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他忍不住连叹数声。
他连碰再美、再艳的女人时也没有这样心动不已的感觉,为什么只是让宛本碟吻脸庞和擦擦背他就脸红心跳,血压直升?
烦躁的抓了抓头,他真的快被这样暧昧不明的情绪给搞疯了。
这时,出差回来的齐昀世拿着报表走进来。
“唷!怎么啦?才几天不见你怎么眼睛四周出现黑轮?”
雷正司抬眼怒视着他。“你这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和我哈拉,谁教你将他接到我家。”
见情势不妙,齐昀世挑了个最远的位子坐下来。
“当时我也只是好奇,三鱼里绝美的蝴蝶住在什么样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他会住在连三级贫户都不会住的地方,所以你说,我怎么忍心让一只这么美的蝴蝶住那种地方呢?然后我就……”
“就接到我那里去?”
“是啊!”
“还好意思和我说是?”
“阿司,别那么大火嘛!反正你钱都花了,就当是养宠物罗!”
“养你的头!你知不知道他的存在让我有多大的困扰?”
“那只蝴蝶对你做了什么吗?”瞧他说得那么大声,却似乎没有些许怒气,他十分好奇的问。
“齐、昀、世,我警告你,把他给我撵走,不然你就卷铺盖走路!”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雷正司愈是不说,他愈想知道。
“问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今天之内给我赶走他,不然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
他下达最后通牒的说。
“哦!”
看来有好戏要上场罗!
◆◇◇
与宛本碟愈是相处,雷正司就愈来愈受不了自己,为了让思绪混乱的头脑清醒,连着几日他流连于三色。包厢内他独自暍着闷酒。
“齐昀世这臭小子不但没赶他走,还给我搞失踪!”
烦闷的一口饮尽红酒,他又连倒了数杯饮下。
望着手上的酒杯,他不断想起关于宛本碟的一切。
他一向讨厌Gay,可是为什么会对宛本碟产生反应?
男人和男人做爱不是很恶心吗?为何最近每晚他的梦里不断浮现他与宛本碟做爱的画面?
“可恶!”
得不到答案,他气愤的拿酒杯出气。
这时,带着小姐们进来的班经理见满地酒杯碎片,无奈的摇摇头,命人将之清扫干净。
小姐们热情的招呼着他。
“雷总裁,您今儿个也不回去吗?”
其中一人为他拿了只新酒杯倒了些酒。
“对了,我来时外头下着雨呢,还打着雷哦!说到打雷啊!就会想到蝴蝶。”
“嗯?为什么?”听见宛本碟的花名,他不禁问。
“哦!蝴蝶他最怕打雷了,有次吓得居然躲在……”
她话还没说完,雷正司就站了起来。
“雷总裁,你要去哪儿?”
“回家。”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她们感到奇怪的嘟囔。
“什么嘛,不是说不回家吗?怎么说走就走?”
“就是啊!真讨厌,本来还想和雷总裁温存的呢!”
◆◇◇
雷声隆隆。
“哇!好可怕,好可怕……”
宛本碟被雷声吓得捣着耳朵躲在被窝里,胡言乱语的叫着。
没听见雷声后,他害怕的掀开被子看着四周。
偌大的房子安静而凄黑,外头雨不停的下着,风吹着外头的树枝使其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愈是看着房中一切,就愈是害怕。
“他都被我烦得不想住在这里了,那我还住在这里活受罪做什么?”
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跳下床,由衣柜中拿出小布包后,直往门口冲。
就在他要开门的那一刹那,门竟然先开了,而且还有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教他吓得哇哇大叫。
“哇!鬼啊!救命啊!”
听他这么一喊,急忙赶回来的雷正司差点被他吓到。
“喂!谁是鬼啊?”雷正司又是气,又是想笑的说。
“不要,不要捉我,我还不想死。”被抓着手,他更是害怕的大叫。
“你在胡说什么?看清楚我是谁。”
宛本碟恐惧的缓缓抬起头,这才看清楚抓住他的人是谁。
“阿司……”他激动的抱着雷正司。“我好怕哦!家里停电了,好暗,好可怕哦!”
“怕就安分点。”瞧见他手上提着小布包,雷正司问道:“你提着小布包做什么?”
“我怕得要死了,那么凶,真没同情心,提着布包当然是要回家啊!笨。”
“回家?谁说你可以回去?”
“你很好笑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又不回来,你知不知这么大的房子住起来有多恐怖?晚上的时候更像是随时都会有那个出现,再一个人住下去我不发疯才怪。”
“让你住在这种高级住所你该偷笑了,还有意见,难道你想住在那种随时都会坍塌的公寓?还是说,你要去你的恩客家?”他冷嘲热讽地说。
“对啦!我就是要去住在恩客家,怎么样?”
他有口无心的一句话惹得雷正司愤怒,他一把将他抱进怀中,狠狠的吻上他的唇,激情的啮咬着他的唇瓣。
“住……住手!你这个大变态!”
“别忘了,现在你可是被我包养,别想再去勾引其它男人,听见没?”
“你……你有钱了不起啊?我不让你包养了,放开我。”
“身为被养人,你以为你有资格这样说吗?别忘了,我可是付了你一千万元。”
“我才不希罕那些钱。”宛本碟由口袋中将信用卡和一张支票拿出来。“还你,这样我们就没关系了。”
望着那些东西,雷正司的眼眸中充满着阴沉。
“没关系,没关系……”
“对,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还不放开我?”
他阴沉的笑了数声,一把抱起宛本碟。
“那就让我们有关系。”
“什么?放开我……”
◆◇◇
雷正司拖着宛本碟来到卧房,一把将他丢到床上。
“你……你想做什么?”宛本碟害怕地问。
“做什么?当然是做让我们有关系的事。”
说着,他压在宛本碟的身上。
“住手……不要啊!”
宛本碟强力抵抗,却推不开已然失控的他。
“怎么,你都是这样欲拒还迎的勾引、服侍你的饲主吗?”他吻着宛本碟的耳廓,邪笑又充满妒意地道。
“下流!”
“哼!少装得一副清高样,你这身子不是早就被很多人尝过了?”
“我才没有。”
“没有?骗谁啊!说,你被多少人睡过啦?”他用手指勾起宛本碟的下颚,问:“还是说,多到你不记得了?真是下贱啊!”
“你……”
“你不是说能让我欲仙欲死吗?就让我尝尝是何种滋味吧!”
“不……住手……”
宛本碟抗议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雷正司已将他的衣服撕裂。
雷正司抚摸着他嫩白的身子,一脸邪笑。
“没想到一个男人的身子也能这么细嫩,真让人意外啊!”
他的手指顺着宛本碟完美的曲线滑下,来到他的胸前,挑弄着略微挺立的红点,再往下游栘到他的双臀间,抚触着他的敏感地带。
“不……呜……不要……”被他挑逗而产生的阵阵酥麻感让宛奉碟忍不住低鸣着。
“不要?我看是不要停吧!”雷正司用舌头舔着他的颈项,戏嘻地笑道:“瞧你,声音还真是魅啊!你也很有感觉吧?看来你果然是下贱到不行,才被我轻轻碰着,就忍不住呻吟,你也是用这种声音诱惑那些包养你的人吗?”
“我没有……”
“哼!你想否认也没关系,不过……”他直视着身下的宛本碟,道:“你最好记着,你可是被我包养的,要是敢偷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痛苦,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