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怎麽自大也得承认我两强弱分明,简直太分明了!这要打起来那我当然只有挨打的份儿了!我需得物色个称手的兵器先!
就在我的目光四下乱扫的时候,阿坦已然俯下身来。跟他转头的速度相比较,俯身简直快得跟闪电一样。
他的舌头在我的嘴角徘徊,把那丝血迹一点点舔掉,然後灵动的像个生物似的舌头嗖的钻进我的口中。
那是个真正的吻,我是说有那麽一刻我感觉我们两个彼此相容。它让我回忆起我们不是在打架而是在做爱。我几次想要抬起上身来拥抱他,可惜都被他死死的抓著手腕压在地上。我还是习惯怀中充实的感觉,可他喜欢一步一步的慢慢来,现在这个步骤完全属於唇舌。
当兴奋的感觉重新回到身体里之後,我们慢慢地结束了深吻。
接下来他的突然进入让我非常之措手不及!冷汗在那百分之一秒内涌了出来。“靠……”我咬著後槽牙说,“都这麽疼吗?”
不知道我说了什麽好笑的话,让他乐得不行。“要是女人那就更疼了。”他回答说,“我有看过哭的。”他松开手,拂掉我额头上的汗水。
“你他妈去死吧,你!”我快要气的爆炸了,他太讨厌了,他还跟过女人,我都没有过。
“放松点。”他说。
“你说得容易!”我怒道,闭上眼深呼吸,事已至此我不想办法享受还干什麽?
真的能享受吗?兰瑟他每次都是什麽感觉呢?那次他跟我说“慢点”,看来他也好痛。我对他也不温柔,一点都不,这个死阿坦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真可怜。
“唉……”我长长叹了口气,脑海里都是兰瑟清丽绝伦的脸。不管他是个什麽人,就算首领也好,可是他身边没有人对他好。他为什麽要杀了我呢?我本想好好地疼爱他,尽管跟他比起来我显得有点笨拙。
怨也好,恨也好,是不是站在他的对立面上都好,想要把这个人从我心里抹煞都不容易。
阿坦已经开始大行其事,搞的我全无兴致。总之我是一点快感也没搜寻到。我觉得涨痛,呼吸也很困难。“抱抱我。”我说,我好孤单。
阿坦好像怔了一下,但还是如我所要求的抱著我。我也伸手圈住他,总的来说我们是拥抱在一起。这个姿势弄得他很不舒服。反正我也不舒服,他就将就点吧。
那次,我跟兰瑟也是这样拥抱著的,我还是喜欢怀里满满的感觉。
肛交的感觉真糟。完事之后我的唯一感觉就是这个,整个儿就是一教训。再也不了。
阿坦一直跟我拥抱着,完事了又抱了会儿。下面粘乎乎的,感觉真恶心。我随手摸到了他扔在地上的上衣把下面擦了一擦。他一直看着,也没说话。然后他光着上身爬起来,开门出去。等他折回来的时候已经穿好了上衣。“给你。”他扔过来一个小纸包。
“什么?”我捡起来打开,是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溶到水里的,晚上泡泡那儿。”他的目光在我下半身扫了一眼。我忽然之间就很生气。“滚!XXXX!”我破口大骂。真是活见鬼,我干嘛生这么大气?好像他不给我这个药粉我感觉还能好点,给了之后我实在想把他塞马桶里冲走。
阿坦听了我的话转身就滚了。我整理好衣服出门时看到兰瑟端坐在客厅的桌前,仍然在摆弄电脑。听到声音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我的脸不知为什么,轰的就全红了。我在那一刻很想转身缩回到屋里,但,我没能那么做。我只是在门口僵硬地站了一会儿,就一扭一扭的上了楼梯。我实在是不想这么走路的,只是……没办法不这么走。
二楼没人,我到洗手间接了半盆水,把粉末撒进去,很快清水就成了均匀透明的粉色。咧了咧嘴,我还是坐了进去。
有人上楼,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是兰瑟。他直径走到洗手间门口,“吃饭了。”他说。
我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没有离开的脚步声,但门外静悄悄的。我越来越不安,水盆里的颜色好像都被我吸收了似的,一点一点染红了我的肌肤。
门板上有点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谁在上面摸索。何必说有谁,就是兰瑟在摸索。这边的我离门一米多远呢。
“想干怎么不找我呢……”
那边传来他那一贯平静的声音,有点幽幽的,不能确定是不满,埋怨还是什么。
“贱货,你给我滚!”我大吼了一声,一脚踢翻水盆。这一连串的巨响五里地外都能听到。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然后我哭了。
我为什么要找他呢?他是鸡呀,还是鸭子?!是否谁有了什么生理需要就要找他解决?他当他自己是公厕啊!
X他妈的!我不找他,就不找!
我的那个漂亮男孩啊!他离我越来越远。从哪一面来讲都好。
等眼睛不太红了之后我才下楼吃饭。下楼之后才发现其实我来的还算真早。从厨房端了一份早餐,我坐在桌子的一角儿。刚吃了两口兰瑟从客厅过来也拿了一份早餐坐在桌子另一角。我顿时没了胃口,没了胃口我还是低着头一口一口不停地吃。
又过了一会儿阿坦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看了看我们,也同样端了一盘占据了第三个桌角。
他刚一坐下,兰瑟忽然把手中的叉子往桌上一撂站起身。
我们两个的视线都集中在兰瑟身上。兰瑟面无表情地走到阿坦身边,说:“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商量。”言罢,他径自出了房门。
阿坦又在座位上停留了一会儿,把叉子在手指间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儿,他笑了,又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才站起身。
我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个出门,靠,想装做与我无关都不可能啊。
阿坦的身形刚从门口消失,我便听到外面“啪”的一声脆响!如果我足够白痴,可以把这声音当成有人鼓掌。然后,便是打斗声,只是没人说话。
这算什么!我靠,这算什么!我气得全身发抖。双臂微微用劲,我一把将餐桌掀了,桌上的餐盘刀叉乒乒乓乓的砸在地上。
阿坦把头探了进来,看了看,伸了伸舌头:“这下好了,大家都没的用了。”
“既然大家都吃完了,那就看看系统吧!”兰瑟淡淡地说,好像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他的淡定神态弄得我也觉得刚刚外面的声音不过是我的幻听。
靠,来这里不过几天,又幻视又幻听,没人杀我我自己也该回炉了。
兰瑟昨天调试过了他的溢出程序,我跟阿坦已经把模拟局域网的那台目标机器按照资料设置好了。我们的计划是从他接入色情网站的登陆入手,所以虽然是试验,但也和真正行动差不多了,最起码对那个色情网站的入侵是来真格的。昨天阿坦已经用他在美国的信用卡注册了一个合法用户,剩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以一个普通用户的身份获取管理员的账号和密码了。对我们三个来讲,这都不是大问题。
而这四个小时正是我的时间。我现在坐在这里发呆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怎样获取管理员的密码,而是因为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给管理员的私人电脑里发一条信息,让他把目前正在进行的勾当报告给S国的国安局。
如果我这么做,而他接到信息又如我所料的报告国安局,我相信哪怕我不留太多的线索,32小时之内S国的国安局也能追踪到我们的位置,并通知S国住该地区的军队来逮捕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