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结婚,好吗?」
他只不过是……
一时被自己弟弟的那双媚眸所迷惑罢了。
第九章
滟从没想过,事情会这样发展。
不,或许是有想过,却没有预料到来的如此迅速。
他以为……自己还是有时间阻止的。
然而,坐在自己眼前的男女却明白的击碎他的猜测。
「婚礼预定是明年,我们打算先订婚,等我找到一份薪资不错的工作,安定下来后再讨论将来的事。」泉川奎定定的看着泉川滟,平稳的语气在此时听起来有着诡异的疏离感。
泉川滟锐利而美艳的眼眸移到女人身上,有着难以察觉的愤懑。
是妳搞的鬼?
女人在接收到这个讯息时,向来坚毅的意志动摇了下。
然而,她却当之无愧。
毕竟,是泉川奎自己选择了她,选择了她这个女人。
无论在性别、关系、地位上,她都接受的心安理得。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因此,她投给泉川滟的目光带了些据傲无愧的意味。
「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可以搬出这里,才不会给你添麻烦。」没有察觉其它两者的针锋相对,泉川奎依然忘我的说着他的计划。
然而,泉川滟却瞠圆了双眸。
搬出去?
「你说什么?」低醇的男音暗藏着愤怒,他咬牙轻问。
他要离开自己?
只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嗯,因为滟以后有了女朋友,一定也不希望哥哥我打扰你吧?」不觉自己说错什么,泉川奎迟钝的没有发现气氛紧绷起来。
打扰?
还有,「也」是什么意思?
奎的意思是说,自己会打扰到他和柳那一凡吗?
顿时,泉川滟彷佛被人电击,即使没有晕眩,却足以令他清醒。
对奎而言,自己并不是最重要的。
无论自己怎样重视他,他中就和七年前一样,选择了那个女人。
而抛下自己。
一直以来压抑的心情碎裂,泉川滟几乎可以目睹自己的感情被狠狠践踏而淌血的画面……
看着一旁什么都知道的女人,泉川滟在那双美的可恨的眼眸中,读取到对自己感到怜悯和同情的讯息。
哈,开玩笑……
她同情自己?
「我懂了。」面无表情的扯着笑容,泉川滟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情绪。
冰冷而俊美的容貌中,夹带着一股觉悟。
他下了这几年来悔恨不断中,最大的决心!
自己重视、守护的人想要脱离自己身边,这是多么不堪的事实!
既然如此,他自然有他的做法。
他绝对不会像七年前一样,让奎离开自己。
决不。
当晚深夜,泉川滟带着复杂的情绪走进沉睡男人的卧房。
开门的吱嘎声让在床上的泉川奎动了一下,却依然毫无防备的熟睡。
奎……
透过月光,看着男人俊挺的容貌,泉川滟露出一抹苦笑。
他趴到床沿,感受着泉川奎强而有力的生命迹象,体温、鼻息、起伏不定的结实胸膛………
唇角勾起苦楚的笑容,眼前似乎连男人的轮廓都模糊起来……
他是逼不得已的。
如果不是奎说要结婚,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多年来的情感,即使在泉川奎重生后,却依然无法得到响应。
泉川奎最后依然选择了那个女人───柳那一凡。
因为自己的懦弱……
他从未告诉过奎自己的心情。
从未。
但是,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成为别人的,他不甘心。
即使良知警告他要放过这个兄长,让他得到属于他的幸福,泉川滟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内心有着另一道声音,要求自己解放情感。
「奎……我逼不得已。」嘴角抽撤着笑容,泉川滟俊美的容颜隐隐夹带着残酷。
他爱奎。
一直都是。
不曾、也不会改变。
他注视着毫无自觉有危险的泉川奎,伸手从口袋拿出准备好的麻绳。
将泉川奎结实的手臂抬高,他动作迅速的以麻绳绕过欧式锻铜床柱,然后用力一缚。
「唔……」双手被迫抬高绑在床柱,泉川奎不安的拧着英眉,发出沉吟。
看着泉川奎痛苦的紧缩眉头,泉川滟的眼中却没有犹豫。
既然无法得到……
他要独占。
即使,最后的结局是必须摧毁。
他也要得到泉川奎这块碎玉。
「我爱你……」轻轻的在泉川奎性感有型的唇瓣印下一吻后,泉川滟淡淡的说。
随即,他伸手敞开泉川奎的睡衣。
拨开淡蓝色的睡袍,属于成年男人健美的胸膛便轻易敞开,适合泉川奎的肌肤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衬托出结实肌肉立体感的肌肤色泽令人忍不住多看一眼,这道健全的男性身躯却又意外的拥有着一份柔韧。
比起七年前,那种尚保留一丝少年稚气的骨架,现在的泉川奎的体魄更充满了属于成年男性的魅力。
终于,泉川滟再也克制不了冲动的压在对方身上。
「呜………」被紧缚、被压制,泉川奎终于无法隐忍的吐出呻吟。
然而,这却不足以令泉川滟犹豫。
光只是注是对方的裸体,不需要调情,自己早就一柱擎天。
好想要……
他很快的将泉川奎剥的一丝不挂,然后迅速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并贪婪的贴上男人火热的成熟身躯。
啊……
他几乎要发出满足的叹息。
能够感受这个妄想了几年的兄长,这辈子唯一动过情的人的体温,他几乎要为之疯狂。
同样健美的身躯交迭上去,泉川滟决定在此刻───
拥有他。
身体无法克制的律动着。
彷佛有样炽热的凶器将自己剖成两半,狂烈的在他体内冲刺着。
睡梦中,泉川奎想用双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制造疼痛的梦魇,却发现双手不听使唤。
好痛……
「呜……」发出泣音,泉川奎忍不住的睁开双眸。
眼见自己的弟弟,泉川滟正趴在他的胸膛,瞬间,他无法做出反应。
身体依然很痛。
脑袋浑噩的无暇思考,过几秒,他才发现每当身上的泉川滟一动,那痛彻心扉的感觉便潮自己袭来。
有这么一秒,他以为自己在作梦。
然而,眼前潮他冲击而来的触感、痛觉,却让他感到鲜明的不可思议。
「住………手!」
终于,在眼角忍不住滑下一道泪液时,他艰涩的开口。
泉川滟原本径自着迷律动的行径也因他的出声而稍作停缓:
「奎,醒了?」
深邃的瞳眸瞬也不瞬的盯着泉川奎因疼痛而揪住的英眉,泉川滟忍不住怜惜的将唇瓣贴在对方黝黑的额头,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他这与下半身嚣张贯穿行径不符的柔情动作让泉川奎惊愕了一下。
「为、为什么?」同时,在发现眼前的男人声音因为饱含情欲而略显彽哑,即使那动作轻柔的让人无法理解,泉川奎却忍不住深感屈辱的问。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却在昏暗的光线下,从泉川滟妖美的眸子看到一丝无奈和怜悯。
那是他过去,无意中不知道撞见过多少次的眼神。
然而,却从来没有一次,让他有着此时这种浑身颤栗而恐惧的情绪。
还来不及继续追问,泉川滟又抱着他结实而柔韧的腰杆,疯狂的摆动。
「啊……」
一次比一次激昂,在体内撞击的凶器不似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以无坚不摧的气势刮搜着泉川奎全身的气力、深处的温度………
双腿被强硬的分开,结实的手臂被泉川滟绑在床头,随着他的进犯,双手牵连的欧式锻铁床架不住的发出悲鸣。
「唔!」
明亮黝黑的双眼目睹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大手掌握他的重要部位,泉川奎忍不住发出媚惑人心的沉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