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妳方才在哪里?」
第五章
庆妍想将德敏推开,没想到他精实伟岸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根本无法撼动半分,她想挪动被捏痛的下巴更是徒劳无功。
「我只是在后花园……的假山后面……休息。」她困难的说着。
「跟谁?」德敏的眸子闪着一丝火气。
「裕、裕罗格格。」庆妍微微发抖回复着。
「还有呢?」
她摇摇头不吭声。
「敢做却不敢承认是吧!」铁臂用力收紧,柔软的娇躯霎时半瘫在他身上。
「德敏,你先放手……」她被箝制住的下巴和腰身着实痛麻。
「这门亲事并非妳情我愿,咱们各过各的也就算了,妳偏要在跟我连袂出席寿宴时搞些偷偷摸摸的勾当,当我瞎了还是死了?」他只要再施加几分力道,这个软绵绵的小美人肯定痛昏过去。
「我没有!」为什么要说各过各的?为什么要说她偷偷摸摸?庆妍奋力扭动身子抗拒着。
「妳口口声声说要当肃亲王府的大少福晋,却趁我不注意时私会兰泗?」
庆妍停止挣扎,骇然颤声问:「你都看到了?」
德敏重哼一声,「妳果然是跟兰泗见面。」
「你、你套我话!」
「妳以为我就这么任人摆布。」竟然还想撒谎蒙混过去。
「我没有,我们就只是说说话而已,没别的意思!」她从没见过德敏如此气狠的表情,那恼火的眼神几乎要将她给灼伤。
「妳答应过老郡王不再见礼亲王府的人。」
「别跟我阿玛说,你不能这样……」
在幽暗的轿内,庆妍几乎是整个人贴伏在他身上,她姣好且柔软的身段仍是极诱惑男人,硬是撩拨起他体内的火源。
「妳在担心老郡王之前,是不是该先想想怎么对我交代?」他环着她细腰的手臂微微上下挪动,捏着下巴的巨掌改探向她粉嫩的脸颊。
「交代什么?我就说了和兰泗只是在假山后头说话。」
「他怎么跟妳说话?像这样?」他的大手从纤腰抚向圆挺的丰臀,「还是这样?」另一手刷的扯开她前襟,几个钮扣应声弹开。
「德敏!」小美人惊呼,慌张得想往后缩,却动也动不了。
「怎么不回答?」他沉怒的俊脸比平时的冷傲更具威严。
此时轿子已然停妥,但是站在外头的一干下人却没敢出声叫唤。方才沿路上轿子不断摇晃就算了,更惊人的是竟然还滚出几颗被扯下的钮扣,他们再迟钝也知道此刻不宜惊动轿内人。
「到、到府了,我……」庆妍抓着前襟欲下轿,却被德敏一把揽回身前。
「妳心虚,可见兰泗做的还不只这些。」他的心思在转瞬间闪过无数复杂念头,恼怒得一手抓住庆妍两个手腕,另一手开始敏捷的扯开她层层衣物。
「德敏你停手,我不要这样、我不喜欢你这样!」庆妍急急哭喊。以前他冷漠归冷漠,却不曾如此霸道蛮横。
「怎么,妳让兰泗碰过后,就对我百般闪躲?」德敏俊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沉怒,大手猛然将她肚兜扯破,莹白的身体和浑圆乍现。
「我、我怎么可能、和他这、这样。」娇瘦的身子忍不住发抖,庆妍被德敏前所未见的狂怒给吓坏了,不住的哽咽着,「你不要这样,快放开……啊!」
「妳三番两次私下偷会兰泗,存心辱没肃亲王府的名声,让人忍无可忍。」德敏将她的贴身亵裤扯下,小美人身上原本精致的衣裳终于一件件被毁坏殆尽。
「不要……」庆妍骇然痛哭起来,因德敏毫无怜惜的举止重创了她,原本她一直存着一丝丝渺小的希望,渴求德敏能够接纳自己,但如今她总算认清事实。「你讨厌我……我终于弄明白了……不如你、你休了我,让我离开,咱们不当夫妻了。」
德敏微愣,旋即暴起狂怒,「这种话妳为什么在大婚前不说?妳现在是存心想跟了兰泗是吧!妳以为让我娶就娶,让我休妻我还得立刻照办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边哭边推阻德敏,浑身力量用尽了却徒劳无功,两个细瘦的手腕被牢牢抓住。
「我不要这样!你先放开我!」她的上半身被按压在座位上,只能奋力踢着轿子,发出惊人的碰撞声。
「妳想踢垮轿子让所有人观赏吗?」
痛哭的小美人顿时停止乱踢,惊恐的看着他。德敏长手掀开帘子一角,沉声怒喊,「你们还站在这儿做什么!全都给我滚!」
「你、你先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她想起身却又被按回去。
透过帘子缝隙洒进来的月光,德敏瞇起眼看着玉体横陈的小美人。难怪大婚前一干年轻贵族总爱围绕着她,难怪纵使婚后还有人不死心,这副妖饶的身段足以燎原啊!
庆妍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今晚的德敏让她害怕,她不知道他的狂怒从何而起,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得将她困在轿子里,不过她确信一点--德敏恨她,恨她带来的这门婚事,也恨她时时出现在他眼前。
阵阵声响从轿内传出,厚重的鼻息掺杂细嫩的啜泣回荡着,还伴随一声又一声扎实的碰撞声响,华贵的大轿子摇晃得厉害,过了许久才停止晃动。
此时,轿子外头已没有半个人影,而轿子旁滚落一只绣着荷花的高底鞋,轿内则散落着被撕扯的雅致衣裳,脸色依旧冷怒的男人缓缓将衣服穿戴好,看着掩面轻泣的小美人。
德敏烦躁的撇开头,不想看她无肋啜泣的模样,他的骄傲自负让他从来不曾以蛮力强迫女人,可瞧瞧他现在做了什么。
「自己把衣服穿上。」
庆妍撑着身子坐直,两手颤抖得不象话,她拾起肚兜欲穿,可肚兜上的红色细线早被扯断,她只得胡乱套着,然后穿上同样被扯破的中衣,可是发抖的小手却怎么也没办法扣好钮扣。
「不用穿了!」越看越心烦,德敏索性解下自己的黑色大披风罩住庆妍,一把将她整个打横抱起走出轿子。
庆妍深怕给人瞧见,连忙将披风盖住脸,身体蜷缩着不敢乱动。
德敏将她抱回那个他许久没踏入的院落,沿路上所有下人远远瞧见都立刻闪避,不敢正面看向脸色不善的大贝勒。直到踏进院落,采福和苏嬷嬷以及等着主子回来的下人们全都傻眼,黑色大披风下不小心露出一只嫩白纤细的天足,她们只瞧一眼也知道那是大少福晋。
「傻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德敏将庆妍放在床上,眼神复杂的睨了一眼笼罩在披风下的娇躯,浓眉狠皱,随即甩袖离开。
采福等大贝勒走远了才缓缓趋近床铺,「大、大少福晋……」轻轻拉开披风,却见庆妍紧闭双眼,小脸蛋满是泪痕,衣衫不整的身子不住的发着抖。
「这好端端的参加寿宴,怎么成了这副德行?」苏嬷嬷立刻命令小丫鬟们准备热水,然后和采福扶起庆妍,两人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有被扯破的痕迹,小肚兜也被撕开。
「格格!」采福抱着庆妍痛哭,忍不住喊出庆妍未出嫁前的称谓。她从小就伺候庆妍,深知这个不受宠的小格格在郡王府饱受冷落,本以为嫁入肃亲王府会有一番不同的际遇,哪知德敏贝勒对她疏离冷淡,现在还这般狼狈的被送回来……
「妳哭什么?」苏嬷嬷不悦的推开采福,老练的褪下庆妍的衣裳,迅速审视她全身,除了衣裳被撕毁之外,白嫩的肌肤并无半点蛮力所造成的外伤,「采福不许哭,免得惹大少福晋心烦,我瞧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