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而且,请你记得,我不是你的谁,你也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或下做什么!」她真的很生气。
「是吗?!」阙嘉伦勾起嘴角一笑,吻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衬衫内,继续前一晚没有完成的事,这一次,她抗拒,也想躲开他的吻、拉掉他爱抚的手,然而他的吻太缠绵,他的爱抚太挑逗,她喘着气儿,愈来愈觉得无力抵抗……
激情的火焰在两人之间流窜,在他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只能无助的跟随他的节奏往上攀升……攀升到无垠星空后,激情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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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赏里,凡人跟恶魔相继从凸槌的魔镜里走出来,金莹先是看到杭冬绷着一张俊颜,身后的傅磊则是一副又做了蠢事的愧疚神情。
「你这个凡人又帮倒忙了?」她好奇的问。
他瞪她一眼,但不敢多说一句。
在刚刚回来的路上,他「锲而不舍」的直问杭冬,为什么那个邪魔要跟他谢谢,恶魔被他问烦了,才冷飕飕的回答--
「因为你帮了他一个大忙,提醒他得赶快躲回钻石雨,不然,一旦我拿回笔,他再也进不去,下场也会很惨。」
因为杭冬会施咒,阻止他躲进去。
金莹转向杭冬,「现在情形如何?」
他抿紧了唇,「再说。」不过他心里已有方法,如何利诱邪魔离开钻石雨,也--
他深幽的黑眸瞟向正步下楼的花羽,一并将她处理!
金莹看着讨人厌的花羽下来,也不再追问杭冬,她耸个肩,回到柜台后。
傅磊也给那个顾人怨一记白眼,只是,一看到又有客人被阻挠在那扇「有缘无缘门」外,他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业绩天天挂零,那三个魔是不用吃饭啦,但他这凡人这个月又只能领干薪了。
「奇怪,这什么烂自动门,连门都进不去。」门外的小蔡火气都上来了。
「算了啦,我们回去,也许真的只是巧合。」苏美真的很害怕。
小蔡觉得有必要来跟这家店谈一谈,他们卖邪门的东西就是不对,也应该要赔偿丁亮颖所受的精神损失及肉体伤害等等,当然,他们也被波及,所以也该连带的赔偿他们……
苏美当然知道男友在想什么,可是,这里真的怪可怕的,尤其里面那一个一双黑眸冰冷得没有温度的英俊店员。
她跟他即使间隔一段不短的距离,那双冷眸仍让她心头发颤。
「小蔡!」
「好啦、好啦。」进不去,还能做什么?小蔡也只好跟着女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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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亮颖觉得自己好笨。
因为,她没有问到阙嘉伦下药的原因。
甚至还白痴的跟他上了床。
末了,她仍留在他身边,而且一连几天,两人都是同床共眠。
沉静的夜,她瞪着将她紧抱在怀中熟睡的英俊男人。
他是可恶的,他明知自己的魅力,也明知她抗拒不了他,还以他精湛的调情技巧来挑逗她,让她老是忘了她是谁……总之,她就是笨蛋、笨蛋加三级……
而在得知以罗坦克林为首的犯罪集团在伤了她之后,还想绑架他跟潘立捷、古重佑时,她真的好庆车,他来不及做任何伤害阙嘉伦的事就被逮了……
明天,他爷爷、奶奶,还有一位朋友就要来这儿小住,她已经一再跟他强调,两人绝不可以再做那件事、不可以睡在一起,不然,她一定走人!
但说是说了,他会照做吗?
「铃铃铃……」电话铃声突地响起。
她直觉的要起身接电话,可阙嘉伦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不一会儿,铃声停了,三秒后,内线电话跟着响起。
她咬着下唇,看着他放开她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一滑而下,露出他迷人的胸肌,她粉脸一红,慌忙转身,虽然两人已经够亲密了,然而她还是不习惯看他的裸体。
「妳的电话。」
「咦?」丁亮颖回过头来。
「妳父亲。」
她神情一震,「怎么--怎么可能?」他们有一年多没联络了,自从被母亲发现父亲私下派人送了生活费给她后……
阙嘉伦将话筒拿到她耳畔。
「小颖?小颖?」
一听到父亲的声音,美丽的秋瞳迅速的盈聚泪水,「爸,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妳的未婚夫通知爸爸的,也留了这里的联络电话--」电话的另一端,丁瀚心的声音有着深沉的痛楚,「妳--身上的伤没事了吗?爸看到华语日报上写着妳的名字,只是,妳也知道妳妈盯得紧,我很难打电话--」
「我知道,我不会介意的,我--我没事了。」她不想让他担心。
「那就好,就好……」在静默好一会儿后,他遗憾道:「爸可能不能参加妳的婚礼--」
「没……」没有婚礼的,她泪如雨下。
「但爸仍深爱着妳,祝福妳,小颖,爸太没用了,妳会原谅爸吗--妳妈下楼了,我得挂电话了……」
听闻电话传来断话声,她放下话筒,气愤又伤心的泪水直流,瞪着一脸困惑的阙嘉伦,「我们又没有要结婚,你为什么要通知我父母?」
「妳为什么哭?」他眉头紧蹙。
「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我们当然要结婚,一来,那笔补偿金我已经帮妳代偿,除非妳要苏美跟小蔡吃上官司,那我不反对;再来,我当然要通知妳父亲,我要娶他的女儿,他跟妳母亲就是当天的座上宾,我阙嘉伦结婚不会偷偷摸摸--」
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仍瞪着他。他根本就不懂!他们不会来的!
「够了!我受够你的独裁霸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丁亮颖气呼呼的跳下床,就往门口走。
阙嘉伦突然吹了一声口哨,她一打开房门,原本趴在门口的汉立即站起进来,一脸凶恶的瞪着她。
她吓得倒退一步,气愤的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回床上来。」
「如果我不愿意?」
「那汉就会一直盯着妳,妳若硬要出去,牠就有可能攻击妳。」
「为什么?你不是说牠不会再攻击我?牠认得我的味道了。」
「没错,但现在是我下令,又是另一回事。」
丁亮颖火冒三丈的瞪着他,再气呼呼的瞪向那只西藏獒大。该死的,平常忘了跟牠套好交情,这下子,她也仅能屈服。
她眼内冒火的走回床上,在他伸手要将她拥入怀中时,她很快的拿起枕头塞在两人中间。
对她这个孩子气的做法,阙嘉伦只是笑而不语。
他已经愈来愈习惯她的存在了,她当然也得习惯听令行事,女人生来就是男人的宠物不是吗?
只是,为什么她接到她父亲的电话会激动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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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旧金山一处近郊豪宅内,丁瀚心看着下楼来的妻子将被她剪得破破烂烂的两张飞往台湾的来回机票及喜帖扔到桌上后,走到窗前的摇椅坐下,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难掩激动的怒道:「妳有必要这么做吗?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
「既然不去,留了做啥?」
「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去的后果你一定要想清楚。」
纪琼月阖上眼睛,前后摇晃起摇椅。
丁瀚心那张沉稳的脸浮上一抹无奈与痛心,「我对她不闻不问了近两年还不够吗?难道让我牵着她的手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送上一个父亲最大的祝福,这样的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妳也要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