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路梓楠大惊。
“不知道,她们喝了您赐的那盅鸡汤后才开始不适的。”太监急着说。
“鸡汤?这是怎么回事?”鸡汤是太子命人送来的,怎么可能出问题?“她们找大夫服过药了没?”她暂时扫开脑中的疑虑,关切的问。
“大夫来过?也服过了药--”
“服了什么药?楠儿,你又哪儿不适了吗?”赵恒一脸关切的步人成虹殿。
第十章
“我今天没有命人送鸡汤来给你。”赵恒蹙眉的说。
“可是那名官女明明说是您命她送来的,还特意说您交代要我马上喝,我实在没有胄口这才赏给珠儿她们的,想不到竟发生这种事?”路梓楠想来都有些发抖,似乎有人要害她,却阴错阳差的让珠儿她们代她受了苦。
他沉着脸。“什么人这么大胆!”
“据太医方才来报,她们吃下的是打胎药!”小柱子禀报。
他的脸色更阴沉了。
“打胎药!”她惊呼,是谁这么狠毒,容不下她的孩子出世?
他用力拍案,怒不可遏。“来人,将王氏给本宫提来!”他大喝,一定是这女人!整个东宫只有她胆敢做出这种事,她该死!
“太子,您该不会认为是太子妃做的?”她吃了一惊。
“没错,一定是她,而且我还怀疑,她背后还有主谋。”他一脸杀气腾腾,他们竟已无法无天到这等地步,也许这便是他们行动的第一步。
她惊愕住了。“她真是如此恨我?”
他走向她,情绪激动。“还好你没喝了那盅鸡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只要想到那可怕的画面,他的手就不住发颤,心也不住揪紧。
她的心一连猛跳了好几下,“是啊,真是好险,不过要珠儿她们代我受罪,我觉得对不起她们。”
“我会为她们讨回公道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他们竟敢对楠儿下手,他要反击了,而且绝不容情。
“太子,太子妃带到。”侍卫将吓得浑身发抖的王柔水推跌在他跟前。
王柔水吓坏了,她知道事情败露了,她是万劫不复了。
他全身充满肃杀之气的走向她。“你该死!”他用力踢了她一脚。
她立刻飞离了一丈,倒地不起。“太子……饶……命。”
“你竟敢对楠儿下毒手,你罪该万死!”他揪住她,眼中充满不可抑制的怒气。
她害怕得几乎无法呼吸,“我知道错了,绝不敢再犯……”
他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放肆,你还想有下次!”他怒火中烧。
“太子,别这么对她,她是太子妃啊!”路梓楠阻止他做出不理智的事。
“做出这种事,她将不再是太子妃了,我要废了她。”他疾言厉色。
王柔水瘫了,哭得你死我活。
“太子,不要。”路梓楠不忍心。
“她罪无可逭,已丧失了做太子妃的资格。”他毫不容情。“来人,押下去,打人天牢,本宫另有处置!”他要连主使者一网打尽。
“太子!”王柔水凄惨的叫着。
“太子--”路梓楠着实不忍。
“不要再说了!”他坚决。
“唉!”王柔水会这么做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她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王柔水这么做太狠毒了,她不住叹息。
“我不允许你再受到任何伤害,即日起我要再加派侍卫到成虹殿,以后你的饮食都要先经过严密的检查,一处也不能大意。”他还在为她差点受到伤害而心惊,他绝不能再这种事发生。
她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东宫如同一大鸟笼深深的扣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也挣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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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柔水失败了,这可怎么办?”王股朝急得满头大汗的来找王王妃。
“这丫头真是扶不起的阿斗!”王王妃啐声。这丫头从没办好过一件事。
“怎么你还说这种话,她已被打进天牢,太子以凶残丧德的罪名要废了她。”他着急的说。
“事到如今,是他逼咱们的,就别怪哀家做绝!”
“娘娘的意思是……?”他心中有底了。
“哥哥,咱们得先下手为强,皇帝这老头已年迈不济,依我看他时日不多了,失了这靠山,将来太子登基第一个要杀的一定是咱们。”
他心头一惊。“我明白了,娘娘怎么说我怎么做?”他野心也大得很,若将来取得天下,妹妹又没有生子,那他岂不理所当然成了皇帝,思及此他登时乐不可支。
“好,在京城属咱们的人马少说也有一半,正好与太子的人马相抗衡,咱们可以拼上一拼。”她早暗中部署了这一切,为的就是等这一天。
“好,娘娘预备何时动手?”他横了心。
“发动政变是大事,咱们要看对时机方能一举成功,否则死的便是咱们。”
“但也不宜拖得太久,太子他很精明,也许早发现了什么。”他提醒她。
“这我知道,太子是我们最大的障碍,可惜始终除不去,不过这次我要他连同大宋江山一并手到擒来!”她恶毒的说。
“嗯!”他点头,也是一脸算计模样。
“下个月便是皇上寿辰,咱们就选在这天动手,在酒酣耳热之际,没有人会想到将变天改朝换代了,趁这个时候咱们出其不意,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她阴狠的说。
“好,就这么办!”
“日子迫近了,你动作要快。”她交代。
“你放心,咱们王氏一族等着接受宋室天下!”他大言不惭。
她露出了得意的狂笑,事成后她将是继大周则天皇帝之后的第二个女皇帝,她狂笑不止。
他见了不免心惊,也许他这个妹妹的野心比他还大。他胆寒的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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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赵恒问向立于墙角阴暗处的黑衣人。
“日子是在皇上寿诞之日。”他露出让人目眩的俊容。
“嗯,我明白了,罕绝,这次多亏你了。”赵恒拍拍文罕绝的肩,文罕绝一直是他最得力也是最隐密的密友。
文罕绝耸耸肩。“小事一桩。”
他轻击了文罕绝的肩头。“你还是这么自大。”他露齿而笑,事情有罕绝出马,向来百无一失,少有差池。
文罕绝俊眉微扬。“这是当然的。”罕绝还是这德行,赵恒摇摇头。但罕绝的自大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与罕绝自幼一起长大,知道罕绝的能力超乎想像,要不是两人是生死至交,彼此绝对的信任,否则他还真有几分畏惧于罕绝的能力。
“这是你要的另一项消息。”文罕绝递了封信纸给他。
他心急的接下,情绪十分激动。“兄弟!谢啦!”
“好说,爱情这东西真是折磨人。”文罕绝嗤之以鼻。
“别笑我,遇着了你便知。”他不悦的说。
文罕绝一脸不以为然。“若没其他的事,我走了。”他还有乐子在等着他呢!
“去吧。”他含笑。这小子不知急着去哪儿风流快活了。
“那我走了。”他在瞬间失了踪影。
“罕绝的武功更进一步了。”他不得不钦佩。
“太子?”见文罕绝离去,小柱子心急的问。
他扬手。“本宫早洞烛机先了,王王妃他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掌握之中。”
小柱子松了口气。“可您要怎么做?”
“杀!”这是他吐出的唯一一个宇,说完手中紧握文罕绝给他的信封便拂袖而去,没人能觊觎他大宋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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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皇帝圣诞,举国欢腾,朝野正大肆庆祝着,大臣们一一前来拜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