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夹起一筷头菜放在稀饭里搅啊搅啊搅啊……再吃一小口。
大哥放下筷子:“悠远,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不答话,一只手拉着那个项圈狠狠地扯了扯。
无声的抗议啊!可大哥就好象没有看见--或者说,他没有良心发现,摆出一张很吃顿,很无辜的嘴脸对我笑:“哦,如果是不喜欢这个项圈的话,今天咱们出去,我再依你的希望再订做一副。”
“我才不要哪!”我砰然站起,绕过桌子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我是要你把它取下来呀!取下来懂不懂!?”然后马上变得柔情似水地坐在他大腿上,“而且这样戴着它出去的话也很丢你的面子对不对呀?好大哥~~`帮帮忙吧~~~~~~~”
这是银悠远的护身法宝之三:软硬兼施。
大哥笑起来,抱住我好很为难般道:“哦,说得也是,可你戒指也找不到,要用其他的什么东西代替才好呢……”
我赶忙噘起猪嘴:“美人香吻一个!”
啵!一个很响亮的颊吻,大哥领受了。
“光这么一个够吗?恩?”大哥笑得更灿烂了。
啊啊,不够吗?那就再来!
我扳过他的头,最准他的嘴,用尽全身力气压了上去。
接吻一事,从来也不是我占主导地位。我从不主动当然是原因致意,但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该如何用吻来表达我根本就不存在的热情。
今次也一样,我只会把我的唇与他的相叠,下面的事情就不知道怎办好了。
“这不叫吻,叫嘴碰嘴才对,”分开一点,大哥说。
“吻的定义不就是嘴碰嘴么!字典上是这么说的……”我咕哝。
大哥笑:“真正的吻,是这样的!”
他扳开我的嘴,狂暴地吻了上来。
他的吻,是我所仅知的,我们唯一可以那样比较柔和地交流的方式。
他扣住我的头,从后面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与他能接得更近,像吸血鬼一样,穷尽力气吸附我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来,强迫我的与他绞扭,纠缠。
我喘不过气,有天旋地转的晕眩感。我攀着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不要在这场激烈的拥吻中没用地晕过去。
分身忽然感受到某种不一样的刺激,我蓦地情形过来,这才发现他已在不知何时解开了我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吓……喂!大哥!不行!等一下……大哥!”我大叫。
大哥住手,脸上还残留着意乱情迷的欲望表情。
“悠远……?”
我的脸涨得通红。
“我们……我们正在吃饭!”我提醒他。
“那又怎么样?”
“那个……吃饭就应该好好吃,专心吃……不是你教我的吗!”
“其实也可以做其他事情的……”
“你这个双重标准!”我气愤地叫。
上帝啊!我该怎么向他解释才好?特别是他这种永远都只听得见对自己有利的说话的人!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要吃饭的话就专心吃对吧?”
“咦?你明白了吗?那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啊!”
他扫去了饭桌上的东西,一下子把我举高放到了上面,扯下我本就被拉得很开的裤子,用嘴含上了我的分身。
这是他第一次为我口交。过去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口腔的刺激真的比手之类的要强很多!--看书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那些咸湿作者胡说来的。
他时而用舌头刺激着我分身的每一部分,时而将我完全吞入进去,像接吻一样,碾转吸吮。
实在是……太好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串呻吟,忽然惊觉,马上又咬住舌头。
“够了……放开……!”
快感像波浪一样,一波刚退去,另一波又涌了上来。
“够了……!”
这样的话高潮会比平时来得快得多,我不想射在他嘴里,便用力地扯对我的抗议置若罔闻的他的头发。
“我说够了……快放开啊!”
可能是我的拉头发政策奏了效,他终于放开我,抬起了头。
“干什么?”他舔一舔唇,仿佛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脸红到了脚趾头:“我……我……”
“是不是这样不够?还想要我……”他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我一个大脚丫子--我的拖鞋老早不知道哪里去了--踏在他的脸上。
“才不是那样!笨大哥!!”
大哥仰面翻倒地板上,我提着裤带跑到楼上的浴室里,狠狠地把门甩上。
笨大哥!
臭大哥!
可恶的大哥!!
我再一脚踢到门上,发出砰地一声大响。
气愤的情绪好说,等一下就下去了了,“那个”怎么办?
就这么一只样它“精神抖擞”吗?
根据我的经验的话,等它自己下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大哥------!!我恨死你啦----!!”我尖叫。
浴室中的回音震得我自己耳膜生疼,大哥却丝毫不受影响地和着洗碗的水声唱歌。
太~过~分~了~!!呜呜呜呜……
项圈当然没有被取掉,因为大哥说我“没有履行诺言”,所以那玩意儿“最好戴一个月让你长长记性”。
哇咧!这就是说我一个月都出不得门吗!我可是自由的银悠远呐!让生生关一个月肯定会上窜下跳到死的!!
后来经过我的不懈蘑菇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苦哀求,大哥终于做出了些少让步--同意将我脖子上“那个”换成个比较小一点的。
他带我到书房,打开一个平时都锁着的抽屉--我一阵头晕。
那个抽屉里,放着许多各种各样,大大小小,全不相同的项圈!
“难道这是你的兴趣……?”我几乎没有勇气问出这句话,当看到他点头后,我真的倒下了。
我的大哥……我最崇拜的大哥啊~~~~~
我几乎听见我脆弱的心中大哥那座伟人像倒塌的声音了,呜呜……
他取出一个很奇形怪状的东西,我以为那是发卡,他把那个插进项圈锁孔里我才知道原来是钥匙,那个……汗……仿制也很难啊!哪个变态做的!?
解开项圈,他又去取另一个。
我趁他转身的工夫撒丫子就往门口跑去,可惜!我的速度和他的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些”,他只大步往前一跨--就抓住我的脖子像拎小鸡仔般给拎回来了。
“真的很想跑的话,我可以给你多戴几个,让你在街上好好跑个几圈,不喜欢脖子上的话,我可以为你戴在比较不会露出来的地方……”他拿起某个很小型的环在我面前比画了一下。
那是……
如果聪明的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绝对是只有“那里”才戴得上的……
我马上边的很乖很乖,媚眼如丝地付在他博大的胸怀里:“大哥,我心甘情愿戴上……”
做人的要诀就是要能“说一套,做一套”才行,我也不例外,为了我以后的生活着想,我即使是心中悲痛欲绝,脸上也要挂着欢欣鼓舞的笑容让大哥把那个东西戴在我的脖子上。
还算欣慰的是大哥没有食言,那个项圈果然很小,紧紧地贴着我的脖子,只要不是大开口的领子就不会露出来。
“这回满意吗?”
“满意~~~~~”
我想吐血……
与我相反,大哥的心情却不是普通的好,硬是把我给拉出去遛一两圈--他当然是没有说“遛”这个字的,可就是猪头也听得出来他在语气中的戏谑和幸灾乐祸吧!
大哥!你太过分了!!
我才不要出去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