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吗?我以前连一件裙子都没有。」
「为什么?妳的腿这么美。」陶越森将手滑上她光滑的大腿,来回的揉搓享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我总觉得那是年纪比较大的女人才穿的,而我一直觉得我好像还很年轻,应该还是活在牛仔裤的时代,哪知道原来我已经不年轻了。」
「谁说的?妳跟我比起来还是很年轻啊,而且我喜欢妳穿这样,对我比较方便。」他贪恋的将女友抱至饭店的大床上,希望能在下午的会议之前先温存一回。
「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此你年纪小了些,所以才特别疼我?」
花无缺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去掉自己的胸衣,看着他的眼神出现火焰,两人都在一起好一阵子了,陶越森看着她的身子时仍然有一样的反应,这让她有些得意。
「我只疼妳一个,要不然满街都是小女生,我总不能每个都要吧!」能占有这女人可以满足男人的成就感。
花无缺的娇喘声取代她的问题,看来他已经成功的占领她的神智,亲密的拨撩已经让她的渴望到达顶点,她的身子甚至微微仰起,像在祈求他将自己带往欢乐的
「等等!」她仰起的身子突然缩了回去,整个人蜷成一团,陶越森蓄势待发的身子哪经得起这样的退缩,大手一伸将她拉了回来。
「怎么了?」
「我们早上赶飞机过来,所以我忘了……」
「忘了什么?」
「忘了吃避孕药。」她惭愧得红了脸。
「什么?!」这简直比青天霹雳还糟糕,他知道这是无缺的危险期,而她忘了吃避孕药,他也没带套子来香港。「我也没准备啊……」
「你没带?」
「妳跟我一起来,我带那种东西做什么?」
他们早就认定对方,更别提他忙碌的程度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对外发展,他连劈腿的时间都没有。
「那怎么办?」
他深吸口气,想要她的心情是那么强烈……
「试一试好吗?」
「试?」
「对。」他再一次将花无缺压回原处,用身子覆住她。
「可是……」花无缺想挣扎,但又想听他要说些什么。
「如果真的有了,我们就结婚。」
「可是我还没想到……」她还没想到结婚的问题啊!
花无缺的话语被他的吻给封住,她承认她的身子也渴望着他的侵入,他们的理智都敌不过两人对彼此的需要,当结合的一刻到来,他们两个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但心里却同时升起不安。
也许是冒险感觉起来特别刺激吧!他们探索着彼此,激情的火焰烧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旺盛,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会深入对方的灵魂,让彼此彻底的结合在一起,而最后他们也得到了满足。
激情过后,陶越森没时间多逗留,因为他们耗掉比计画中还要多的时间,他快速的冲澡,赶着换上衣服去开下午的会议,只在临别前回到床边给花无缺一个吻。
可是花无缺却在这时候握住他的手臂,用脆弱的声音对他说:「越森,我好怕……」
她终究藏不住秘密,她是真的怕,也许刚刚他们都被需要冲昏了头,但等她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真的做了超级大傻事。
他们都已经不是青少年了,怎么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却还如此冲动?
「怕什么?有我在。」他给了沉稳的安慰,但心里其实也有些怀疑自己能否真做到。「我先去开会,晚上带妳去吃海鲜。」
见花无缺点了头,他才拿起公事包离开,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这才爆出轻微的咒骂。
他一定是疯了,竟然会同意这种事发生,还连结婚都搬出来了!他绝对是鬼迷心窍,这段稳定的恋情不见得永远都会如此,他千万不能因为短暂的甜蜜就把枷锁往身上套,切记、切记!同样的错误他陶越森不能再犯第二次!
第五章
事情才不是他说的那样……
花无缺可以感觉出来,他们之间的气氛在改变,他们两个都怕最恐怖的事会发生,一开始她还以为那是她自己的问题,后来却发现他们出门时不再十指紧扣。
打从他们在言不由衷的婚约保证下进行那一次的冒险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花无缺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在摆荡,陶越森的确是想对她好,可是他自己却也对结婚的事感到存疑。
她想告诉他,她根本就没想过结婚的事,他不需要对自己许下的承诺那么在意,但是她开不了口,她只怕说出来也会伤了自己,只好吞忍下来假装两人之间的隔阂不存在。
再一次到香港来,詹先生又约了他们一块吃饭。
但是到了餐厅花无缺才发现,詹先生身边的女伴又换了人,当初那个说着要照顾他一辈子的茱蒂已经改成了芬妮,一样妖娆的年轻女子服侍着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而她们口中说的话一样是女人永远该当男人的附属品。
陶越森似乎早已习惯詹先生更换女伴的事,他脸上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詹雨源一样用着包容的口吻任由身边的年轻女孩娇嗔,他只负责享受美女陪伴的光环,也许等他利用完了也腻了之后,身边又可以再换上另一个年轻女孩。
这回花无缺不再解释,她只是看着窗外,想着没有人是值得同情的……
茱蒂少了詹先生的支持,也许日子不会再像过去那般优渥,而这位芬妮年华老去时,铁定也会被另一个比她年轻的女子取代,詹先生是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也许在他的观念里他可以买到任何人,即使花无缺想指责他的想法错误,但他身边被他买来的铁证却令她无法开口说任何话,事实上的确是有那种想法的女孩存在。
最糟的是这男人是陶越森的好友,她不相信陶越森不会有和詹先生一样的想法,而她的脑子现在也没办法想这么多,她只担心昨天在饭店里的意外是否会在两人未来的生活里种下巨大变化。
「妳不是最爱吃这道甜点吗?」陶越森见她一副恍神模样问道。
「她可能是在想刚刚在街上看到的名牌包吧!」芬妮用着与她那像是抽烟过量而沙哑的嗓子完全不搭的娇滴滴语气说道。
「她不常买那个。」陶越森替花无缺解释道。他没看过无缺拿那种昂贵的包包,无缺做过最奢侈的事是曾为她自己买过一颗零点五克拉的小钻戒,他问过无缺想不想要其他的东西,她却只说她想要会自己去挑。
「那是因为她不常来香港啊!对了,无缺,香港的名牌店我很熟的,妳喜欢什么牌子的可以跟我说,我很空的,可以带妳去买,等一下吃完饭妳有空的话我就带妳去。」看来芬妮的确比茱蒂嫩得多,不过也亲切得多。
「好啊。」花无缺告诉自己应该要转换心情,和芬妮出去晃晃,因为她真的想和陶越森保持一点距离,不过在她答应之后还是回头问了陶越森一声。「我可以跟她一块出去吗?」
「当然可以。」陶越森乐得有人能把花无缺带开,他需要时间好好静一静,整理一下情绪。
「那等会儿吃完饭后,我就先带妳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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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花无缺感到惊奇的是芬妮年纪虽小,但是对名牌的认识可不少,而且她处事圆滑,一点都不像是年纪比她小三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