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难过,所以隐瞒真相,我好开心、好开心。」她甜滋滋的娇嚷,尽管得知真相让她十分难受,但德敏对她的维护着实让她心花怒放,「你一定很在乎我,对不对?」
「妳别啰哩啰唆的,烦死人了。」总之,这辈子休想要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肉麻话。
「你没纳宛儿为侧福晋,也是为了我?对不对嘛?」看他不吭声,小娇娃不死心,硬要追问。
「妳少得寸进尺。」他就知道这女人宠不得,瞧她现在嚣张的。
「还有,你那天说你对那两位福晋不是我想得那么情深意重,其实你是在说,你只在乎我、喜欢我对不对?我想了好久总算想明白了呢!」
「谁喜欢妳这惹祸精了?」他已经说这么清楚了,这笨娃儿竟然还得想这么久!
「反正你就是在乎我、喜欢我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她嘻嘻甜笑,两手圈着德敏的腰际不放。
「别以为乘机撒娇,我就不会跟妳算帐。」德敏用力打她挺翘的圆臀一下。
「算、算什么帐?」庆妍怔愣了下。德敏不是应该温柔的搂着她呵护安慰,然后说些体己话,就像德贞借她的那些个奇情小说里写得那样,不是吗?怎么反而是凶巴巴的看着她。
「妳第一次跑出王府时,我就说过再犯绝不饶妳,记得吧?」德敏轻捏了捏她的脸。
庆妍傻傻的点头。是有这件事儿没错。
「结果妳不听我话又偷溜出王府,刚才还躲在这儿偷听,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这是罪加一等。」
「可……」
「还想狡辩?那更是罪不可恕。」
咦?怎么越数落,罪状越多啊?小美人愣愣的看着他。
「那、那要怎么办……从轻发落?」庆妍轻轻咬着手指。
「想得美!」德敏拍拍她光洁的额头,「我早说过会亲自治妳,妳糟了妳。」
「咦?德敏你要做什么?让我自己走啦……」小美人赫然发现自己被打横抱起,慌乱得两脚乱踢,语气带着撒娇的成分,脸蛋也娇艳的泛红。
「别嚷嚷!」德敏低骂道,迅速将她抱进内房的大床铺上,一手箍着那细白的两个手腕,一手开始扯开她身上繁复的衣裳。
「做什么啦……」脸蛋嫣红的小美人喳呼娇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
「啊!肚兜的金炼被你扯断了啦!你还说我粗鲁,你才是呢!」庆妍噘着嘴抗议。
「我再买一件给妳就是了。」德敏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过,刷的一下,俐落将她的亵裤整件剥下来。
「德敏!你、你到底要做……啊……不要这样啦!让我起来,这样好丢脸……」娇嫩的嗓音又急又羞。
「哪里丢脸了?」德敏冷峻的脸庞难得噙着笑意,「我倒觉得挺不错。」
「这、这算哪门子的惩罚?好奇怪……我不要啦……」庆妍涨红着脸说。
「哪有犯人还讨价还价的?」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绑人家……」而且还手脚全都绑住。
「我看妳倒是挺开心。」
「哪有!」庆妍连忙否认,却忽然咬唇呻吟,登时春色无边。
「还不承认?」德敏俯身在她耳边低问,顺势咬她的小耳垂,随即展开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惹得小美人又是娇喘,又是讨饶。
直到整间屋子的屋顶差点被掀翻、所有下人都红着脸退避三舍,就连附近树梢的小鸟、雁儿等等都羞怯的迅速飞离……
好半晌,高亢的女音和厚重的男声才渐渐消退……
「妳真不知羞,叫得这么大声。」德敏微微喘息,赤裸的胸膛渗出热汗,健臂还搂抱着瘫软在他怀里的小美人。
「人家忍不住嘛……」庆妍将脸埋在他精壮的胸前,倏又羞怯的抬起头来,「德敏,以后你生我的气,都这样惩罚我好了……」
「怎么,妳这小妖女食髓知味了?」
「你你你说我什么!」庆妍哇哇大叫。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以妳刚才的叫声,整座王府差不多都知道这个秘密了。」坦白说,她激烈又热情的反应还真让他满意。
「真的假的?好丢脸、好丢脸,我不要踏出这间房子了……」庆妍捂住脸哀号。
「那好,反正我最近正得空,咱们三天后再出房门……」
「三天?为……为什么……」小美人的声音被吻得七零八落,却又忽然惊喘轻叫,「德敏你怎么又……人家没力气了……饶了我,我以后不敢偷溜出府,也不敢偷听你们讲话了啦……」
尾声
城外近郊,一支轻装便捷的车队行进着,为首的男子约莫二十出头,脸庞白皙斯文、透着一股书卷气质的他,骑着高大骏马却沉默凝思,神情蒙上一层忧郁,走走停停间,不时回眸望向京城。
「贝勒爷,再不走,今晚就赶不到落脚的客栈了。」小厮轻声提醒,不敢太过惊扰大病初愈的尊贵贝勒。
「嗯!」男子微微颔首,却显得心事重重。
「此趟奉了皇命前去江西巡视,可说是圣上极大的荣宠赏识啊!」小厮小心翼翼的劝着,却被远处扬起的尘嚣给夺去注意力,「咦,似乎有马车往咱们这儿靠近。」
「看看是哪家的车。」男子淡淡吩咐着。
「我瞧瞧……这马车上的旗帜,怎么好像是肃亲王府?」小厮一惊,怯怯的看向主子。这「肃亲王府」四个字可是禁忌啊!
男子闻言,脸色微变,怔怔的盯着渐渐趋近的马车。
「兰泗!兰泗!」
忽然间,熟悉又陌生的娇柔嗓音传来,震得他心惊不已,不敢相信会有这等事情发生。
然后,马车扬起一阵又长又远的尘土,最后才停妥在他们的车队前方,接着就见马车里倏地跳下一道纤细娉婷的身影。
「庆妍!真的是妳吗?」兰泗双手紧握马辔,心情激动不已。
小美人脸蛋红扑扑的朝他娇笑。「裕罗说你今天远行,我就赶来送你一程。」
「妳自个儿来的?」他仍是无法置信的直盯着她。
「不是,还有一个人呢!」她指指车内,兰泗果然看见一个英俊男人走下马车,气势冷傲慑人。
「德敏?」他更为惊讶了。
「我陪庆妍来送你,一路顺风。」德敏淡淡的开口,表情僵硬。
为了该不该走这一趟,小人儿竟然跟他闹脾气闹了好几天,最后实在拗不过,却又委实不愿她独自前来,只得跟着一起送行,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敢劳驾。」兰泗也觉得颇为尴尬。
「你病好了吗?」庆妍问着,见兰泗点头才放下心,接着便取出一个物品递给他,「这是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符,你带着吧!」
兰泗伸手欲接,却见德敏微微扯眉,他不禁暗叹了声,看向这辈子让他又妒又羡的男人,「庆妍是你的,我从小护卫她到大,她当我是亲大哥,我最后能保留的也只有这符了。」
德敏面无表情,只是撇开头看向远方。
「你自个儿出门在外,好生保重,等回京时就该成亲了,我都有身孕了呢!你也该加把劲儿了。」庆妍笑看着他说。
兰泗微愣,缓缓才扯出一个斯文的笑容,「看来你们果真和传闻说得一样,越来越恩爱。」
「嗯……」庆妍微低下头,红嫩的脸泛起羞怯。
「那我就放心了。」他扬起笑意,轻蹬马肚,「我也该赶路,再晚就不好了,两位多珍重,后会有期!」
兰泗喝的一声,驾马翩然远去,还扬起手来向他们潇洒挥别。
「太好了。」庆妍安慰一笑,拉起德敏的大手踏进马车内。
「妳干嘛跟他说妳有身孕的事?」德敏老大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