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那一点?”
“就是……就是……”
满脸娇嗲,欲言又止,青葱玉指在雷震天结实的胸膛不住画圈。
“就是什么?”
如此举止在雷震天的眼内无异于一种挑逗,五官如画,身如软玉,呵气如兰,雷震天着迷地欣赏着眼前的动人美景,故意在恋人的耳际发出低沉嗓音的同时,不时地在他粉嫩的脸颊上点上轻吻,绕在轩辕骄雪腰际的大手肆意抚弄,虽然现在仍是烈日当空,但是,就这样将他带到床上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就……是……”
借着轩辕骄雪仍在欲语还休之间,雷震天施展更加勾魂的手段,以齿轻龁他圆润的耳珠,悄悄地将手掌探进饰以金线的白缎衣襟,偷取胸前的嫣红,轻轻捏弄,引得轩辕骄雪脸泛桃花,不受控制地轻喘起来,本来在雷震天身前转动的指尖,亦开始作出推拒。
“不要……,你……听本……本王说……”
轩辕骄雪轻轻地拧起尖削的剑眉,暗暗懊恼雷震天不专心听话的态度。
“说吧!我又没有不准你说。”
雷震天刀削而成的脸上拉起一抹调侃的笑意,在轩辕骄雪耳珠上肆虐的唇舌,慢慢地转移阵地,向白晢的颈项袭去,手底下的动作亦更放肆,捏着小巧的果实时轻时重地向外拉扯。
“啊……!”
可怜轩辕骄雪在雷震天的挑逗下,本来清晰的脑袋被狂热的烈焰所烧炙,只能红着脸儿,半张红唇发出柔媚的娇喘。
就在雷震天已将轩辕骄雪的衣物褪尽,安放于柔软的大床,性感的薄唇不住吸吮那已经发硬的嫣红之际,适时从轩辕骄雪身上响起了一阵饥肠辘辘之声,令正欲大展兽欲的雷震天亦不由自主的为之一愣。
“讨厌!”
羞赧得不知所以的一翻身,将火红的脸蛋儿深深埋入柔软的羽毛被内,昨夜,他的心情太兴奋了,整夜都用不下膳,而今晨又因为不想大哥在宫门等待太久,没有用早膳便从宫内出来,实在是饿了,刚才的欲言又止,亦不过是要大哥带他去用膳,又怕会被他讥笑而已。
但是……始终都是闹笑话了。
“好了,大哥又没有笑你。”
将埋在被堆的小人儿拉起,雷震天一脸宠溺地轻点他红红的鼻尖。
“大哥立刻着人传膳。”
身体的欲望虽然烧得火烫,但是为了轩辕骄雪的肚皮着想,看来自己还是忍耐一下吧!
第七章
遍天幽幽橙雾,暖阳斜照金柳
轩辕骄雪在仆役的带领下到达将军府正堂时,内里早已坐满了人,约二十张黄梨花束腰鼓腿长条桌分置于大厅两侧,两人一桌,能坐于其后的全都是朝中的重要人物,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尚书都到齐了,而中央的广阔空间,则留下来准备让府中的舞姬表演她们的出众舞技。
一听仆役通报轩辕骄雪的莅临,所有人都立刻起身低头迎接,就在高居主座的雷震天离开座位,正欲带头行礼之际,轩辕骄雪轻轻地摆一摆手,一声免了,众人才敢抬起头来,迎视此位身份高贵的俪人。
在恍如仙子的秀靥上流露出几分英气的两道剑眉之上勒以蝴蝶点翠链子,其下青丝夹以五色彩带,以宫女的巧手编成无数条理分明的幼辫,身穿腋下系扣的绣金蝶镶边马蹄袖曳地白长袍,束以与额前链子同式样的蝴蝶点翠及膝腰带,玉面如春花锦\\\\\\\\\\\\绣,盈盈秋水醉人心,光华错落,幽姿如烟,出落似神仙。
身穿虎纹窄袖左衽武士服的雷震天上前将轩辕骄雪迎上中央主座,自己就要退向在主座左侧的次席,轩辕骄雪忙拉住他的衣袖。
“大哥就与本王同坐吧!”
雷震天摇头拒绝了轩辕骄雪的要求。
“臣下不可与王族同坐。”
轩辕王朝中的皇族虽无封地,但是地位极高,尤其亲王的冕服,车旗只比皇帝低一级,所有公侯,百官,都要对其低头拜谒,所谓的对等之礼是绝不允许的,现在朝中高官俱在,如果顺了轩辕骄雪的心意与其同席而坐,只怕明天就会传遍朝野,惹人非议。
即使听到雷震天的回绝,轩辕骄雪仍然任性的拉紧雷震天的衣袖,不愿松手。
“这儿又不是皇宫,有何不可,本王说了就是。”
雷震天只得弯下腰,在轩辕骄雪的耳畔低语。
“骄雪乖,这么多人不要失了礼数。”
知道雷震天无论如何是不会和他同坐的了,轩辕骄雪只得不高兴地扁扁红菱,放开雷震天的袖子,以哀怨的眼光,目送他坐到仅有一臂之隔的次席去。
厅中众人虽然都看到了这暧昧不清的一幕,但对方一个是亲王,一个是将军,也不敢有所表示,只有坐于西边座位之首的解子昊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立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轩辕骄雪转过头定定的看住他,这不是在昙花书院中,硬要替自己包扎的今科状元解子昊吗?
“又是你?”
一接收到轩辕骄雪的目光,解子昊连忙起身回话 “亲王。”
轩辕骄雪再问一句“你笑什么?”
解子昊就知道自己是闯祸了,总不能说是见他这么孩子气,觉得好笑吧!
只得随便想个理由出来“回亲王的话,臣只是想起一个笑话,一时忍不住笑出来而已。”
明知他是睁眼说瞎话,轩辕骄雪倒也不直接揭穿他,只是一面感兴趣的说“哦!那是什么笑话,说给本王听听。”
“那是……那……”解子昊支吾以对,温文儒雅的面上都是为难,说?怎么
说?
“也不是什么好听的笑话,我看就不用说了。”
轩辕骄雪听了,故意装出怒容“混帐!你刚才不是说好笑的吗?难道是戏弄本王?”
看来诚\\\\\\\\\\\\惶诚\\\\\\\\\\\\恐的解子昊,藉著轩辕骄雪说话之际,悄悄地抬起头来左右偷瞄,只见他的同袍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就连他唯一的救星,雷震天也是把酒看戏,无意帮忙的样子,解子昊只好暗叹,他是误交损友了,看来可靠的只有自己而已。
“臣不敢,只是多位大人在此,臣只怕胡说八道,会失礼了。”
雷震天适时地插口了,解子昊当众说笑话这么好看的一幕怎可错过。
“怎会失礼?放心吧!就连本将军也很想听听好笑的笑话。”
雷震天一开口,在座官员亦随即咐和,一时间满堂皆是想听之声。
“但是……”
解子昊犹想作最后的挣扎。
“用不著但是了,你不是来庆祝本王迁居之喜的吗?说个笑话,就当作是给本王的礼物吧!”
轩辕骄雪强硬地作出最后通碟,凤目含威,一副你再不说就不饶你的样子。
解子昊只得无奈搔首,从枯竭的思源中寻找曾听过的笑话。
“从前有一个人做什么事情也不肯吃亏,有一天,他被老虎衔走了,他的儿子拿住弓箭追来,拉弓搭箭瞄准老虎要射的时候,……他在虎口下对儿子喊道:‘儿子呀!你要射它的脚,如果射坏了虎皮,没人肯出好价钱了。’”
解子昊能说善道的口才说得活灵活现,果然引得哄堂大笑,连一心要他出丑的轩辕骄雪亦发出了会心微笑。
“亲王,臣已经说完了。”
“好,很好。”
轩辕骄雪的笑脸,叫解子昊放心地抹去额上的冷汗,还以为他会故意为难说难听呢,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