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强忍住跳起指他鼻子大骂的冲动,道:“我……小的不是瑶,瑶现在翘掉了您的婚礼,正与她夫君逍遥快活,您不抓她?”
顺便放他走,以后谁逼也再不干这事!
“大张旗鼓?”黑栩眯起眼睛,忽然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当然不会是好主意)。
“那是!”修狗腿地道,“让世人知她多可恶,感藐视黑龙堡……”
“你敲定我抓不住她才讲!”黑栩笑,满意地见修语塞,但若让外人知我今夜娶个男的,你想黑龙堡今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啊啊,是啊,传出去连我也没好处,修想,我的美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个!?)
“那……您的意思是……”修小心翼翼地看黑栩的脸色。
黑栩悠然地喝杯茶,仿佛吊修胃口般慢慢道:“不如……我便不要你妹子了……”修松口气,“不过,你要代她当我妻,如何?”
修一头栽倒。半晌回过神来指黑栩破口大骂:‘你。。。。。。
你你你你你变态的吗1?偶系蓝的(男的)啦!!!蓝的(男的)!!!!!!!!!!!’
黑栩瞪他道:‘我没说你是绿的(女的),你若不愿也行,我这就发帖子要江湖朋友追你妹回来。。。。。’
‘不要!’修大叫,开玩笑,若瑶被追回岂不被此魔修理死!‘我代她便是!’随即压底了声音,‘可。。。。
可有时间限制啵?’
是一辈子的话便任他去追好了,反正瑶有昆。。。。。。。
‘嗯。’黑栩虚应道,‘也就十天半月罢,然后我便休了你,你再嫁谁不关我事。。。’
不是我嫁啦1修暗里反对,却不敢讲出口,只涎脸道:‘嘿嘿,大人英明,大人英明,嘿嘿。。。。’
修笑到肌肉抽搐,却未注意到黑栩脸上一抹诡笑:呵呵呵呵,天真,太天真了!想我黑家大名鼎鼎,
竟让你这小鬼一家子给耍了!既然这次你落入我的圈套里,
自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况且这许多年来还未遇过如此有趣之事,又岂会简单放手?呵,呵呵,呵呵呵。。。。。
(黑栩冷笑中)
***************************************************
为防人怀疑,,‘洞房’之夜二人便睡一起,(修:美女们啊,偶们什么也没做啦!相信偶的清白啊!!!黑栩:。。。。
米在说什么?)本来睡一起也无所谓啦,但那个修实在是。。。。。
早上醒来,修只觉浑身酸痛(修:不是那个,不是那个,不是那个啦!黑栩:哪个?),低头一看,
发觉一双铁臂将他搂得紧紧,不由开始用力挣扎,人未挣出去,铁臂的主人醒了。
‘干什么?’黑栩问。
‘干什么!?’修怒道,‘你当我干什么?放开我啦!一夜未动身上好痛啦!’
黑栩不悦地松手,坐起打个哈欠道;‘你当我喜欢?你知你昨晚踢打我几次?’
修忙着活动筋骨,听这话不由语塞,悄问:‘几次?’
黑栩哼一声:‘未数!又不是无聊!’
修摸摸鼻子不敢说话,他自己的睡相他实在是心知肚明。
黑栩起床穿衣,忽似想起什么一般,转头问修:‘你带衣物了吗?’
修傻傻问:‘衣物?’
黑栩叹口气,边整衣边道:‘新娘第二天可不得穿喜衣,须穿二朝服(新娘第二日所穿服饰)才是,’他顿一顿道,
‘我打赌你根本未想这事,对吧?’
修脸色铁青,什么二朝服!谁想那事?本就不准备在此留至而朝的,会备二朝服才有鬼!
黑栩行至门边开门便欲往外走,修大叫一声:‘慢着!’黑栩回头,他指指自己身上的亵衣我未带而朝服,
你总不得要我穿夜行衣见你家人罢?‘
黑栩笑叹道:’我这便是去为你拿衣,你穿这衣服出去丢的可不是你的脸,整个黑龙堡便死你手里了。‘
黑栩大笑而去,留修一人坐床上脸都绿了。
(修;又不是我爱嫁你!黑栩:狂笑)
黑栩去后不久,两位仆妇便捧了衣物与一盆水入来,修一惊,忙用被盖身体,警戒道:’作甚?‘
两仆妇将手上东西放下笑道:’我两个是小爷派来的,以后专为少夫人更衣。‘
修膛目结舌:更。。。她讲更衣?是黑栩派来的?刚才还讲黑龙堡会死我手里,,现在便弄这事耍我!?
修在心里痛斥黑栩糊涂,两仆妇见他不言,当他害臊,便伸手去拉他被子,口中还道:’少夫人不必羞惭,
这事我二人见多了。。。。‘
修紧扯被头惨叫道:’见多?见多什么?放开我啦!黑栩。。。。。。。‘
黑栩进门见的就是这副情景:两仆妇正一脸困惑扯一头被子外拽,修则在拼命扯回,满脸惊惶的,仿佛大难临头一般。
啊,无聊这许多时间,终是找到了这有趣物事,呣, 好!黑栩心中暗爽,脸上却不表现出来,
淡淡开口问道:“ 你们在作什么?”
两仆妇见黑栩进来,惊得一松手,修把持不住,一头撞到墙上,半天回不得神。
“回少爷话,”两仆妇躬身道:“是小爷要我们来的,要我两个今后专为夫人更衣。”
修脑袋朦朦暗道,小爷?少爷?难不成她们不是黑栩派来的?
忽记起做晚闹洞房人中有一个与黑栩有四五分相似,且叫黑栩“大哥”的,他方恍然明白,“小爷”指的便应是那人罢。
听她说完,黑栩微皱一下眉道:“少夫人本家是小户,不惯要人服侍,你两个回去罢,小爷问起这般答他便是。”
两仆妇忙不迭点头,躬身走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修看黑栩,见他手中亦拿一件与仆妇所拿相似的衣物,便问道:“这便是二朝服?”
黑栩嗯一声道:“是我向母亲讨来的,我只讲你家境贫寒,连二朝服亦没有,她便取了自己的二朝服要我拿给你,莫弄坏呦,若我见它有一些些破损你便仔细着自个儿的皮罢。”(一般情况下都是由女方家长嫁女时附送二朝,三朝至七朝服,例外时也可由男方家出,为讨吉利,多数都要先一辈穿过的,据说年代越久越宝。)
修听罢不以为然哼道:“既如此我穿那件好了。”他指指仆妇拿来置于桌上的衣物,“弄坏了扔了便是。”
黑栩沉下脸道:“无论真假,你已是我黑家“女人”,婆婆即拿二朝服来,你不穿便是不孝,你穿是不穿?”
修亦变了脸色:“我本就不愿这事,是你们强迫才令事情变这样,说我不孝是吧,那最好,女子七出(不孝,不孕,不贞,恶疾,善妒,好淫)即可休掉,你来休我罢,我远走高飞,再不见你这等人受气!”
见修生气,黑栩一时之间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见修貌似温顺的嘻笑姿态,未曾见他真正气过,便以为他脾气特好,未曾想他竟如猫般,稍加激惹便跳起咬人。
“ 不管你要不要,“黑栩硬声道,“ 你都得给我穿上!”
“ 我不要。”修大叫。
黑栩走近一步,威胁地眯起眼睛:“你信不信我非常“愿意” “亲自”为你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