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希雅下解。
「助颜立行一臂之力,不就等于帮了希妮吗?况且若是让她知道是我出手帮忙,那她一定会相当尴尬,她可能将会永远不再理妳也说不定。」
希雅动容,心如海浪翻涌,双眼颤动的看着力拓磊,他不只感性兼具理性,做人还挺厚道而有人情味,她真的是怎 看他都好帅啊!「那家公司是谁的?」
「我刚成立不久的一家新公司,不过也是因为颜立行自己本身肯努力,他目前的业绩是所有业务员之冠,年终还能分红,他们的生活会更好。」
希雅情不自禁地投进他的怀中。「我该怎么感谢你,你竟然这么细心周详的安排一切。」
「只想为妳做点什么而已。」
「不,这怎会只是『而已』,我一定要好好谢你!」她不断亲吻他,惹得他笑了。
「好吧,那我就等着妳来谢我好了。」他不客气地抱起她走上楼去,她惊呼,两人一起开怀大笑,
可是力拓磊的脚步愈逼近三楼,她心情愈是紧绷,虽然力拓磊没有说过结婚后她必须和他同住一问房,但一般夫妻都是共处一室的,她势必要搬离目前住的房间。
「我想洗个澡……」她很紧张。
「我也想洗个澡,不如一起洗吧!」力拓磊跃跃欲试。
「不……我……」希雅不知要怎么说明自己的心慌。
力拓磊这才发觉怀里的人儿脸胀得好红,柔软的身子也显得僵硬,虽然他的心为她而倾倒,体内更是热血沸腾,但他并不想露出一副恶狼的馋相,他希望她身心都准备好接纳他的时候,再和她有更进一步的交集。
他把她放在她的房门前,希雅有些惊讶,她并不是有意要拒绝他啊!俏悄抬眼看他是否生气了,没想到他竞温柔地对她笑。
「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我这人很民主的,妳可以独自拥有一间房,不必跟我挤一问,而且关于夫妻的义务,咳……我不急。」这绝对是违心之论,却也绝对出自对她的爱。「我会等妳。」他强忍着,不再伸手抱她,他并不是圣人。
希雅看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一颗心已陷入胶着,木然地进了自己的房里,坐在床沿发怔,心想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头了?她表现得那么小家子气,他一定是以为她是不想履行夫妻义务了。
她只是好害臊啊!她明白他的期待,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害羞,他一定失望极了吧!虽然他嘴里没说,她心想也知道。
其实她好爱他,他不只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更是她的老公,她该主动去亲近他,给他爱,这是天经地义,怎可让他以为她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深呼吸,试着消除心慌,已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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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力拓磊沐浴后换上轻便的休闲服,正要走出房门进书房去工作,一开门便傻住了,他的新婚妻子就站在门外,身上穿着一件细肩带小可爱配着一件展露美腿的热裤,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手上还拉着行李箱,像要准备离开跟他道别的样子。
他眼眉一沈,心情极差,口气也极火爆地质问:「妳要去哪里?」
「我……」希雅一时说不出口,又害臊了。
力拓磊瞧她满眼慌张,心想她一定是要走了,结了婚也算对双方的家人交差了事,再来没戏唱了,他全知道了!
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说爱他全是虚情假意,而他竟已对她爱之入骨,他从未爱任何女人像爱她这 用心,她却这么对他!要走可以,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她必须……履行过「义务」。
他狂肆地拙住她的手腕,将她连人和行李一起拖进他的房里,甩上床去,伟岸的体魄压抵着她,狂烈地吻肿了她的唇,烦躁地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吻遍她性感的身子,粗鲁地搓揉她胸前细嫩的绵球,大掌不客气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将盛怒中的野火送进她私密的禁地,激烈的撕碎狗屁感情……
「磊……」希雅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已被吓坏了,她全心全意想跟他做夫妻,他竟像个凶神恶煞地对她……她心好痛。
力拓磊冷笑,怒瞪她,瞧见她眼底惊恐的泪,讽刺地问:「喜欢吗?」
「我……我好怕……」她说话的神态含羞带怯,声音颤抖且带着恐惧。
他别开头去,不想被她既可怜又动人的模样迷惑,怕心软地无法对她「痛下毒手」。
「你为什么要生气?」她楚楚地流下泪来。
「哼!」他瞪着她的泪眼,心底火灼般的痛几乎教他窒息,他实在无法伤害一个深深喜爱着的女人。懊恼地把怒容埋在她的颈窝,他痛苦却霸道地命令:「我可不让妳走。」
希雅怔然,半咬着唇思索他为何要这么说?但她想不出所以然。「谁说我要走?」
「妳拉着行李,不是就是要离开我吗?」他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次。
希雅微张着唇,原来他是这么以为,真是错得离谱了。「人家……人家整理行李……只是……想搬来跟你一起住嘛!」
啥?!力拓磊抬起俊脸,震怒的眼转变成惊喜,仔细审视她的眼,她又流下泪来,天啊,真是误会深了,还把她弄哭了。
他一跃起身拉起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搔着脑袋问:「妳再说一次。」
「我……把所有的衣服全搬来了,是想说……跟你……挤一间房……这样才像夫妻不是吗?」她说着,脸已红得像天边醉人的云霞,害羞于接近他裸裎的强壮身子,而她也是一丝不挂,只好瑟缩着,双手掩着胸。
力拓磊懊悔不已,他光看她拉着行李就已失去理智,无法想那么多了,此刻他就只有一句话能说,而且不能只说一遍就算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妳要走,我就发疯了!」
「我怎舍得留下你!」她抬起晶灿的泪眼瞥他。
他多情地回视她,拥紧她,心像重新得到氧气那般活络,好喜欢她这句充满情意的话。
「难道你就没有用脑袋想想吗?我怎么可能要走。」
「说的是……说的是……」他接受谏言,认真地自我检讨,在心里骂自己怎可一时失去理智?
「如果我要走到哪儿,都会跟你一起的,这点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啊!」她又说。
「是是是……老婆说得是啊!」他低下头去真心忏悔,
「难道你不欢迎我搬来吗?」她单臂遮着胸,一手伸上去轻抚他的面颊。
他轻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欢迎欢迎,没有下欢迎的道理,求之不得哩!」
「或者……我还是搬回去好了。」
「不……不行……」他着急地拥紧她,脸胀得火红。「我多想跟妳……」
「什么?」她娇羞地垂下双睫。
「挤一间房。」他拾起她的小脸,情深深、意浓浓地请求:「原谅我,忘了刚刚那些,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嗯。」她心跳加速,怯怯地点了头。
他释怀一笑,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覆上雄壮身躯,轻怜蜜爱地吻她,心折地牵引她重新体会他的柔情;她敞开心门去拥抱他的爱,将身心都交给了他。
两人是郎有情、妹有意,甜甜蜜蜜地共度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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