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采凝的情况还不清楚,但是她知道,严少奇一定会不计代价,将她安全的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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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严少奇财大势大,也或许是警察重视人民的生命安全,自他打了那通电话后一个小时内,立即有大批警力进驻严家。
成永妍就是负责带队的刑警。
在她的指挥下,兵分两路,一组开始挨家挨户的访查,另一组则是负责调阅整条街上的监视器。
她自己则侦讯第一目击证人——司机,从证人的证词来判断,这件案子排除了绑架勒赎的可能性。
假使犯人要绑人,在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多半会放弃肉票,另找机会下手。
再者,犯人也不是随机犯案,要不然他不会在打昏蓝采凝后,还冒着被逮的危险带走她。要知道,失去意识的人体,可是很重的,就算蓝采凝再如何轻盈,也有四十几公斤,扛了这么一个人要逃,压根不容易。
根据司机指出,那辆休旅车并没有熄火,甚至后车厢的门还是开着的,所以犯人才能将她丢到后车厢,而后迅速开车逃逸。
综合以上种种线索,成永妍有了结论——
「犯人是预谋犯案,而且是针对被害人而来。」
严少奇听她这么说,十指用力交握,眉头深锁,低头不语。
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他才勉强开口,「成小姐,会不会歹徒其实是针对我而来,他要的只是赎金而已……」
如果是金钱能解决的,不论多少,只要采凝能平安回到他身边,他都愿意会。
「不可能!」成永妍一句话打断他的希望。「犯人的目的很明显的不是钱,而是被害人。现在,要先清查被害人的交友情形……」
严少奇越听越不能忍受,双手用力朝桌上一捶。
「被害人、被害人,她叫蓝采凝,她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女人!妳这么叫她,是当她死了吗!」
苏可柔赶忙上前安慰。
「成小姐不是这个意思,少奇哥,你别生气,而且采凝不会有事的,你忘了吗?她以前曾经把坏人的肋骨打断过吗?搞不好现在那个犯人已经被她给制服了。」
对办案有极度敏锐第六戚的成永妍,听到苏可柔这么说,追问道:「苏小姐,妳能不能把那件事说个清楚?」
她能体谅严少奇此刻的心情,配合的将「被害人」改为蓝小姐。
苏可柔迅速将那件事的始末给说了一遍。
成永妍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指示属下回去署里查资料。
「那件事和今天的事有关吗?」苏可柔有些担心的问。
「不清楚,要查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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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子蓝采凝的手机掉落在案发现场,所以警方便针对她手机的通话纪录,一一进行访查。
其中以她的同事王小珊的话,最让成永妍在意。
「其实,有件事我本来想跟采凝说的。」王小珊显得懊悔不已。「前一阵子,有个男的到急诊室打听她的消息,因为采凝已经离职了,所以也没能问到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
「我觉得那个男的长得有点像被采凝打伤的坏人。」她不确定的说,「那时我离他有段距离,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有点像,有点担心,但又怕自己太过神经质……」
事情有眉目了。
这时候,监视录像带也送过来,根据司机提到的时间,往前推两、三个小时,的确发现那辆深蓝色休旅车。
同时监视器也拍到犯人的长相,虽然不清楚,但至少是个线索。
成永妍灵机一动,找来王小珊指认。
王小珊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激动地说:「对,就是他!我绝对不会认错,这个人就是被采凝制服的坏人!」
确认犯人后,再来就是找出他的去处,救出被害人!
成永妍的脸上透露着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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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采凝醒过来后,第一个感觉是痛,接着才发现嘴巴让人用胶布给贴住,手脚同样也被胶布给捆绑住。
突然,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她瞪大眼,身体直朝后退,却发现身后是一堵墙,无处可退。
「小护士,还记得我吗?」
她拼命摇头。
这人脸上有一道长疤,眉毛粗横,皮肤极差,而且身上散发一股廉价香水味。
如果她曾看过令人作呕的男人,她一定会有印象。
但是眼前这男人。她压根一点印像也没有。
「妳忘了我?!妳居然忘了我!」
她的否认,让他变得异常暴躁。
他先是举起椅子朝她身上摔,而后又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拿起来往她砸去。
蓝采凝虽然痛,却无法闪躲,只能尽量将身子缩成一团,好减少受伤面积。
当他发泄完毕,扶着桌子喘了一会儿后,他又走了过来,将她嘴巴上的胶布给撕开。
「没想到才几个月,妳就彻底把我给忘了!」他蹲到她身边,低头对她说:「自从见到妳后,我没有一分钟将妳忘掉。」
「没有一分钟忘得掉!我分分秒秒把妳放在这里和这里。」他指着头和心脏。「我只要想到那天,妳踹我的样子,我就好兴奋啊,兴奋到晚上都睡不着觉。」
「可是妳知道我最想做什么吗?」他呵呵的笑着,露出泛黄的牙齿。「我最想在妳身上划几道伤口,用妳的血画一朵漂亮的玫瑰,然后把妳摆在中间!」
蓝采凝瞪着他,这会儿她终子知道他是谁了。
害得她被医院给解雇的变态!
他拿着刀,用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现在,妳记得我了吧?不会再这么随随便便把我忘掉了吧?」
她露出嫌恶的表情,虽然让他给绑成这副模样,但心里却恨不得能将他大卸八块。
「谁要记得你!你这种人的脸,光用想的就觉恶心,要是记住的话,我连饭都吃不下,又不是要减肥,记你的脸干嘛?!」
她的话激怒了他,原本只是恐吓性质在她脸上滑动的刀子,这会儿加重力道的划过她的脸颊。
「阵剧痛传来,蓝采凝的脸上被他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涔涔流出,连衣领都被染红。
鲜血似乎成功安抚了他的情绪。
「妳再嘴硬啊!」他拿着染血的刀子,在她眼前左摇右晃。「我看妳能嘴哽到什么时候! 」
原本他想一刀解决她,好消除心头之恨。
但在见着她之后,他的想法完全改变了。
他不想这么轻易饶过她,再说,那样的方法一点都不美,一点都不艺术。
看到她那双倔强的眼睛,露出害怕的神色,相信更能让他感受到无比的快感和满足。
他决定要延长这样的快乐。
「我告诉妳我打算要做什么吧。」他伸手指着屋梁,「我要把妳剥光吊在上面,然后每天在妳身上用刀子划几道伤口,再拿脸盆接妳的血,用妳的血画一幅画,一滴都不浪费,妳说好不好?」
与其让他那样凌虐,还不如让他一刀给刺死还来得痛快!
蓝采凝咬牙切齿道:「有种就一刀杀死我,不要像个孬种一样!」
听到她这么说,他伸出手指沾了些她的血,然后放在嘴边舔了一下。
「人血尝起来还真的是咸咸的啊。」
蓝采凝想起那时送到急诊室的女孩,身上也布满深浅不一的割伤,也许那女孩也和她一样,受到这种非人的对待。