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她的问话,只是伸过手去勾起她的下颚,而后薄唇轻轻吻了下去。
她心一惊,直觉想用手推开他,却让他给点了穴道,只能僵立着身子,动也动不了。
他的唇稍离她的檀口,笑音一得空隙便惊叫,“易问,你不要这样啊……”话未说完又被点了哑穴,这下她只能干瞪着眼,心里羞愤至极,却什么也做不了。
“音儿,你说,我对你的感情怎么会那么强烈呢?强烈的程度都已超出我的意料呢……”他瞧见她狠瞪他的模样,薄唇微微一勾,邪肆地朝她轻道。
他的笑让她的心狂跳了起来,嘴微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挫败地盯着他。天啊,她竟然这样失身了……
身上那件粉色绸衣被他褪下,单衣也完全被扯开,只余一件艳红绣着桃花点点的肚兜裹住微挺的胸脯,笑音欲哭无泪,手脚平伸,身子平躺,羞愤的感觉让她选择闭上眼,任他对她大肆染指,来个视而不见。
易问俯下头,以唇齿代手解开了她身上肚兜的束绳,随即,她光滑洁白的胸部立即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凤眸倏地黯了下,浓郁且猛烈的欲望霎时袭向了他,心里所有的怒气、怨愤都随之烟消云散了。
下身的欲望硬绷起来,他强忍着,而手上举动更加轻柔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除去她身上所有的障碍,最后,看到她优美白皙的玉体已然全裸,心里的兴奋火焰一瞬间全被点燃了。
“笑音……”蕴含着浓郁欲望的沙哑声音响起,“你真美……”他的手轻轻抚了上去,引起她一阵战栗,而紧闭的眼眸仍倔强地不愿张开。
好羞啊……
感觉到胸前被他很用力地吻了上去,有股温热濡湿的感觉,她倏地咬紧了牙,强力忍住那份让自己酥软无力的感觉。
但仍抵不住那波波席卷而来的酥软感,他的唇亲遍她的全身,恍如被种植了一簇族焰火般,全身上下都发热了起来,像在天堂里一样,她神智模糊而缥缈,随着一波波狂涌而上的快感,她只觉得自己像在云端飘浮一样,早已没了意志及理智。
这是她吗?在娇吟、在喘息,在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狂野火热的探求……
☆☆☆
“醒了?”
笑音甫一睁开眼,便被近在咫尺的俊脸给吓了一跳。
“你……”一发出声音,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哑得要命。
“来,我喂你喝些参汤。”他先递上清水让她漱漱口,而后把一旁还冒着热气的参汤送到她嘴边。
笑音望着他,骤然想起昨晚的事,脸倏地涨红了起来,有股羞愤相交的怒气冲了上来,“我不喝……”一把推开了他的手。
易问闪得快一些,没让参汤被摔下,他凝了她一眼,而后饮了一大口,趁她不设防的时候,唇便欺上她的檀口,她受惊吓,想惊呼出口,没想到让他占了便宜,温热的液体便趁机滑入她的喉咙。
“咳咳……”这家伙想整死她啊!被强灌入的参汤让笑音咳得半死。
“还要不要我喂呢?”易问睨着她,懒洋洋地问道,平淡的语气里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
“混蛋,你找死啊……”她忍不住破口大骂,但一瞥到他想再试一口的举动,立刻伸手夺过银碗,一古脑把剩下的汤水灌进了喉咙。
“这样才乖。”他手掌轻轻抚上她裸露的肩,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她微躲开他的抚触,意识到两人此时全身上下都是光裸着的情况,脸不禁又暴红了起来,“我要起来穿衣服了,你先给我转过身去……”她对着他道。
然而,易问只是微挑起了眉尖,“音儿,我们昨夜都把彼此看光光了,你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笑音微羞怒起来,“都怪你,害我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失身,你现在还要这样欺负我……”
他猿臂一伸,将她稍离自己的娇躯揽入怀中,唇边微勾起邪肆的笑意,“这样就叫欺负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还想再次吃了你……”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后吹拂,她只觉得一股火热的感觉在耳根上蔓延开来,怯意更浓,不禁微垂下头,什么话也说不出。
“音儿……”他就爱看她这副娇羞乖巧的模样,指尖轻抚上她细致光滑的脸,流连不已。
门忽然被敲了两下,“爷,药浴的东西都已准备妥当,现在要过去吗?”祈福请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人回过神来,笑音忍不住一阵赧然,易问则微冷了声音,“你先下去。”浯气里有股淡恼。
“是,爷。”祈福很快退下了。
“易问,你一会儿要浸药浴吗?”笑音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他望着她道,“你现在觉得身子酸痛吗?一会儿去浸个药浴,身上所有的不适便全好了。”
笑音一听,脸色有些惊恐,“我不要浸药浴……”她差点失声了。
易问微眯起凤眸,“现在说这些太迟了,不过这次药浴里会放些花精露,绝对不会使得你满身药味。”他淡淡道,表情很笃定地望着她,带着坚持。
呜……笑音哭丧着一张脸,很是不甘愿地看着他嘟嚷,“可是浸药浴真的很不舒服,全身湿湿黏黏的,好难受。”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他,企图能躲过一劫。
“音儿,你现在想自己下床穿衣服还是我帮你?”他双手环胸,语气平淡地望着她道。
“我、我自己穿。”她十分气馁地下了床,然后在他“虎视眈眈”的色狼目光下,勉强地将衣服全数套好在身上。
但腿间那些初尝人事的疼痛却让她惨白了脸。天哪,昨夜那种似被撕破了肌肤的痛感仍让她惊悸,没想到隔了一夜,仍是疼痛不已。
瞥到她发白的脸色,易问心里微起暗恼,“我待会去拿些冰凉的雪莲凝露给你涂抹,疼痛就会减少些许了。”看不惯她略带痛楚的神情,他一把将她抱起,顺势往怀里紧抱着,便向门口走了出去。
笑音在他怀中倒也安分地躺着,小脸埋进他胸膛里,听着清晰而沉稳的心跳声,以他的角度,他望不到她有丝微涩的笑意在唇边浮起,也看不到她方才还略带痛楚的神情早已换成令人恐惧的阴狠绝然。
来到一间封闭得密实的房间,祈福早已准备好的药浴设备就在里面。
巨大莲木制成的浴桶里,放置着仍冒着氤氲的热水,浓浓的药香味在房间里充斥着。
笑音掩住了鼻子,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易问,我讨厌这些东西,你不要逼我洗了好不好?”
那些浴汤,光看就恶心不已,黑抹抹的,让人看了就可怕,但是,熬制这药汤的药材可真是罕见的珍贵啊,光说出任何一样都会让人惊异。
可是,珍贵归珍贵,她不喜欢啊。她从小就没吃过多少药,药味是怎么样都闻不惯的……
闻言,易问的眉尖隐隐挑了起来,凤眸眯成一条线,脸上的表情早有不耐了,“看来你是想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啊,我是不介意,但你的身子还吃得消吗?”
冷冷的话语从齿缝里一字一字迸出来,让笑音听着差点脚软。
“易问,你每次都欺负我,讨厌死了……”她气得涨红了脸,但仍是乖乖地在他面前褪去了衣服,然后任他抱进浴桶里。
一浸到药水中,那股炙热的感觉差点让她尖叫出来。“好烫啊……”咬住了牙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