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料理成了活色生香的辅助品,把食物摆弄在少年身上再吃下去,有时候也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舌头让他尝。
他难耐地扭动起来时,吸引着魏师孟将自身的肉刃一再地深深插入他身体里。高浓度的酒精跟随高升的情欲在魏师孟的脑袋里混淆,逐渐蒸腾……
好几次少年都发抖着说不行了,可是魏师孟还是不收手,愈喜爱就愈想欺负他,想要把他弄坏的感觉,可是看他忍耐得那么凄惨的样子又觉得很可怜。……可是愈觉得可怜就愈想逗弄他。
他能为了自己忍耐到什么程度呢?魏师孟就像充满了实验精神的科学家,竭尽所能地发挥创意摆布着毫无抵抗能力的小情人。很快地充满酒气的房间里弥漫着凄厉的尖叫。
“啊……啊……拿出来、先拿出来再……啊、不要、那里的链子……快点解开……!”
“太大声会被外面听到喔。”
“呜……不要……那是什么、是什么啊!?啊……啊……”
他想要躲开的腿被魏师孟强横地凹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露出来的处所鲜红柔嫩如同花襞,引得魏师孟心神荡漾。他不住发出“啊”的惨叫。
“只是这种程度应该没关系吧?”
“不行……啊、那里……又有东西进来了……不可能的、不可能……啊!……”
“快点射出来其它东西来啊,我好想看你变成小娃娃的样子……”
“不要、好脏啊、不可以……!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啊!啊……”
少年激烈地掀动着腰枝形成无比淫乱又艳丽的画面,艳红的袍子散落一地,雪白的身体在其中不断翻滚,因为手腕被抬过头固定住在上方,他只能不断摇晃着身体踢着脚,那淫乱的景象让魏师孟看得眼眶发红,不住喘息。
他实在叫得太厉害了,魏师孟将擦手的毛巾卷成一团塞进他嘴里,把精细的纪念品插进他从来没有侵入过的领地,抚摸了几下耳边只听到郁结的闷哼。
“好厉害啊……这么小也能……”
会注视着被玩弄得淫烂的东西发出吃吃的笑声就表示他是真的醉得厉害了,可是喝醉酒的人是不会有所反省的,魏师孟毫无怜惜之意地用指甲去凌虐那微小的东西,不断抽动的人影引得他难耐地再度将热欲送进他变形的甬道里……
突然身下的人高高地仰起了身体,重重落在地板上就没有再动弹。
沉浸在自身激情中的魏师孟依旧不断地摇晃着,直到将浊热的液体吐进早已满溢的处所后,才趴倒在他白皙的胸膛上。舔着他红得仿佛要滴血的圆珠突然心生想要咬下来的冲动,直到发觉他的反应太过冷淡才不满地停下动作。
除了第一次以外,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少年都没有再昏倒过,看着不再扭动身体的人,疑惑他怎么不再挣扎,魏师孟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脸。
直到稍微让开来看清他变成什么样子了,魏师孟才倏地惊醒过来……多少酒醒了。
“怎么了……你怎么了?方兰臣?”
嘴里塞着毛巾的人当然不可能有所回答。魏师孟连忙把他身上的束缚和器具都松脱开,一边拆解一边心惊着自己怎么弄了这么多东西,有一大半魏师孟都忘记那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之后睡了十二个小时的人让魏师孟以为他要死了,可是身体是温的,也还在呼吸。
把他清理干净以后他流的血一直不停,向旅馆要了医药箱,但是里头没有派得上用场的东西,反而还惹来疑惑的询问,看来声音多少还是流了一点出去。叫服务生来清理房间的时候对方也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魏师孟给了高额的小费才让她没有怨言。
后来竟然是在方兰臣的行李中找到药膏。帮他涂抹的时候他又迷迷糊糊地发出沙哑的呻吟。
‘痛……好痛……’
他一直叫着,魏师孟却忍不住去吻他的嘴唇,吻到他没有再叫地又昏了过去。
……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昏迷的人睁开了眼睛。他看见魏师孟时第一句话是:“我……我睡着了吗?”
很困惑的样子。
“你都还没有……我就睡着了……”
好象很抱歉的口气。
“那你还要不要……再……继续……”
他那副全心全意的模样让魏师孟忍不住又抱着他狂吻起来。
吻了一阵子魏师孟放开他,搞不清楚状况的方兰臣喘着气和魏师孟面面相觑,魏师孟忍不住笑了出来。
“新年快乐。”
“啊,我也祝你新年快乐……好象都还没有跟你说过这句话呢!”
他小声地说着都已经是初四了,听到魏师孟说是初五,他睡掉了大半天,他露出不相信的样子。
“你睡了那么久要怎么赔我啊?”
“……那……”
在他要解开睡袍时魏师孟抓住他的手。
“你饿不饿?睡了那么久一定很饿吧?”
重新叫了一桌饭菜,这次换魏师孟很小心地喂方兰臣吃东西,比起被服务时总是理所当然的魏师孟,方兰臣就像装错了手脚般僵硬到极点连咀嚼都很勉强。
“……你要喂我吗?”
看他比被凌虐的时候还要痛苦的样子,魏师孟忍不住古怪地问他。方兰臣一听就瞪大眼睛脸渐渐红起来,然后害羞地拿起筷子夹菜到魏师孟嘴边……害魏师孟连‘我是开玩笑的’都说不出口。结果两个人互相喂来喂去,又亲吻了起来。
“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还能出去玩吗?”
吃饱了以后两个人都倒在木质地板上,方兰臣小声地问。
“你应该多休息一下,要玩的话,明天可以晚一点再回去。”
魏师孟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他“嗯”地同意以后,慢慢地伸手穿过魏师孟的腰,抱住他的背。
“你好瘦喔……”
突然他说出奇妙的感叹。魏师孟愣了一下,他在说谁……?
“你真的变瘦了,刚开始在校门口见到就吓一跳……还以为是因为眼镜、头发……和穿的衣服不一样的关系。
……可是,是真的瘦了呢!”
他把脸埋在魏师孟胸口,若有似无地将嘴唇印在他敞开的衣襟里微微浮起的肋骨上。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当律师很辛苦吧?”
听到他这样慰问,魏师孟才发觉自己根本没跟他说过早就辞职的事情,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说,如果他要问理由的话实在难以回答,面对事事都认真的情人,魏师孟觉得自己的游手好闲实在非常上不了台面。
“是因为最近案子很多。”
只好这样说。说完以后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他。直到怀里的人发出小小的声音说:“好象抱得太大力了,有一点点痛呢……”
回程的时候是傍晚,冬日入夜的苏花公路非常寒冷,如果是白天可以看到灰蓝色的海面,即使看不见了,隐隐的潮水气息还是透了进来。
“不会冷吗?小心感冒了。”
把脸稍微探出窗外去看海的方兰臣听到后,关上窗户将身体转回来。
“海好近,如果是夏天的话就可以游泳了。”
“在太平洋游泳不太安全吧,跟台湾海峡是不一样的等级。如果不小心会一路冲到北海道去。不花钱的海运大概只要两三天而已吧。”
并没有故意恐吓,可是少年的脸突然苍白起来,久久没听到下文而转头去看的魏师孟心想:我干嘛说这些无聊话啊?
车子一路向北前进,进入了曾经发生过伤心事件的公路线,因为太靠近自己最初预料要博取他欢意的地点,所以记得更加清楚……这种鬼地方拦得到计程车吗?魏师孟忽然一阵发冷。当时自己怎么会把他丢在这种地方?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