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请她来表演的,大多是为了庆祝朋友生日或是上司升迁,当然也有其他各式各样的理由,只要对方没有提出什么淫欲狠亵的要求,她通常都会接受。
不过当然也有老想占她便宜的色狼,幸好截至目前为止,她都能应付自如,没吃过什么亏。<她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以最快的速度化了一个妆,然后将乌黑滑顺的长发系在脑后,用一个银色串珠的发饰作为点缀。打点妥当之后,她走出洗手间,向姚美娜打了个手势,现场的灯光随即转暗,众人不明就理,顿时一阵哗然。
节奏轻快的舞曲响起,身着性感舞衣的夏净莲灵活地舞动轻盈的身躯,出现在众人惊艳的目光前。她随着音乐旋转飞舞,灯光逐渐明亮,她的舞蹈动作也愈来愈性感惹火。
她摩挲自己的双臂、扭动水蛇似的纤腰,圆润白嫩的酥胸若隐若现,薄短的裙摆随着舞蹈动作不时扬起,短裙下的长腿线条优美,在在挑逗着众人的感官刺激。
她年轻貌美、身材姣好,再加上性感诱人的装扮和精湛灵巧的舞蹈动作,果然引起现场大轰动,大家纷纷交头接耳,暗中打听这个美丽的女子究竟是何方人物?
“这是……”苏氏企业的董事长苏大伟看到这场香艳火辣的表演,顿时嘴巴大张、两颗芝麻眼瞪得直发亮。
“苏董,祝您生日快乐!”
跳完一曲后,夏净莲上前献上一束事先准备好的向日葵给苏大伟。
“好,好!”
苏大伟拍手直叫好,还想借机偷摸她的白嫩小手,幸好夏净莲机警,立即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闪开,避开他的禄山之爪。
她入行已经有两年了,像她们这种行业的女孩,多多少少都遇过这种下流无耻的登徒子,基于息事宁人的心态,她们大都能躲则躲,不会随便翻脸,毕竟这些人再无耻,也不敢当众侵犯她们。
苏大伟垂涎地盯着她,一双眼眯得几乎张不开。
“董事长,您觉得她如何?”张进祥摩挲肥厚的手掌一悄悄在他耳边问道。
“很好!很好!”苏大伟快克制不住血液中咆哮的兽性,恨不得立即将这美人占为已有。“张副理,等一会儿把她带到我的别墅,我要——”
“董事长,等一等!”张进祥连忙阻止。 “这个女孩,您不能碰呀!”
“为什么?”苏大伟立即拉下脸,显得非常不高兴。
“因为她是我们赢得合约的筹码,您暂时不能动她,等将来合约到手之后,随便您想怎样都行。”
“你是说——”
“没错!您不是一直极力争取与美国知名的服装公司——丹尔顿的合约吗?下个礼拜丹尔顿的总裁即将来台,哪个男人不好色,到时候只要安排这个女人在丹尔顿的总裁面前跳几曲艳舞,逗得他心痒难耐,晚上再安排她好生伺候,还怕咱们拿不到丹尔顿的合约吗?”
“哈哈,没错!”跟事业比起来,女人的确不算什么,只要能拿到合约,什么代价他都愿意付!
只是,瞥见夏净莲曲线姣美的大腿,苏大伟还是垂涎地舔舔唇瓣,不舍的问。
“我真的不能先……”
“不行呀!董事长,要是让丹尔顿的总裁知道,您已经先品尝过这道‘佳肴’,您说——他还肯吃这道莱吗?”张进祥暗喻道。
“说得也是,”苏大伟沮丧的摆摆手说:“算了!这个女人就先让给丹尔顿的总裁,不过等他享用过之后,一定要记得安排她来服侍我,让我也尝尝她的滋味,知道吗?”
“这点不用您说,我也会替您安排。我办事,您放心!”张进祥大拍胸脯。
“好!你不愧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如果这次顺利拿到丹尔顿的合约,那么我马上升你为经理不,总经理!”苏大伟当场夸下海口。
“真的吗?谢谢董事长!谢谢董事长!哈哈哈……”张进祥听到这句话,笑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苏大伟想到不久的将来,眼前娉婷性感的小美人即将成为他的床上佳人,也忍不住纵声大笑。
他咽下口中急速分泌的唾沫,色眯眯的盯着夏净莲。
这么美的女人,他非得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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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结束后,夏净莲换上原先的白毛衣和蓝色牛仔裤,卸掉脸上的妆,迅速从后门离开钢琴酒吧。深夜一点,公车和捷运都停驶了,她只好忍痛花了一百五十块,奢侈地拦了一部计程车回家。二十分钟后,计程车驶进一个老旧的小社区,在一个窄小斑驳的红木门前停了下来。夏净莲把车资如数付给司机,然后推开车门下车。她用钥匙开启大门,推门进屋,屋内一片阴暗,她拍亮客厅的电灯,看见继父歪头坐在木椅上睡觉。他的脚边放着几只空酒瓶,看来八成又喝醉了!她无奈的摇摇头.掀开布帘走进母亲的卧房。她刚走近床边,就听见母亲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她连忙打开大灯一看——母亲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头部不停的在枕头上摆动,似乎很难受。她将手往母亲额上一摸——天哪,好烫啊!她立即转身冲出房间,到客厅打电话叫无线计程车,准备送母亲上医院挂急诊。
“怎么回事?”她的继父醉茫茫的醒来,看见她在打电话,不解的问。
“妈发高烧了!”她颤抖的手,焦急的按着车行的电话号码。
“又发烧了?”黄焕发打了一个呵欠,睡意浓重的说:“这是老毛病了,不用那么紧张。”
他满不在乎的口气,令夏净莲十分生气。她转头瞪视继父,以冰冷的语气控诉。 “我以为我们说好了,只要我努力工作赚钱养家,你就会好好照顾我妈。结果呢?她躺在房里发高烧,你却醉得不醒人事!”如果他连她母亲都照顾不好,那她牺牲学业、穿着清凉性感的衣服到处表演赚钱,为的是什么?就为了让他成天泡在酒缸里吗?
“我也不是故意喝醉的!”黄焕发理直气壮的辩解。“我只喝了几瓶米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睡着了!”
“像你这样,我怎么敢再把我妈交给你照顾?”
夏净莲挂上电话,她回到卧房,坐在床边,握着母亲瘦骨嶙峋的手,无言的流泪。黄焕发跟进房里,咧着黄板牙说:“这件事是我不对,以会我会注意一点,你可别把你妈带走啊!”其实黄焕发根本不关心妻子的死活,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甩也甩不掉的沉重负担,他早想丢掉这个药罐子,只是他很清楚一点——只要妻子一被带离身边,继女就不可能再去赚钱供他花用。
为了将来舒坦的好日子,他当然不能放掉妻子这么好的筹码,他还得靠她来指使继女替他赚进大笔钞票呢!
夏净莲没理他,算算时间,车行的计程车应该快到了,她将母亲的手架在自己肩上,咬牙支撑母亲身体的重量,缓缓步出卧房。
“我来帮忙吧!”黄焕发上前抢着帮忙,企图扭转自己在继女心口中恶劣的印象。
“不用了!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是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夏净莲独力撑起母亲的身子,根本不相信继父无用的保证。
黄焕发被她这么一说,气窘的哼了一声,嘟嘎着走进卧房。她喜欢逞强就随她去,反正他的酒意还没醒,还困得很哪!他抱着棉被,才一转眼的时间,就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