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将她纳入自己怀里,让她成为自己专属的女人。
他既有钱、又有能力,可以满足她的一切需求,他相信她会高高兴兴投入他怀中,成为他的新欢。做了决定,沈风飓从墙角走出来,对三个还在哀嚎的败类说;
“刚才的事,我全都看见了,劝你们以后最好收敛—点,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再去骚扰刚才那位小姐,我不但让你们无法在台湾立足,就连你们的父亲——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不要以为他们很有本事,什么都罩得住,要是惹到我,我会让你们一无所有,什么都罩不住!”
三个人自知理亏,吓得连头也不敢抬。
他们虽然无赖,却不是笨蛋,沈风飓的权势和影响力有多大,他们不是不晓得,只能怪自己惹错人,才会落得这种下场!
见他们怯懦无语,沈风飓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看看时间,宴会也快结束了,按照俱乐部的安排,今晚他可以选择一名心仪的女性,在俱乐部提供的总统套房内共度浪漫的一夜。而他——已经挑好自己想要的人选了!
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气定神间的走向宴会厅。
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纪录,女人——自然也一样!
“怎么回事?会场好像鼓噪了起来?”
任水盈站在人群中,好奇地转头张望。
四周的人尤其是女人,莫不神情亢奋的望着前方,补妆的补妆、搔首弄姿的忙着搔首弄姿,似乎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的到来。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大家好像很激动。”任水盈询问身旁一位女土。
“你不知道吗?今晚俱乐部特别邀请的四位金卡贵宾前来,他们可以在所有的女宾中挑选一位佳丽,共度这个美丽的夜晚,他们现在正要开始挑选对象,所以大家才会那么兴奋!”年近中年的女士不落人后,立刻拿出粉盒猛扑。
“什么?”任水盈一听之下,大为震惊。
现在是什么年代,居然还有这种类似帝王选妃的八股场景出现,简直把女人当成货架上的猪肉,任人挑选嘛!
她立即往后退,一直退到最不起眼的角落,好避开这场荒谬的闹剧。
虽然说那四个男人条件都很好,但她绝不想成为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玩物。
她一路遇到一位体积庞大的女士后头,才暗自松了口气,这下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了吧?
不过那位体积庞大的女士似乎喷洒了过多的香水,刺鼻的香味隐约飘过来,害她老想打喷嚏。
她捏捏挺俏的小鼻子,拼命忍住打喷嚏的冲动。
唔,不行!她快忍不住了……
“哈……哈……哈啾!”
她用手捂着口鼻,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
“啊哈!看我找到什么了?”
一个熟悉的嘲弄声,从她的头顶上方传采,她先是僵硬地一愣,然后松开双手,缓缓抬起头。
不……不会吧?!
“沈风飓?”她震撼得宛如末日降临。她一定是沾到瘟神了!
“原来你躲在这里。”沈风飓一双利眸打量她,像在挑选货架上的鱼肉。
“我没有躲呀!”她强辩。
“没关系,我有一整晚的时间,你可以继续狡辩。”
从她悄悄往后溜,他就看得一清二楚,还想狡赖?小骗子!
任水盈一双黑白分明的晶莹水眸转呀转、绕呀绕的,就是不想看眼前那张夹带声讨气势的俊颜。
她不是怕他,只是有点……不想跟他正面冲突罢了!美女嘛,总是怕像他这种高头大马的野兽。
“呃……你……找到你的一夜佳人了?”
“没错!”
“就在这附近?”
“没错!”
“不会正好穿白色的衣服吧?”
“没错!”
沈风飓双手环胸,不耐地用脚打拍子。她应该知道,他要的人是她!
任水盈左右张望,看见刚才那位喷洒过多香水的“庞大女郎”正好也穿白色洋装,她顿时双眼一亮,马上将她推到沈风飓面前,高兴地说:
“小姐,恭喜你,你入选了!”“我选的是你!”沈风飓气得想杀人,她竟敢装蒜?
“真的吗?沈总裁,你真的选我吗?真不敢相信,我不是在做梦吧?”“庞大女郎”眉开眼笑,乐得合不拢嘴。
“你的确是在做梦!”
沈风飓毫不客气的泼了她一盆冷水,他宁愿当一辈子和尚,也不会看上她。
“任水盈,你给我过来!”他转向任水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来非常吓人。
人家说他脾气火爆,像头发怒的猛狮,果真名不虚传。
“你竟敢耍我?快给我过来!”
“不要!我不要和你共度一夜,你去找别人。”她傲然告诉他。
“我不要别人,我要的就是你——”
沈风飓不耐等侯,大步走到她身旁她,走向通往总统套房的电梯。
众人见状,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他四处张望想找妹妹,却发现她不见了,这时旁人才告诉他。“你妹妹被飞飓航运的总裁带走了,恭喜你:你就快成为沈总裁的大舅子了!”
“啊?!”
任水盈一时疏忽,被他拦腰抱起,等她想使出功夫抵抗时,已经被他牢牢钳制住,来不及脱身了。
“我不要!救命呀!大哥你们谁来救救我——”
任水盈拼命呼喊,但平日保护她十分周到的大哥,却在这个重要的时候不见人影,她立刻朝围观的众人伸出手,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惜大伙儿全做壁上观,没有人伸出援手。
任水盈的心直往下沉——完了!
电梯门合上之后,任建湟才从洗手间出采。
吃了太多免费的鱼子酱——闹肚子了!
“咦,水盈呢?” 他的总统套房,一面应付她拼命捶打的小拳头。
任水盈学过功夫,打起人来毫不含糊,幸好他也有硬实的功夫底子应付,否则这会儿就算没被捶断肋骨,铁定也会被打得内出血。
他一掌抓着她的两只小手,腾出一只手去开门,任水盈不到最后一刻不肯死心,奋力摆动双脚,猛踢他的下腹。
“小心一点,我可不想当太监。”他低声警告。
“放开我!放——唔!”
他将她扔进柔软的床铺里,她晕眩了几秒,起来继续抗争。
“放我出去!我不想跟你上床,放我出去!”又爬
“或许你很期待,不过很抱歉——今晚我没打算跟你上床!”
他转身走向俱乐部事先准备好的小餐车,从冰桶里取出一瓶冰镇过的勃根地1984年葡萄酒,倒进两个漂亮的水晶杯里。
见她一脸狐疑,他耐着性于再次解释:“别担心,我并不打算霸王硬上弓。”
要是以往,他绝对没这么好的脾气,是自己心仪女人的分上,他才勉强解释。
“你以为我只有三岁的智商吗?”不过看在她
任水盈才不相信声名狼藉的他,和女人在总统套房共度一夜,只为了促膝长谈?
骗谁呀!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想和你聊聊。”
他将其中一杯红葡萄酒递给她,她怀疑地瞪着那杯酒,深怕里头下了什么迷药或春药。
沈风飓摇头叹息,收回原本打算给她的那杯酒,一口喝个精光。
他将杯底展示给她看,并说: “里头没有下药!如果我想要你,根本就不需要借助药物的帮助。”
“你真自大!”她冷哼着接过另一杯葡萄酒,慢慢嚷饮着。
“我不是自大,而是自负!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本事,所以才敢如此自负。”他又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撞击她的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