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医务室的「性骚扰」事件,她简直百口莫辩,只能一个人又怒又羞的急跳脚。
「众所注目,有何不好。」
他还是该死的不当回事似的,真气死了她。「注目你个头啦,被人当茶余饭后的笑话会好才有鬼!」
他浓眉一挑。
「好凶哪。」
她一顿,嫣红了脸蛋,羞忿交加地推他。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等我看完你的背后再回去。」他揽住她的腰抱起她,走向设置在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
「我的背好了!」
「才怪。」
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过她的身子令她趴着,掀起她的衣摆。
「果然都瘀青了。」轻抚雪白肌肤上的青紫瘀痕,着实心疼极了。
他的触碰教她一颤。
「只是瘀青而已,很快就会……啊,你干什么?」
「脱你的衣服。」
他回答她愚蠢的问题,在她来不及反抗前快速脱掉她的上衣,解开内衣的背扣。
「你你你……」她急得结巴,像离水的鱼挣扎扭动。
「别乱动。」
他轻却有力的按住她。
她的背上突然漾开一阵清凉感,一股中药味飘散开来。
「我家五代都是开医馆的,所以我懂一些病理推拿。」他淡道,厚实的大掌揉上她的背。
她眨了眨美眸,噗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
「你的话跟港片『干柴烈火』里女主角常讲的话一样。」她笑,整个人在他的按摩下放松了。
呵,他和她不就是「干柴烈火」吗?
他也笑了。「放轻松,好好的享受。」
「我已经放得很轻松了。」
她闭上双眼,满足如一只被搔抚的猫。好舒服啊,专业按摩师可能都没按得比他好呢!
他的手掌游移在她雪嫩的背肌上,速度不疾不徐,力道恰到好处,中药的清凉感转为温热,暖暖烘慰着她,舒服得连骨头都要酥了。
她懒洋洋的呢哝:
「我告诉你一个有关推拿的笑话哦。有一天,国术馆的一对师徒正在讨论有关徒弟的推拿技术问题,师父问:『徒弟啊,师父教你的推拿术,现在帮病人推拿的效果怎么样啊?』,徒弟回答:『师父,我照您教的推拿术,可是才没推几下,病人就跑掉了。』师父再说:『没关系,我再教你几手擒拿术,病人就跑不掉了。』哈哈,你觉得好不好笑?」
她转头询问他,.视线直直撞入他火光炽耀的眼底。
「我跟这个推拿师父一样,不但懂推拿术,也懂擒拿术。」他深深凝睇着她说道。
「是吗?真的好巧。」
「所以如果你这个病人敢跑掉,我就用擒拿术把你抓回来。」
「然后呢?」她咽了咽唾沫,忽然觉得喉咙好干。
他缓缓俯身上前,在她耳畔柔吟:
「然后,你就永远也跑不掉了。」
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她不仅骨头酥了,连心神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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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尹若奇问,低沉的嗓音如醇酒醉人。
「舒服。」连舒舒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的肩膀最近有点酸痛,顺便帮我捏一捏吧。」
竟指使起他来了?
他挑起浓眉,黑眸饱含宠溺的笑意,手掌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肩膀,有力的揉捏起来。
「啊……嗯……」她轻哼。「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
力量依言加大。
「喔……就是这样……好舒服,不要停……啊……好棒……」
媚到不行的哼吟盈满耳际,这下不但连舒舒的骨头舒服得酥了,连尹若奇的也都快酥了,除了胯间的那一处之外。
抑制不住地,被文明外衣困住的欲望迅速膨胀,剑拔弩张地想要冲破层层布料,挣出生天。
「舒舒,你想要更舒服吗?」他的嗓音更低沉了。
「嗯。」她软绵绵的趴着,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这时若叫她去死,她可能也会说好。
他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手掌罩住她挺翘浑圆的臀办。
她吓一跳的动了动,睁开朦胧美眸瞪他。
「你要做什么?」
「放轻松,相信我,这很舒服的。」他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揉捏。
果然如他所言,没想到屁股揉起来真的满舒服的,没两下她就又全身酥软,任他又揉又掐。
然而,这舒服却掺杂了一种隐约的热辣感。
尹若奇的专业虽不在医,但从小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他了解人体的性感带在哪里,亦晓得如何以按摩催动情欲。
不过这是他首次使用这种推拿技法,光看连舒舒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技巧在她身上发挥了极致效果。
「嗯……唔……」她嘤咛出声,在体内扩散的热辣感逐渐明显,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当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以一种舒缓却灵活的方武按揉她的肌肉时,她开始轻喘,强烈渴望他的手临幸底裤里的芳沼湿地。
几乎是不自觉的,她微微抬起臀部,轻轻扭动,仿佛邀请他享用。
天……她快受不了了……
性感的景象箭般的刺穿过尹若奇的身体,豆大汗水由他的额头上滴落,破碎在无瑕的冰肌上。
他看着他的汗水在她身上缓缓滚动,掠过腋下,淌出一条水痕,消失于埋在床褥里的雪白丰满。
是床褥吸收了他的汗水,抑或是她?
想象着他的汗水浸湿她花苞似的乳峰,炎炎欲火益加嚣狂。
他想进入她,如辛勤的农夫耕耘潮湿的沃土,他要细细耙开每一寸春泥,畅意播种,植出一朵最灿艳的玫瑰。
本来不想贸贸然的再与她有肌肤之亲,但极度的紧绷令他也受不了,再忍耐下去肯定会自爆身亡!
很快的,他尽褪两人身上的衣衫。
「舒舒,你想要我吗?」他沙哑呢哝。
肉都放在砧板上了还问这种废话!
她扭头瞪他一眼,欲火焚身的她甚至已经说不出话了。
「说啊,你想要我吗?」他强抑着欲望再问,迟迟不肯满足她。
「你……」她挤出声音。
「嗯?」
「我……嗯……我想……要……」
「Surprise!」
一剎间,动作僵顿,地球的转动似乎冻结了。
「糟糕,Sorry,我不知道你们正打得火热。」一名年轻女孩笑嘻嘻的站在门口,亮丽的俏脸上堆满粲粲笑靥,却不为自己中断了别人的好事而有罪恶感或羞涩感。「哥,你都还没进去就出来了,有点丢脸哦!」
「尹、若、美!」狮吼震天,几乎快震碎了大楼的玻璃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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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总经理,我回去了。」连舒舒拿起文件对尹若奇说,整张脸烧得火辣火辣,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通通的。
尹若奇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喃:
「我保证下次一定满足你。」
红潮泛到耳根子去,她抱着文件飞也似的匆匆逃离。
她今年一定命犯灾星,而这个灾星正是尹若奇。她想,不然不会连两次和他「那个」时被撞见,真是丢脸丢到吐鲁蕃洼地去。
连舒舒走后,尹若奇凝起俊脸问妹妹:「你怎么跑回台湾了?我记得美国这几天并没有连续假期。」
尹若美鼓起腮帮子发难:
「哥,你都不关心若艳喔!」
「若艳发生什么事?」
「呃,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走了,再见。」她心虚的挥了挥手,旋身赶快要落跑。
「你给我站住!」尹若奇喝道。「说,若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