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睡哪里?”伶伶的眼泪己经流出来了。
“我们一起睡啊,我的房间很大哦,有这么大。扬扬将双手摊开。“可以睡很多很多小朋友。”
“真的?”东东眼眸闪光。
“当然是真的!”扬扬笑眯咪的。“我带你们去看。”
“好啊、好啊!”泪珠还挂在脸上的伶伶拍手叫着.马上就把刚才的悲伤忘得一干二净。
筠筠服了她这群天才学生了。
“老师,明天我帮你送牛奶来哦。”扬扬边走边回头说。
“好啊!”筠筠无奈的回答。
看来她的魅力还不及一间卧房哩!
唉,该检讨罗!
◎ ◎ ◎
妈的!这群小鬼真的来了。
豪宴看着客厅一片狼藉,大好的心情破坏太半。
昨天是青观帮忙接扬扬放学的,那么这几个小鬼是谁带回来的不难知道。
“爸爸!”扬扬眼尖的看到初下楼的豪宴,兴奋的大叫。最近爸爸好像比较不在意他的称呼了,嘻,真好。
“豪爸爸!”四个小孩也跟着叫道。
“嗯。”豪宴闷哼一声,实在无法热情起来。
“爸爸,刚才我有端牛奶给老师喝哦!”无视于豪宴的“脸色”,扬扬欣悦的说着。
“老师又没喝。”小群马上吐糟。
“对啊,因为老师还在睡觉觉。”伶伶跟着说,眼睛直盯着豪宴。扬扬的爸爸好帅,比她爸爸帅好多哦!
“睡觉就睡觉,干嘛还要多一个觉。”女生讲话最罗心了,小伟白了伶伶一眼,
“牛奶呢?”豪宴沉声问道。,
“在那里。”扬扬指着厨房处。
豪宴对着扬扬蹲下来,和颜悦色道:“扬扬,带你的朋友到花园去玩,好不好?”
“好啊!”扬扬拍手道:“走,我带你们到我家的花园玩,很大哦!”
“好啊!”
看着一群小孩雀跃的模样,天使般的笑容让豪宴原本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小孩虽烦,但平心而论,每每他心烦的时候,扬扬的笑容却可以平抚他的情绪,这也是他一直没办法像龙拓一样狠下心送扬扬去孤儿院的原因。原以为这样的情绪只对扬扬有,想不到别的孩子也能带给他这样的情绪。
走进厨房,豪宴才拿起桌上的牛奶,便有人通报。
“少爷,青先生来了。”
妈的!那小子还敢来找他。“让他滚进来!”
“是。”
豪宴走出厨房,手上拿着牛奶。
“嗨!”青观神采奕奕的打招呼。
“你挺有精神的嘛!一点都不感到惭愧吗?”豪宴冷嘲。
知道他所指为何,青观扮了个鬼脸。“别这样嘛,你也知道扬扬多渴望有小朋友陪他玩。”
“那你干脆把整个幼稚园的小孩子带回我家算了。”豪宴不悦的说道。
“本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啦,可是……咳……呃……”招来一记白眼,青观识相的转了话题,“其实我今天是为了虎风而来。”
“那个老头又要什么花样了?”
“最近青门的保全系统也受到干扰,虎风的实力超过我们估计,幼稚园所埋的炸药不过是他送我们的一个小礼物而已。”
“他的目的不就是豪门吗?”豪宴轻哼一声。
“我看不止。”青观露出诡谲的神色。
“哦?”不止是豪门,难道是……
“除了豪门章之外,其他三门信物都遗失了,所以他的目的应该是……”
“贵族世家。”豪宴说出自己的揣测。
“显然是的。”
“就凭他?”豪宴的目光转为冷冽,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你应该知道,贵族世家除了龙门之外,实力几乎相当,重要的是,虎风也会是贵族世家的一员。”尽管虎门在十儿年前已经解散,但不可否认的,势力仍然存在。
“就算是这样,谁有这个本事可以潜入龙门会馆偷信物?”豪宴质疑,心中暗暗怀疑是青观搞得把戏。
收到豪宴投来的眼神,青观连忙澄清,“别怀疑我,我可不会拿贵族世家的前途开玩笑。”
“谁知道!”上次他们几个不就耍过他一次,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故计重施。
“你太多心了,信物是真的丢了。”
看青观一脸正经的样子,是不像在开玩笑。
“你打算怎么做?”豪宴兴味十足的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
“你说呢?”青观笑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宾果!”
◎ ◎ ◎
“虎先生。”
“炸弹被拆了?”不等着冯谦逊说话,虎风随即问道,仿佛结果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是的。”
虎风扯动着笑脸。“果然是青出于蓝啊!”
“虎先生?”冯谦逊有些惊讶虎风的反应。
“你觉得奇怪?”他看向冯谦逊。
“是的。”他不明白,既然主子知道任何炸弹都奈何不了豪宴,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哈哈哈……”虎风突然大笑。“你当然不明白,哈哈……”
“虎先生?”
半晌,虎风止住了笑,眼里闪过一股恨意。“这么做不过是想知道他那个儿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而已。”他顿了一下,才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虎先生。”
“明白最好,一个月后就是贵族世家年度宴会,到时包括豪宴在内,豪门有大半的人都会参加宴会,那时正是豪门防备最松的时候,我要你……”他向冯谦逊弹了弹手指,冯谦逊立刻凑近聆听。
“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去吧!”
“是。”
虎风露出阴冷的笑意,这一次他要看豪宴怎么拆招,哼!
第七章
他的房间应该是这里吧!可是……该不该敲门呢?
筠筠在长廊上徘徊.踌躇着到底要不要敲豪宴的房门
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伤已好了大半,但她心里却一直旁徨不安。
这几天,除了幼稚园的小朋友偶尔会来探望她之外,她没有再见到豪宴,问扬扬爸爸的去处,扬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他在公司忙,反正他就像空气一般的消失了。
然而,他的宣告却紧紧萦铙着她,害她夜夜失眠,今天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跟他说个明白,否则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精神崩溃。
但想归想,现在她大都来到人家的房门口了,却没胆敲门,此时此刻她真为自己的懦弱性格感到悲哀。
怎么想都觉得不安,算了,还是改天遇见他再说吧!他的脾气大,有时又怪怪的,大清早就把他吵醒,他肯定会火冒三丈,万一真的惹毛他就不好了,毕竟他杀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她可不想步上那个冤死鬼的后尘。
“你来回走了那么久,不累吗?”
“啊!”突来的声音让正要离开的筠筠吓丁一跳,是豪宴的声音。
要死了,他怎么知道她在外面?
豪宴打开门,沉声问道:“什么事?”
“我……对不起……一大早就把你吵醒……可是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所以……”音量越来越小,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胆小鬼!筠筠在心里暗骂着。
“进来吧。”他转身走进房里。
筠筠犹豫了几秒。一个女人大清早就出现在男人的房里,被不知内情的人看到了不知道会怎么说?可是不进去又显得自己太龟毛了。
“你到底进不进来?”豪宴不耐烦的问道。
“进……”筠筠赶忙跨进他的房间,双颊倏地绯红。
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房内清一色是黑色的寝具,在微弱的灯光下,充斥着说不出的诡谲神秘。
“你的房间好像有点黑哦?”她不自在的问道。灯光这么暗,走路不怕跌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