不信。
谁知才一转身,筠筠就傻了眼。
门呢?刚才没注意,现在她可发现了,屋内四面全被黑色窗帘包围,哪来的门啊!
筠筠不死心的在四周摸索着,企图找出大门。
“别费心了,这间屋子的大门经过特殊设计,进出全由电脑监控,没有下达指令,你是出不去的。”豪宴笑望着狼狈的筠筠,竞觉得她有几分可爱,心弦不自禁的被撩动了一下。
“你没有权利把我关在这儿!”像一座火山似的,筠筠体内的岩浆开始沸腾。
“哦,是吗?”不把她的怒气放在眼里,豪宴斜坐在沙发的扶手上。
“你……”她气冲冲地瞪着他。
“除非你能说明原因,否则你就安心的待在这儿当扬扬的家庭教师吧!”豪宴起身,边说边走上楼。
“明天园长发现我没有去幼稚园,她一定会报警的。”原以为这么说能达到恐吓的作用,谁知……
“无所谓。”
淡淡抛下这三个字后,豪宴便迳自上楼了。
“你去死啦!”筠筠气得大吼!
第三章
“小伟,杜老师是不是都不来上课啦?”伶伶蹲坐在小伟的旁边,手拿着塑胶铲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挖着沙土,弄得沙子满天飞。
小伟咳了两声。“笨啊!杜老师只是请假啦!”他抢过伶伶手中的铲子,将它丢到一旁。
伶伶不以为意,用她的手继续拨弄着沙土。
“可是杜老师已经两天没有来了那!”她忧心的说。
“那又怎么样?”小伟一脸的不在乎。
“我好想杜老师哦!”说着,她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爱哭鬼!女生最爱哭了。”小伟嘴硬的说道,事实上他也挺想念杜老师的,可是他是男生,不能像女生那么爱哭。
“小朋友!”一位工友朝他们走进。
“叔叔……”伶伶抽抽噎噎的。
“怎么啦?”工友亲切的蹲在他们身边。“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我才没有咧!”小伟急着为自己辩解。“她本来就爱哭,我才没有欺负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叔叔好不好?”工友亲切的问道。
“杜……杜老师不来了,伶伶好想杜老师哦!”伶伶哽咽道。
“三八!杜老师又没有不来。”小伟瞪了伶伶一眼。女生好麻烦,跟爸爸说得一样,天生就是个爱哭鬼。
“杜老师……”工友像在想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问,“小伟,你确定杜老师真的有请假吗?”
“确定啊!是园长说的。”小伟笃定的说道。
“那园长有说杜老师为什么请假吗?”工友的神色急切。
“没有耶!”小伟回答,觉得这个工友叔叔怪怪的。
“乖,杜老师只是请假,你很快又可以见到她了。”工友安慰伶伶,心中则是另有打算。
原来杜筠筠请假,难怪这两天都不见她的人影,看来事情比他们原先所想像的有趣多了。
“叔叔,你怎么了?”伶伶疑惑的望着工友叔叔,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讲话了。
工友回过神。“哦!叔叔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你们乖,叔叔还有工作,不陪你们了。”
“好。”伶伶乖巧的低头继续玩沙子,而小伟仍是不解的望着工友。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叔叔怪怪的。
算了!反正大人经常都怪怪的,像杜老师不也常无缘无故友脾气,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杜老师这么喜欢生气。
奇怪的大人。
◎ ◎ ◎
“虎先生.有人在一个幼稚园女老师的身上看过一条系有紫色玉石垫子的项链,有点像您说的豪门章。”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恭敬的对着一名的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哦?”中年男子露出质疑的眼神。只听说豪门章失窃,他还当是贵族世家在故弄玄虚,想不到真在一个女人身上。
“为了确定它的真伪,我到幼稚园应征了临时工友。”
“你做得很好。”中年男子露出满意的神情。”结果有什么发现?”
“的确有个女老师身上戴着一条与众不同的玉石项链,而且那枚玉石会发出紫光。”
这就对了,会散发紫色光芒的玉石,也许那个女人身上的项链坠子就是豪门章也说不定,果真如此,那岂不表示他的时机来了,握有豪门章就等于握有号召豪门成员的权利,看来上帝开始眷顾他了。
爬满皱纹的脸上像是在思索什么。
半晌后,他问道,“人呢?”
“听说她请了长假,目前还查不出她的行踪。”
查不出行踪?这也太凑巧了吧!事情似乎愈来愈明朗了。
“想办法找到那个女的,无论如何都要把东西拿到手。”
“是。”
贵族?哼!等着变贫民吧!中年男子阴阴地笑着。
这是什么鬼地方?乌漆抹黑的,屋子里的东西清一色是黑色,就连房间里的床单也是黑的,那个豪宴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个变态。
筠筠悻悻然地环顾着四周,一筹莫展。
“想离开就说出令我满意的答案。”
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让筠筠吓了一跳,她倒吸了一口气。
“喂!你到底懂不懂礼貌?难道你不知道进入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吗?”她的口气不悦。
“我想你大概还搞不清楚状况,这里不是你家,你更不是我的客人,该不该进来由我决定,更何况我只打开门,并没有进入这个房间。”豪宴倚在门口,态度傲慢。
“还不是一样。”他哪里是脑子有问题,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不一样。”豪宴走进客房。“这才叫进入,懂吗?”
“你……”筠筠握紧拳头。“去死啦!”
“要我死很简单,但得看你有没有本事。”他又朝她欺近。”想离开这里就快说出我想要的答案。”
这个白痴,她早说过项链是扬扬送她的,为什么他就是不信?
“如何?想清楚了吗?”豪宴已在她的眼前站定。
“想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她抬头仰望他。天啊!他还真高。
装蒜!“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吧!对付你这种女人,我有很多非常手段。”
“非……非常手段?”他的语气充满威胁,筠筠有些胆怯了,天晓得她是出了名的恶人无胆。
“没错,非常手段。”他离她更近了。
轮廓鲜明的脸就在她面前,她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浓密修长的睫毛。
筠筠下意识的仰头看他。
“怕了?”原来她也会害怕,先前的凶悍恐怕是虚张声势吧!豪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